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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都市言情 > 四合院:盖世无双何雨柱 > 第2487章 我要看看那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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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吃得多,今天早上就开始吐,肚子疼得直打滚,拉都拉不住。有人去喊医生,后来说送医院去抢救了。”

那几个字——“医院”、“抢救”——像一记重锤敲在他脑子里。空气里突然变得稀薄,连呼吸都变得艰难。秦淮如昨晚坐在他左手边,笑着给孩子夹菜,说他烧的红烧肉比饭馆的还香。她那笑声、那神态,还历历在目。

“什么时候送的?”他急切地问。

“天亮没多久,就被二大爷他们抬出去的。她那脸啊,比纸还白。”

何雨柱愣了好一会儿,才僵硬地点点头。他的喉咙里像有火在烧,舌头干得几乎贴在上颚。他想说些什么,但嘴唇只是微微动了动,没发出声音。

“我得去看看。”他低声说完,转身往屋里走。

“柱子!”王寡妇在后面喊,“你这身子也不成了,昨晚你也吃了那些菜,别再累出毛病!”

可他像没听见似的,脚步一刻没停。屋里黑得发沉,他摸出那件旧外套披上,手指却在扣子上颤抖不止。心里乱得厉害,秦淮如的脸在脑海里一遍一遍闪过。

她那神情——先是笑,后来微微皱眉,说肚子有点胀。他当时还打趣她:“你呀,嘴太馋,红烧肉能不腻么。”她笑着说:“腻也香。”

可谁能想到,短短一夜,她竟进了医院。

他走出院门,巷子口的风更大,天上压着低云,灰蒙蒙的。他的脚步有些虚,身体轻微晃动,胃里仍旧隐隐作痛,但他强撑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得去看看她。

一路上,街头冷冷清清。卖早点的小摊都没出摊,只有几只麻雀蹦在屋檐下。风从他衣袖灌进去,带着湿冷的味道。他走得快,脚下的石板被雨润得发暗,鞋底沾着泥。他感觉每一步都沉得像踩在自己心口上。

路过拐角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什么,停下脚步。昨晚她还笑着跟他说,家里想换个炉子,让他帮忙修修旧的。他还答应了,今天一早过去看看。如今那句话却像根针扎在他胸口。

“都怪我……”他喃喃着,眼里闪着一点红光,“要不是那锅……要不是那汤……”

可再想,昨晚那锅汤,他自己也喝了,为何没立刻倒下?只是肚子隐隐作痛。那东西,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他摇了摇头,不敢想太多。

等他走到医院门口时,天已完全灰了下来。院子里湿漉漉的,雨点细密,打在檐角的瓦片上,发出冷硬的声响。

他站在门前,犹豫了一下,心里乱得像锅里滚开的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药味,那味道让他想起了易中海屋里的味。胃里又翻腾起来,几乎要吐。

“你找谁?”门卫老头探出头来。

“我找……秦淮如。”何雨柱声音低哑,“昨晚吃坏了肚子,送来的。”

门卫翻了翻登记簿,皱眉看他,“那女人啊?早上送来的,在急救那边。”

“她还……还活着吧?”他问得小心,像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答案。

老头叹了口气,“医生还在抢。家里人守在外头。”

何雨柱的脚步一晃,心口一阵紧缩。那一刻,他只觉得天旋地转,喉咙干得像砂。

“我……我能进去看看吗?”

“急救室不能进。你在外面等吧。”

他点了点头,脚步拖着,走到走廊尽头。那是个昏暗的地方,灯光微弱,地上铺着湿滑的砖。走廊那头,一扇门半掩着,门上挂着红灯。灯光在雾气里晃动,映得整条走廊发红,像被血染了一样。

他靠在墙边,心跳得厉害,手掌一直没松开。脑子里不断闪过昨晚的情景:那锅汤的味道、那一碗红烧肉、还有秦淮如笑着说“香得很”。

那笑声现在听来,却像刀刮。

“要是她真出了事……”他不敢往下想。喉咙发干,呼吸里都是苦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走廊里偶尔有人经过,脚步声在瓷砖上回荡。护士推着担架匆匆跑过,白色的帘布在风里扬起一角,他看见那帘后的一瞬——一张苍白的脸。不是秦淮如,但那画面让他浑身一颤。

“怎么会这样……”他低声呢喃。

他靠在墙边坐下,背紧贴着冰冷的砖。手指捏着裤缝,关节泛白。胃里一阵阵抽搐,他感觉自己也快撑不住。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门外冲进来几个人。是院里的熟面孔,秦淮如的大女儿领着小儿子,眼眶通红。

“叔叔!”小男孩哭着喊,“我妈她是不是要死了?”

那句话像一柄锤子,砸在他胸口。他哆嗦着伸手,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话卡在喉咙里,半天挤出一句:“不会的……她命硬。”

女孩哭得直抹眼泪,“医生说她肠子都坏了,说得赶紧手术。可昨晚吃的菜,大家都一样,怎么就她最重?”

这句话让何雨柱怔住,脸色一点点苍白。是啊,大家都吃了,为什么偏偏她最重?是那碗汤?还是那块肉?他努力回忆昨晚的细节,脑子却像乱麻。

他记得——那最后一盘红烧肉,他又添了一点汤给她,说那才最入味。她笑着接了过去。

“汤……”他低声呢喃,声音几乎听不见,“是那碗汤……”

胸口像被火灼着,疼得发紧。他忽然站起身,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慌,“我要看看那锅!”

“柱子!你去哪?”秦淮如的女儿在后头喊。

他没答话,转身跑出医院,风从他身后灌进脖子,冷得刺骨。脚下的路湿滑,他几乎是踉跄着往回跑,胸口剧烈起伏。雨点打在脸上,冰凉,混着汗。

他一路跑回四合院,气喘如牛。院门半开着,风把门吹得砰砰直响。院子空荡荡的,只有地上几只倒扣的碗在雨里淌着。

他冲进厨房,掀开那口旧锅的盖子。锅里空空的,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气味——不是酸,不是臭,而是一种像发霉又像药的味道,轻微,却让人头皮发麻。

他呆立在那里,眼神一寸一寸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