在第七班遭遇了一系列的变故,导致c级任务突然升级为b级任务的同时,你和水门一起在木叶安居下来。
木叶给你分配的公寓,原本就可以两个人一起居住,水门拒绝了第三班的护卫,一个人开始照顾你。
他每天给你准备一日三餐,买菜洗完、清理房间、洗衣拖地,井井有条。
你无论何时,想要吃水果、点心、零食,他都能给你准备好。
而不管你去哪里,只要离开了他的视线范围,他都会立刻丢下手头的一切事务,立即来找你。
只要你出门,他就一定会陪着你。
你有时候有些受不了,问他:“你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
水门笑道:“我要做的事情,就是跟夕姐在一起。”
水门带你去看了终末之谷,他背着你跃上雕像,跟你说你们小时候也经常来这里看风景;
他也陪着你去探索了宇智波的驻地,那里已经被拆除,成了一片废墟。
关于你问三代火影讨要这片土地的事情,他以“等佐助回来后再讨论”为理由搪塞了过去。
于是,你每天都趴在窗户那,朝着木叶村口的方向翘首以盼——
你的族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他回来你们就能把地拿回来了!
这些天,你也习惯了身后在饭点准时传来饭菜的香气,听见水门的呼唤:“夕姐——吃饭了!”
他总是表现得很完美,因此有一天,他显得焦躁不安、精神恍惚时,你不禁被他的反常牢牢抓住了注意力。
“水门,你怎么了?”
“夕姐……”他一脸忧郁的洗着碗,欲言又止,“没什么。”
“可是你这完全不是‘没什么’的样子啊!”
他撇过脸去,眉间微蹙,忧愁的叹了口气。
“没关系的,夕姐。”
“波、风、水、门!”
见你真的快要生气了,他才终于勉强吐出实话:“……我做了违心之事,所以受到了惩罚。”
“什么违心之事?”
“搬到这个家的第一天晚上,我想我对夕姐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所以主动睡在了客厅,可是……”
“可是?”
“可是我已经没有办法和夕姐分离这么久了。”
“我们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在一起吧,而且,我们还在同一个屋子里,这也算分离吗?”
“当然算!”水门失落道:“对不起,夕姐,我的决定并没有什么错误,但那是出于理智的判断,可是,情感上的变化,我无法控制。”
你沉默了半晌,“我们真的是夫妻吗?”
“当然!”
“你说你是入赘的,可是你为什么叫‘波风水门’,不叫‘宇智波水门’?”
因为现在还在木叶,水门并没有直接告诉你所有的真相——毕竟你现在知道的越少,反而越安全。
如果对你全盘托出,但你受到宇智波斑的记忆影响,认为木叶才是值得信赖的一方,将所有的事情全部说出去的话,反而不妙。
水门没有纠正你真正的姓氏应该是“加藤”,他无奈道:“是夕姐你说,你习惯了我的名字是‘波风水门’,改成别的姓氏都很奇怪……所以让我依然使用‘波风’。”
见他回答的神色自然,你其实对他说的话已经信任了六七分。
“所以你晚上想和我一起睡吗?”
你原以为他会委婉的问一句“可以吗”,然而他凝视着你,直接道:“嗯。”
可你还没反应,他又接着道:“但是,不能那样做。”
你好奇道:“为什么?”
“因为在夕姐完全回忆起来之前,不能算是你在神志清醒的情况下同意和我亲密接触。因此这样的许可是不能被承认的。”
“诶……这么麻烦吗?”
“嗯……虽然,如果夕姐半夜要我离开的话,我当然也会离开,但那样对我就太残忍了。”
“可是你又会不开心。”
“那是当然的了,因为夕姐是我心爱的妻子呀。”水门苦笑着望着你,“我也想过,如果请你睡觉前给我一个晚安的拥抱会不会好一点?可是,被夕姐抱过又要放开的话,总感觉会更加痛苦。 ”
你苦恼的看着他:“那怎么办呢?你就不能不要管那些乱七八糟的,我都说你可以跟我一起睡了。”
“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自认为,我并没有拿出决定性的证据,可以证明我的身份。我不想以后也有人这样利用你的信任。”
“你真是个固执的人啊。”
水门笑了笑,“因为我不想夕姐受到伤害。”
但那天晚上,你半夜起床上厕所时,路过睡在沙发上的水门,突然意识到——
水门白天的话,是不是在诱导你呢?
他无法主动对你做什么,但他又因此那么痛苦的话,是不是只能由你主动做些什么?
如果不是他主动索要,而是被动接受的话,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他是想让你对他做点什么吗?
你轻手轻脚的绕到沙发前侧,金发少年侧躺在沙发上,借着窗外的月光,他的睡脸显得恬静而又秀丽。
你轻轻吻了吻他的脸,摸了摸他的头发。
在你低头亲吻他的时候,少年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好几下。
……
与此同时。
第七班已经抵达波之国,甚至已经和再不斩打过了照面。
一个c级任务,对刚毕业的下忍来说是难得的高级任务,但对卡卡西来说,实在不算棘手。
他没想过自己居然会被逼到这个份上。
鸣人和佐助被白封锁在冰遁里,生死未卜,而自己和小樱,要保护达兹纳,又要击退再不斩。
果然是之前从没有当过带队上忍,又和第七班的磨合还不够,所以经验默契都不足吗?
但是……没关系,卡卡西心想,他绝不会让自己的同伴死在这里,为此,就算他与再不斩同归于尽也无所谓。
然而就在雾气浓郁到视线之内什么都看不清的时候,卡卡西猛的惊觉——再不斩的第一目标并非自己,而是达兹纳!
就在他身形急转,就要赶去保护任务目标和守在那边的小樱时,一柄闪烁着白光的短剑,稳稳地挡住了再不斩的斩首大刀。
“可恶啊!”浓雾中,有一个清亮的声音在抱怨,“我们到底掉到哪里来了!?这里什么都看不清!”
“卡卡西,冷静。”
卡卡西冲到近前,看清了那持剑之人——
对方开口时,卡卡西下意识还以为父亲是在呼唤自己。
然而并非如此。
因为他很快看见,那青年的身旁,还有一个少年,只是刚刚被浓雾掩埋,现在才现出身形。
旗木朔茂对少年卡卡西道:“注意看,交战的两边,一方戴着木叶护额,另一方是……”
“啊,看见了。”少年卡卡西的看着再不斩侧戴在头上的护额,不爽道:“是雾隐的护额。”
就和他戴在额头上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