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吃了午饭之后,路嘉卉就说自己要出去玩,路朝歌和周静姝也没多管她,反正每天这小丫头也不怎么在家待着,知道到时间回家吃饭就行了。
而路朝歌则颠颠的跑到了锦衣卫,他可不是来看什么审讯的,他是来准备刑具的,说要给他们两个看看什么叫做十大酷刑,就一定要说到做到。
“少将军。”徐永州知道路朝歌来了,赶紧从锦衣卫衙门跑了过来。
“那边审问的怎么样了?”路朝歌问道。
“没什么结果,这两个人还是挺能抗的。”徐永州说道:“这次审讯的时间估计需要三到五天才能有结果,但不敢保证这个结果一定是好的。”
“知道,都是经过最专业训练的人物。”路朝歌说道:“所以,我准备给他们一点小小的震撼,让他们知道知道,在我路朝歌的面前,凌迟都是我心中最柔软的刑罚。”
“您这是还有什么压箱底的东西没拿出来吗?”徐永州说道:“您跟我们锦衣卫还藏私,这里都是你的徒子徒孙,您跟您的徒子徒孙还藏着掖着,不合适吧!”
“死一边子去。”路朝歌说道:“那东西太残忍了,拿出来有点违背我的本心。”
“您的本心?”徐永州后退两步,看着路朝歌:“您的本心好像也没那么善良吧!”
“我还是很善良的嘛!”路朝歌说道:“懒得和你废话,我先去弄刑具,等会给你看点好玩的。”
“那我去观摩学习一番。”徐永州说道。
两个人去了锦衣卫诏狱的后院,这个地方主要就是研究刑具的地方,锦衣卫的刑具五花八门的,除了路朝歌弄出来的那些东西,再就是这个地方是我弄出来的。
路朝歌找来合适的工具和木材,叮叮当当的就开始摆弄,随着东西慢慢成型,徐永州此时已经是汗流浃背了,他第一次知道,路朝歌原来可以这么狠。
“少将军,我错了。”徐永州说道:“我一直以为我已经够狠了,我一直以为贺光明已经不是个东西了,现在看来我们这些人在你眼里,真是上不得台面。”
“小事小事。”路朝歌摆了摆手:“这东西叫木驴,本来是对付奸夫淫妇的,不过为了对付祖新业和胡志,我就勉强的先把这个东西给拿出来,你赶紧给贺光明送过去,我在弄点别的好东西。”
没错,路朝歌弄出来的就是木驴,不过是一个缩短版本的,不至于直接把人给弄死,但是……反正挺残忍。
徐永州带着路朝歌弄出来的木驴去了刑讯房那边,而路朝歌继续在这边摆弄,他要弄的东西多了去了,今天一股脑全给弄出来,就算是用不上,放在那都能吓死人。
“公主,公主,这地方不是您能来的地方。”就在路朝歌搞发明的时候,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路朝歌循声望去,就见路嘉卉鬼头鬼脑的跑了进来,一名锦衣卫百户紧紧的跟在身后,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爹爹。”路嘉卉看到路朝歌颠颠的跑向路朝歌。
“你怎么跑这来了?”路朝歌一把将路嘉卉抱了起来:“你不是说要出去玩吗?”
“我就是要来这里玩啊!”路嘉卉搂着路朝歌的脖子。
“你先去忙吧!”路朝歌对那名百户说道:“她交给我就行了,麻烦你了。”
“爹爹,你在干什么啊?”路嘉卉看着眼前那不知名的东西问道。
“爹爹在弄一些小玩具。”路朝歌笑着说道:“不过,不是给你玩的哦!是用来对付坏人的。”
“是昨天爹爹抓的那两个坏蛋吗?”路嘉卉问道。
“对啊!”路朝歌笑着说道:“昨天抓了两个大坏蛋,想问他们一些问题,想问他们一些问题,可是他们不想告诉爹爹,爹爹就要找一些玩具吓唬吓唬他们。”
“就像娘亲一样,我不背诗的时候,她就拿戒尺吓唬我。”路嘉卉说道:“不过,娘亲都不舍得打我。”
“那你是不是就不好好背诗了?”路朝歌点了点路嘉卉的小脑瓜:“那样可不好哦!”
