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陈凡目送着曹俊然和磐石离开。
以他对莫比乌斯的了解，那两个人绝对不会放弃的。
甚至，在第一次遭遇挫折之后，很可能行事更加激进。
张婷婷正在给七夜公司的何世兰介绍产品。
陈凡趁机找到女秘书萧雨，对她小声说道：
“萧雨，我有一件事情想拜托你。最近，请务必更加密切关注老板的动向……”
陈凡还没说完，萧雨就神色一变，紧张兮兮地压低声音说道：
“你也感觉到了？那个曹先生和大块头，我感觉他们不是什么好人。”
陈凡愣了一下才点点头，他没想到萧雨的直觉还挺敏锐的。
萧雨悄悄看了张婷婷一眼，她犹豫了一下，把声音压得更低，小声问道：
“龙王，你是不是喜欢我们张总？”
陈凡挑了挑眉毛，索性也不否认，坦诚地点点头，承认下来。
萧雨心想：“这个龙王肯定不是一般人，连古董座钟的结构和修复技巧都知道。搞不好是富家子弟乔装打扮来接近张总。
不管怎么样，肯定比那个曹俊然要安全得多！”
萧雨一咬牙，说道：“好！我知道了，会尽力帮你的。”
……
第二天，陈凡就收到了萧雨最新汇总的信息。
一条短信静静地躺在手机里：“老板准备宴请七夜公司代表团。”
陈凡看到短信，瞳孔一缩。
他立即做好准备，开车来到公司大门前等待。
汽车才刚刚熄火，陈凡就看到张婷婷和萧雨一同走出公司大门。
“张总，要出门吗？不如我开车送你？”陈凡动作自然地打招呼。
张婷婷没有怀疑，还以为龙王适时出现只是巧合，但是她却皱了皱眉头，拒绝道：
“不必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天应该是休假才对。”
她想起昨天曹俊然和磐石对龙王表达出的些许不满，如果让龙王驾车，恐怕会让贵客心生不满，索性说道：
“萧雨，帮我开车。”
陈凡连忙朝着萧雨眨眨眼，用眼神暗示。
萧雨心领神会，一脸难为地说：“老板，我今天有点头晕，恐怕不适合开车。”
陈凡忍不住嘴角一翘，顺势劝说道：
“老板，就坐我的车吧。这不算加班，不会找你要加班费的。”
说完，他还把车门打开，邀请上车。
张婷婷无奈地看了萧雨一眼，只能点头同意：“好吧，麻烦你了。”
萧雨有些心虚地瞥了张婷婷一眼，牵住她的手，撒娇说道：
“婷婷，我今天头有点晕，能不能让我做后排休息一下？”
张婷婷有些抗拒地微微蹙眉，但最终还是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那好吧，你在后排休息吧。
要是实在不舒服，可以跟我说一声，今天的事情我自己去办。”
萧雨坐进后排，忍不住露出狡黠的笑容。
陈凡通过车内的后视镜也看到了萧雨的笑容。
张婷婷已经坐进副驾驶，陈凡不敢用笑容回应萧雨。
萧雨也连忙收起笑容，只不过眼神里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张婷婷有些狐疑，感觉有些怪怪的，但是又说不清楚到底哪里奇怪。
陈凡隐秘一笑，趁着转身系安全带的时候，偷偷给萧雨比划了一个大拇指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