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主楼外围,硝烟弥漫,战火纷飞。
喊杀声震天动地,如同一曲悲壮的战歌,在王宫的每一个角落奏响。
枪炮声如雷鸣般轰鸣,刀剑拼杀的声音如冰雹般密集,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惨烈的战争画卷。
一条通往王宫主干道的道路,虽看似宽阔,但在这场残酷的战争中,却显得如此拥挤不堪。
道路上,各方军队如潮水般涌动,格雷戈陆军的士兵们身着威严的制服,虽然他们眼神足够坚定,但也透露着一丝疲惫。
而各个贵族的骑士们身披闪耀的铠甲,手持利刃。
平民们则穿着朴素的服饰,手持简陋的武器,为了生存和自由而战。
此刻,他们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对准了那些左臂拴着深蓝色布条的平民——拜尔斯手下的士兵。
这些士兵在战争之前便已混入了其中,等待着最佳时机。
当王宫被围的消息传来,他们便绑上了那蓝色布条块,那是他们作为己方识别身份的象征。
王宫此刻已陷入了一片混乱,仿佛一座即将崩塌的城堡,摇摇欲坠。
就在这时,敌方阵营中,一位左小腿是金属义肢的中年男人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了出来。
他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的沉稳和冷酷。
他声音洪亮而威严,响彻整个战场:
“格雷戈阁下,您放弃抵抗吧,国王陛下早已洞察你们的阴谋,故意让你们攻进王宫,就是为了将你们这些可能存在的反叛者全部抓出来。”
格雷戈左手提着转轮手枪,右手握着军刀,双眼微眯,紧紧盯着面前的独腿中年人,冷冷道:
“大幅——萨缪尔,这么说来,拜尔斯也来了?”
独腿萨缪尔摘下头顶的爵士帽,微微欠身行了一礼,就像个绅士在跟人打招呼似的,然后笑嘻嘻地解释道:
“您说的这个问题,我还真不清楚。”
“说不定拜尔斯阁下正在军舰的甲板上,舒舒服服地抽着雪茄,看着我们这个方向。”
“额,又或者,他此刻已经正在国王陛下的身旁保护着我们尊敬的陛下。”
“当然,他也有可能正在军舰的床上酣睡。”
“您是知道的,他一向喜欢喝酒,虽然对我们下达了严格的禁酒令,可是,你应该明白,在海上如果没有酒精的陪伴,那该是一件多么的痛苦。”
“拜尔斯阁下还不清楚的是,我们其实也有悄悄的,”
然而,就在他话还没说完的时候,一道闪电如银蛇般划破天空,“啪”的一声巨响,狠狠地劈在了他的身上。
他那本就稀疏的头发瞬间焦黑冒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焦味。
独腿萨缪尔嘴里吐出一口黑烟,用颤抖的手指了指上方的乌云,有些无奈地说道:
“拜尔斯阁下,已经到了。”
格雷戈顿时皱起眉头,顺着对方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军装、头戴三角海军帽、戴着独眼眼罩的老者,如同一头凶猛的雄鹰,在低空急速飞来。
他的身后,紧紧跟着一名穿着海军制服的女性军官,宛如两道闪电,划破了这混乱的战场。
格雷戈见状,当即露出一副严肃的神情,他迅速抬起左手的转轮手枪对着拜尔斯的方向连射了三枪。
“砰、砰、砰。”
高速飞行的拜尔斯却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击,身体微微侧身,轻松躲开了疾射而来的子弹。
他的身影在空中划出一道银白色的光芒,然后稳稳地落在了大幅萨缪尔的身前。
拜尔斯的表情平淡如水,仿佛刚才的枪战与他无关。
他静静地注视着格雷戈,目光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
“我察觉到你对王国有着不满的情绪,但是我真没想到你居然真的会反叛王国。”
格雷戈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深知,自己的反叛之路已经无法回头。
“投降吧,格雷戈。”拜尔斯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看在你为王国做出了那么多的贡献,我向陛下求求情,或许你的家族还有生存的可能。”
“家族?”格雷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那是一种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洒脱,“我早已将他们秘密送往安全之地,不过,拜尔斯,我承认你实力远胜于我,但是我也不是没有准备就来的!”
话音刚落,只见拜尔斯握住军刀的右手猛地发力,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突然暴起。
军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一股破风之声,猛地向前劈去。
刹那间,一道漆黑如墨、泛着诡异乌光的刀芒,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格雷戈的方向呼啸而去。
那乌黑的刀芒之中,隐隐夹杂着各种凄厉的哀嚎声,仿佛是无数被囚禁在黑暗中的幽灵在痛苦挣扎、绝望呐喊,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
周围的空间都仿佛被这股邪恶的力量扭曲,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息。
挥出这刀的瞬间,格雷戈连忙对着身后人群中的三个穿着制服的男子喊道:
“你们速度攻进主楼,格雷厄姆八世就在上面。”
那三个中年人闻言,身形如鬼魅般几个闪烁,瞬间便来到了主楼的大门处。
他们看着面前那些手持武器、严阵以待的普通卫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紧接着,他们微微抬手,动作轻盈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怖力量。
刹那间,几名向他们袭来的卫兵,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巨手击中,身体瞬间瘫软在地,如同一滩烂泥,失去了所有生机。
拜尔斯看着那朝着自己呼啸而来的刀芒,眼神中闪过一丝自信,当即手指微勾。
然而意料中的那道刀芒并没有停止下来,依旧如同一头脱缰的野马,势不可挡地朝着他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