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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赵启恒就因为拉肚子被送进了医疗室,穿着白大褂的美女医生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这倒霉孩子,生水也敢喝。

轻轻敲着手中的文件板,医生的双眼眼底闪过一抹红光,看样子,游戏要开始了,真希望这群小家伙能让她玩个尽兴。

而在图书馆里,税文越翻越感觉到心惊,经过时间对比和资料的新旧程度对比,他发现一个十分恐怖的秘密,那就是这些资料有部分是后面重新做的。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耗费这么大的功夫去掩埋关于戏剧社与那个阁楼的秘密,但他知道,宋茗嵬绝对有问题。

那个阁楼消失五年,与之一同被视为秘密的戏剧社自然早已消失,那宋茗嵬的这个戏剧社自然不可能简单。

只是税文有些在意的是,宋茗嵬所说的老校区是什么意思,是指的那个被拆除的阁楼还是另外的存在。

沉默片刻后,税文将资料放回原本的书架上,现在他也只能暂时走一步看一步,距离宋茗嵬说的面试还有几天,他还有一点点时间。

就在众人下楼的时候,突然收到群里的消息,后天就是迎新晚会,需要所有新生全部到大剧院参加,辅导员会专门点名。这让不少新生颇为烦躁,他们还有约会呢,但这又关乎他们之后的学校生活,所以即使怨念颇深,新生们还是老老实实地在群里点了收到。

赵启恒一脸坏笑的搂着漂亮且身材极好的美女医生,税文和另外两个室友也颇为惊讶,这家伙的桃花运是真的强啊,就拉个肚子的功夫,就能泡上漂亮的医生,羡慕。

因为要准备迎新晚会,学校变得十分忙碌,随时可以看到有学长学姐正在排练,或是搬运需要布置会场的东西。

而一些树干之间也挂着欢迎新生的各种横幅,这样的喜庆氛围也冲淡了税文心里的些许阴霾,只是迎新晚会结束的第二天就是戏剧社的面试,这就好像一根刺插在他的心头一样,让他难以定下心来。

摸了摸面前的树干,税文和赵启恒以及另外两个室友都有些疑惑,这地方真的是那什么阁楼的原址吗?草坪、树木就好像在这生长了许多年一般,十分自然。

“很正常啊,这阁楼都是五年前拆的了,学校肯定打扫干净咯,我们啊,说不定就是被骗了,十年的学校,哪来的老校区。”一个室友满不在乎的摆摆手,他又没有报名那什么戏剧社,就算真的有鬼,也找不到他的头上。

税文突然扭头看向旁边的湖泊,那湖水显得有些漆黑,不知道是下方茂密的水草,还是因为水源没有清扫过,但他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赵启恒一脸厌恶的看着湖水,直接说道:“不可能,我可不会下去,这么脏,万一回头感染了呢?说不定里面还有一堆寄生虫。”

“嘿嘿嘿,那税文不就也能去医疗室,找漂亮的护士姐姐和医生姐姐咯。”旁边的室友打趣道,这个学校的学长学姐还有那些老师好上手得很,真是天堂啊。

税文没说什么,只是去小卖部买了一根绳子,兼卖五金的小卖部东西倒是十分齐全,基本上很多东西都有。而这会天色也有些将晚,思来想去,税文还是打算下去探查一番,哪怕只有他一个人。

除了赵启恒外,其他人也懒得管这么多,反正有一个人在岸上守着就成,想到这他们便干脆回宿舍好好休息,后天可就是迎新晚会了。

虽然很不喜欢这里的湖水,但赵启恒还是紧紧地抓着绳子,绳子的另一端则固定在岸边的树干上,避免税文下水后被水草什么的缠住。

税文深吸一口气,缓缓走进水里,水底软烂的淤泥让他下意识皱眉,而不断冒起的气泡不时穿过脚掌,在他的小腿处炸开。

而越靠近水面,他鼻尖来自淤泥的腐烂味道就越浓郁,最让他感觉有些恶心的是,周围的水草不时随着水流划过他的身体,麻麻痒痒的,很不舒服。

但事已至此,税文也只能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先在周围好好摸索一下,说不定能找到当年拆除阁楼的建筑碎片。

