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河,你这黄口小儿,无耻之尤...”陆德明大怒道。
李长河不理会陆德明的怒意,而是立马说起其他事:“陆博士,你刚才的话,满口意思都是世家才是好人,我看今日这些反对我建议的好像也多为世家中人。”
“你们这么急不可待,究竟是为了国家好,还是为了你们个人的利益。”
“那自然是为了我们大唐帝国的国家利益。”郑善果立马正气十足道。
李长河冷笑一声:“可我怎么听说,荥阳郑氏在长安和洛阳高价卖粮?”
“这也是为了国家利益?”
“简直是一派胡言。”郑善果指着李长河骂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郑尚书,大唐的特情署和锦衣卫也不是吃干饭的。”
“既然今日话都说开了,那就不妨再多说说。”
说着李长河环视一周,看向这群世家官员,嘴角露出冷笑。
“张文琮,诸位臣工都熟悉吧,工部水利员外郎,去年六月在某些人的力推下晋升汴州刺史,经锦衣卫和监察院核查,他在汴州短短半年便侵占了永业田八百顷。”
“此人,在王守义事件后,朝廷三令五申暂停土地交易,他不收手,对抗朝廷政策,为他和清河张家攫取利益,影响十分恶劣。”
“贺德仁,原太府寺少卿,哦,还忘了,他还是南朝贺氏家学传人,这样品格高尚的世家竟然培育出了贺德仁这样盗官锦百匹的人。”
“还有国子监,范阳卢氏子弟卢承基贿赂考吏篡改《尚书》注疏,这就是你们口中世家好人?”
“对了,差点忘了,特情署和军情署刚不久查获一则大案,诸臣工还不知道吧,就让我给你们说道说道。”
“博陵崔氏,你们众多世家眼中所谓的天下第一世家。”
“五月国之大庆期间,他们家的私盐船在运河上跑的飞快啊,孟津渡截获私盐五万斤,怎么,他们崔家利益在国家利益之上?把朝廷的盐司当什么?”
“若只是为了利益还算你们世家是大唐人,但崔家船只夹层中竟还藏有与突厥往来密信,经过初步核查,自大唐建立以来,崔家多次贩卖违禁物资于突厥,他们是想做什么?”
“崔侍郎,你说这事是不是真的?”
礼部侍郎崔仁师早已脸色煞白,冷汗止不住的流淌。
李长河则是继续道:“吃着大唐的饭,还要砸大唐的锅?”
“圣人为了国家夙兴夜寐,我等忠诚之臣披肝沥胆为国为民,内阁政事堂众大臣,圣皇党诸同志,节衣缩食,一身清贫,再看你们这些世家中人,做了些什么?你们在蛀空大唐根基。”
“圣人不愿意说,阁老们为了国家忙碌的不可开交没时间说,那么不妨让我这个参议把话挑明。”
“尔等,食君之禄,不为之分忧,你们对得起身上的这身官服吗?你们还记得当初为官时候的誓言吗?”
“自贞观革新开始,你们都在拖改革的后腿,哪一次的变革你们不反对?你们永远都是一句话劳民伤财,动摇国本,但现在呢?”
“我大唐国力蒸蒸日上,我大唐民众生活改善,对国家的信心也更加十足。”
“而这一年半时间以来,世家都在做什么?有做过什么让国家更好,让百姓更好的事吗?”
“没有,能看到的都是世家在操弄权术,出卖国家利益,你们今日还有脸来反对我?”
“你们凭什么反对?”
“如今的大唐,除了圣人,离开谁都能继续运转,你们世家中人能干就干,不能干给能干的人腾位置。”
“我李长河非常相信,没了你们世家掣肘,这大唐会比现在发展的更快,人民生活更好。”
“这朝堂容得下真才实学,容不下蠹国硕鼠!谁赞同,谁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