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可以的……”
这不是犯规嘛，老大明知道对于她的要求，自己想来是有求必应，二话不说不会反对，刚刚都是为了自己的私心小小的违背了一下，若是再要长宁违背一次，长宁表示他做不到。
“那，好吧。”
摇了摇嘴唇，长宁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老大的钢琴真好听，下次有机会，能单独弹给我听吗？”
“当然可以。”
“这首曲子叫什么？”
“……雨之，镇魂曲。”
“雨之镇魂曲？”长宁试着重复了一遍，“好奇怪的名字。”
长宁说着歪了歪头，继而笑笑，“不过虽然我不懂。但是总觉着这个名字和这首曲子很搭的感觉。”
“很搭吗？”洛言呢喃道，其实这首曲子无名无姓，她从来没有给这首曲子命过名，雨之镇魂曲不过是由着肖声在比赛现场说的，在长宁询问下，临时起意也就给它了。
或许真的很搭呢。
肖声啊肖声，你到底是最了解我的那个人。
所以最后听见的那一声‘小言’应该不是幻觉，在场所有人，只有一个会那么叫她，太久太久，久到洛言都要忘了，自己当初遇见肖声的时候，那个少年死活不肯叫自己的名字，不肯认输的模样倒是和比赛时的孔雨笙有点相似。也是因为如此，总是要叫自己小言，小言。
‘小言，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小言，我能看看你的笔记本吗？’
‘小言，就算如此，我也不会叫你老师的，哼。’
呵，几乎都忘了呢。
十年的时间，真够长的，原本的一切早就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
还说肖声没有认出她，呵呵，或许从最开始，那个人就认出了自己，在自己同司空霖一起步入宴会大厅的时候，他就认了出来。
所以，这算是什么？
许给自己钢琴师大赛的冠军，历代之最？
也许来之前，洛言很在意，可现在，经历了一场真正的比赛之后，洛言反倒不在意了。
当她在决赛场上演奏出这首雨之镇魂曲之后，所有的一切都犹如那首镇魂曲，过往已逝，未来才是她的人生！
“老大？老大，我，我好想要被弹出去了？！”
“排斥？”洛言闻言下意识的收回自己的思绪，这才将长宁给拉了回来。
“抱歉。”
“刚刚是我太激动了。”
长宁这才刚刚使用，或许都是误打误撞，连控制都不会，自己刚刚突然情绪激动，自然会排斥外来者，而这个时候，长宁首当其冲。
“呼呼，刚，刚刚是什么？”
“是排斥，对不起。”
长宁：“……”
“老大，您不用这样。”
您这样我很困扰的，老大，想到这里长宁不由得偷摸看了眼身侧的洛言，再知道了老大其实是女儿身的身份之后，长宁就一直不敢直视洛言，此时此刻他反倒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站在洛言身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是你的错，你那副表情好像是我欺负了你似的。”洛言轻笑一声揉了揉长宁的头，“时间不早了，你也快些回去吧。”
“可是……”
“没有可是，回去休息。”洛言突然严肃起来，不容置疑的说道。
“否则，下次，你就不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