“我没有啊!”路嘉卉说道:“娘亲一吓唬我,我就乖乖的背诗了,不过背诗好无聊。”
“背诗若是无聊,你可以写诗啊!”路朝歌说道。
“我可没有爹爹厉害,爹爹写的诗都可好了。”路嘉卉说道:“我要是和爹爹一样厉害就好了。”
“写不好无所谓,只要你敢写就行啊!”路朝歌说道:“一次写不好,两次写不好,第三次就写的好了啊!凡事没有一蹴而就的,都是要一步一步往前走才好,就像你从锦衣卫诏狱大门口走到爹爹这里,是不是要一步一步才能走到我这里呢?才能找到爹爹呢?”
“也对哦!”路嘉卉想了想:“那我回家就写诗,以后写的诗也要记录在《中原诗词集》中。”
“好,我姑娘肯定能做到。”路朝歌笑着说道:“爹爹,先叫人送你回家,找个地方确实不适合你。”
“可是爹爹不在家,一点意思都没有啊!”路嘉卉说道:“我不想回家,我想陪着爹爹。”
“好吧!”路朝歌找了个小木墩:“那你就坐在这里,陪着爹爹好不好?”
“好,爹爹给我讲故事。”路嘉卉说道。
故事,路朝歌的肚子里有一大堆,随便一个故事都能哄路嘉卉一下午的时间。
路朝歌一边给周静姝讲着故事,一边摆弄着手里的东西,路嘉卉很乖的坐在那里,认真聆听着自己爹爹给她讲的故事。
“王爷,王妃来了。”就在路朝歌讲的正来劲的时候,一名锦衣卫小旗官跑了进来:“王妃在大门口没进来,她是来接公主回家的。”
“好了,爹爹送你出去。”路朝歌走了过去,将路嘉卉抱了起来:“你该和你娘亲回去学生字喽!”
“那爹爹晚上再给我讲故事。”路嘉卉说道:“我回家就写诗,写可多了。”
路朝歌抱着路嘉卉来到了锦衣卫诏狱门外,将路嘉卉交给了周静姝。
“小丫头一个没看住就跑我这里来了。”路朝歌笑着说道:“你带她先回去吧!我这边还有很多事要忙,等我忙完了我就回去。”
“好。”周静姝应道:“你昨天晚上没休息好,今天晚上要早些回来休息,熬夜对身体不好。”
“知道了。”路朝歌笑着摸了摸周静姝的脸颊,说道:“我会早些回去,给你做好吃的。”
“这就是爱情吗?”路嘉卉被周静姝抱在怀里,看着亲昵的两口子。
“小屁孩,你懂的还挺多。”路朝歌笑着说道:“赶紧回家吧!爹爹这边还有很多事要忙。”
送走了自己的媳妇和姑娘,路朝歌去了审讯房,此时的胡志被挂在架子上,身上倒是没什么伤,锦衣卫的手段就是这样,表面上是看不到什么伤痕的,但是内伤可就不好说了。
“还没交代?”路朝歌捏着胡志的下巴,左摇右晃了一番:“这嘴怎么就这么硬呢!”
“交代了一些我们都知道的问题。”贺光明说道:“没什么太大的作用。”
“你兄弟,你舍得下手?”路朝歌在衣服上擦了擦手。
“以前是兄弟,可当我知道他是‘天地院’的人之后,我们就不是。”贺光明说道:“虽然有些绝情,但人生不就是这样吗?总是要做出选择的,我现在这个选择更趋向于天下百姓,而不是什么兄弟情深。”
“你这样很伤人的。”路朝歌说道:“人家好歹也是你曾经的兄弟不是,也帮过咱们不少忙,你不得客气客气?”
“我已经够客气了。”贺光明说道:“我还没下死手呢!但凡他跟我说点有用的,我也不至于为难到现在。”
“那个祖新业呢?”路朝歌问道。
“里面关着呢!”贺光明说道:“我暂时还没准备审讯他,现在就算是问也问不出来什么,准备晾他两天时间,我已经叫人去他家里查看了,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东西。”
“估计够呛。”路朝歌说道:“他这人心思缜密,能疏漏一次已经是不容易了,还指望他能有什么疏漏,那些不该存在的东西早就处理干净了。”
“找找看吧!”贺光明说道。
“你们就别白费心思了。”胡志悠悠转醒:“那些东西一定会跟随我一起进入坟墓的。”
“我刚才弄出来的那个东西,你没拿出来给他看看吗?”路朝歌看向了贺光明问道。
“那玩意……不合适吧!”贺光明说道:“这是锦衣卫的刑讯房,刑讯也不能逼供啊!”