此时的湖水已经淹没税文的胸膛,他也干脆深吸一口气,一个猛子就扎了下去,看的岸上的赵启恒下意识惊呼一声,这家伙也太莽了吧。

水下,勉强睁开眼睛的税文拨开黑色的细长水草,手指不时插进下面腐烂的淤泥之中,那种触感就好像在接触一块放置了许久的肉,有些怪异的黏腻和湿滑。

淤泥之中不时出现一些白色的虫子,这些虫子挣扎着潜入泥沙之中,但被周围不知何时出现的鱼群吞食,这些鱼和鲤鱼差不多,但鱼鳞却怪异的呈现灰白色。

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反胃的税文下意识将手电筒对准下方的淤泥,强迫自己不要去看那些怪鱼,但面前黑色的水草密密麻麻,让税文下意识感觉自己好像在一处巨大的草原之中。

“呼!”税文钻出水面,有些兴奋的朝着岸边上的赵启恒挥挥手,在他手中,一个只有在戏剧表演上,才会有的头冠,正被他死死抓着。

但回到岸上后,两人都有些迷茫,这东西是谁戴的?分类是什么?他们一概不知,而且因为戏剧社被掩藏起来,他们甚至无法去查相关的资料。

看着手里嵌着珍珠,镶刻着琉璃的头面,他们只能猜测这是一个女性角色佩戴的,而戏剧里,最出名的应该就是花旦了。

想到这,他们便打算先回宿舍,至于这个东西,税文和赵启恒思索片刻后,又将其放回湖泊之中,这里属于禁忌,平时没有人来,而新生里也就他们这些报了戏剧社名的倒霉蛋会在意。

远处巡逻的保安手电筒的光芒已经清晰可见,两人便急急忙忙的朝着宿舍楼跑去,等两人离开后许久,一个身穿青色长衣,上面绣着花朵飞鸟的女人安静的站在原地。

她没有穿鞋,就这么赤脚走进冰凉的湖水中,湖水哗啦作响,却让女人露出一抹满意且舒适的笑颜。

“死人了!”外面一声惊呼将宿舍里还在呼呼大睡的四人吓了个激灵,赵启恒怒气冲冲的拉开窗帘,却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

几人面面相觑,心里却有些发凉,怎么就死人了呢?他们也了解过学校,学习压力不大,除了有些偏僻,但学校里什么都十分齐全,学生和老师的关系都很不错。

一时想不到原因的几人也跟着宿舍楼的新生们走下楼,打算了解一下情况,很快他们就从学姐学长的口中零零碎碎的拼凑出大致剧情。

死的是一个留校的辅导员,据说性格比较孤僻,所以在教室宿舍里经常被排挤,与其他老师的关系也算一般,至于死因,跳楼而亡,从二十米高的学校楼顶一跃而下。

税文一把抓住赵启恒,带着剩下两个室友回到宿舍,他将大门关上后,才呼出一口气,扭头朝着三人说道。

“那个老师,我见过,在图书馆的校刊上,她是记者,但她拍摄的时间是七年前,所以她可能是知道什么秘密,被灭口了,这个学校有问题。”

赵启恒愣了一下,随后来到阳台,这里还能看到不远处被警戒带围起来的现场,那里的血液暗红,十分刺眼。

“戏剧社是五年前和阁楼一起消失的,这个学姐绝对知道什么,我们要不要去她的宿舍看看,教师宿舍应该是一人一间的吧?”

听到赵启恒的提议,税文和另外一名也报名了戏剧社的室友点头答应下来,不过现在大白天去,目标太明显,所以他们干脆等到晚上再心动,刚好还能把放在水里的那个头冠带回来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