“为什么不能。”路朝歌说道:“你们是锦衣卫,手段只是方式而已,我要的是最后的结果。”
“那玩意……有碍观瞻。”贺光明脸都红了。
“你一个大老爷们你脸红什么?”路朝歌说道。
“路朝歌,有什么招数你拿出来就是了。”胡志说道:“我想看看你还能有什么本事,你们锦衣卫的刑罚我早就了如指掌了,而且我也尝试过了,虽然很痛苦,但是我抗住了,你们别太小瞧‘天地院’,我们才应该是这个国家的主宰,你们不过就是跳梁小丑而已,早晚有一天你们依旧会被掀翻,依旧会被我们踩在脚下。”
“你是不是有病。”路朝歌说道:“这个国家如今叫大明,这个国家如今的皇帝叫李朝宗,这个国家的百姓过的很幸福,百姓们幸福了,你们就不会有机会。”
“有没有机会不是你路朝歌说的算的。”胡志说道::“路朝歌,你今年二十三岁,你就算是能活到一百岁,也不过就七十多年而已,等你死了,等李朝宗死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你也说了,怎么也得还有七十年,你知道这七十年我能干多少事吗?”路朝歌看着胡志,嘴角微微上扬:“七十年之内,我一定会把你们‘天地院’从上到下清理干净。”
“你以为你的话我会信吗?”胡志说道:“‘天地院’存在的时间比你知道的长的太多了,你根本不知道我们的底蕴有多么深厚。”
“底蕴深厚?”路朝歌看向贺光明:“那你说我抄他们家的时候,会不会很爽啊!一下就能抄出来超过大明国库几十年的收入甚至上百年的收入,那我们岂不是发财了?”
“路朝歌,你听没听明白我在说什么?”胡志愤怒的吼道:“你们是对付不了我们的。”
“得得得得得得……我懒的和你废话。”路朝歌摆了摆手,这种话他听的太多了,可最后不都乖乖的趴地上当孙子了?在他眼里他唯一的对手……是他大嫂,毕竟一个随时随地都能打他的人,怎么可能不是他的对手呢!
“抬进来。”路朝歌大手一挥,数名锦衣卫抬着那个木驴走了进来,这东西对视觉的冲击力那是相当大。
“路朝歌,你要干什么?”胡志也看到了,他是万万没想到,路朝歌还有这么恶心的东西。
“这个本来是对付奸夫淫妇的。”路朝歌介绍道:“但是呢!我觉得你也很合适,所以我想让你试试。”
“我没那个功能啊!我没有啊!”胡志看见木驴就知道这东西要怎么用了。
“没事,你有。”路朝歌笑着说道:“来人,把他给我架上去,让他好好感受一下。”
“这是最小的,后面还有更大的。”路朝歌看向了胡志:“最大的那一根……能直接从你喉咙里穿出来。”
“路朝歌,你不是人。”胡志大喊道。
“我不是人?我当然不是人。”路朝歌声音逐渐冰冷:“在你们眼里,我路朝歌什么时候是人了?我就是你们的梦魇,我就是你们除之而后快的眼中钉肉中刺,不过我在乎这些吗?相比于让你们这些人死,其他的不重要。”
“动手。”路朝歌大喊一声,四名锦衣卫冲上去将胡志卸了下来,直接将人抬到了木驴之上。
“胡志,别说我不照顾你。”路朝歌看着胡志:“现在你还可以交代,只要你交代一件事,今天你就能好好休息,明天再继续进行,若是你依旧不肯交代,那我就只能让你一根一根的试下去,直到你张嘴说话为止。”
“路朝歌,你个畜生。”胡志疯狂的挣扎:“你放开我,我是个男人。”
“知道你是个男人。”路朝歌说道:“你要是个女人,我还不这么干了呢!便宜你了。”
“噗呲……”本来挺严肃的气氛,被贺光明没憋住的笑给打破了。
“给我憋回去。”路朝歌瞪了一眼贺光明:“胡志,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什么都不说你可就什么都没有了,而且我可以告诉你,这只是个开始而已,我的手段多了去了,会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的。”
说完,路朝歌转身就往外走,他在给胡志最后的机会,等路朝歌的脚踏出这扇门之后,他可就再也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