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在努力的创造自己的生活,一步一个脚印的走着。
时间无情,从不挽留。
末世天气多变,除了夏天就是冬天。
春天和秋天,有时候甚至都不愿意出现。
像极了后世从不在打卡时间出现的幕后大老板,存在,但不常见。
看惯了多年四季变换的京城人,只仅仅经历三年这样的日子,还不是很习惯。
末世第一年,阴历九月的时候,京城基地便吹来了冬天的第一场风。
末世第二年,阴历八月,京城基地迎来了冬天的第一场雪。
末世第三年,阴历七月,是专家预测今年冬天可能会来临的日子。
小明希原本出生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但在末世,大家仿佛也没机会再好好感受一把秋天。
七月十七,是小明希的生日。
几家早已经商量好了,认亲宴由林家办了,那么小明希的生日宴,就由凤家来承办。
不争不抢,都是好伙伴。
大家没有异议,于是,这天来临时,就由凤家全权负责。
凤家算得上整个京城最低调的世家了。
自打凤行走丢,凤家将近三十年没再举办任何聚会。
就连家中老一辈过寿,都不再大操大办。
也是赶巧,凤家这一辈的年轻人,一个结婚的都没有。
不然,外人都怕他们连结婚都不邀请外人。
但是这一回,为了凤家第三代唯一一个孙辈的生日宴,凤家却认认真真的筹办起来。
凤家的老宅属于现代化与科技化相结合的建筑,有传统中式大宅,还有欧式风格的大别墅。
再加上末世后用异能改造过的地方,凤家的占地面积委实不小。
他们也没打算叫太多人,所以生日宴就在自家办了。
能被邀请来参加小明希生日宴的,除了至亲好友,还有都是跟各家关系还不错的家族。
郭家、霍家、秦家......
大领导也在邀请之列,高远甚至有幸,还给自家姐姐弄到了一张邀请帖。
众人也是这才知道,原来魏家的大房夫人,竟然是他亲姐姐。
有了这层,魏家大房跟白新月母子的关系倒是近了一点。
嗯,魏峰躲在屋里不见人后,魏家的空气都清新了很多。
凤家邀请的人不算多,但一请都是成家来的,所以来的人也不会太少。
他们想着,这次邀请来的人都是他们筛选过的人家,应该不会再出现什么幺蛾子了!
但是,命运总是那么爱开玩笑。
宴会已经进行到一半,小明希被打扮的像个洋娃娃一样,被各家人亲香夸奖,到处收礼物。
各家亲朋好友都给她带了礼物。
她好东西见的多,大家送的即便都是自己精挑细选的,也不会引起她的兴趣,但她都很有礼貌的收下乖乖道谢了。
所有人送的礼物当中,凤家的姑姑和叔叔送的礼物是最让她觉得有趣的。
凤萋萋二姑姑是个火药般的炮仗性子,她送的礼物却是稳扎稳打——一件用变异鳄鱼皮做成的防护甲背心。
小明希穿上非常合身,就是显得肚子更加溜圆了。
凤菲菲大姑姑是个温柔冷静的性子,她送了小明希一件袖珍版的连弩袖箭。
还有一筒一百支的箭,箭尖是用兽牙打造的,伤害力直接拉满。
看到这个礼物,小明希一下子想通了自己看见大姑姑时的感觉——温柔冷静的疯批。
相比之下,沉默寡言的小叔叔送的礼物倒是充满了童趣。
一只能跑能跳,会唱歌,会站起来扭秧歌的机器狗。
不用喂它粮食,就能驮着小明希嘎嘎跑,实在是居家旅行之必备。
小明希应付完了大家,就抱着自己的礼物跑到自己专门的玩具房收起来了。
嘿嘿,她还在兴头上的礼物,可不愿意给别人玩耍。
小螣佑的身子因为神兽小伙伴们的投喂,已经好了很多。
白新月以为是乔家粮食的缘故,事实上确实如此,但却不是小明希和玄泽送去的那些起了作用。
而是他们偷着投喂给魏天佑的各种果液和温性水果起了作用。
他们拿出来的东西,才是空间精品,在空间种了三年的好果子,灵气四溢。
进入到小螣佑佑的身体里,迅速调养着他的身体。
眼下,不用佣人抱着,他都能小跑一阵了。
白新月的心情也越来越好,直接把乔家视为孩子的救命恩人。
小螣佑稀罕地看着小明希身上穿着的防御马甲,一脸亮晶晶道:“等蛋蛋出壳了,我也给蛋蛋做一件这样的马甲。
多好看啊,跟肚兜似的。”
小明希:“......”
心是好的,就是审美上有点儿问题。
这玩意儿能穿到外面吗?
明显防御作用大于审美作用吧!
这小子不仅是个起名废,还是个审美废。
她都不敢想那小黑凤凰若真的被他孵出壳了,只能被他养的话,得多崩溃!
不过她还是希望这世界上能多一只凤凰的。
同族人之间的牵绊,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礼都收完了,小明希觉得今儿怎么着都该平稳度过去了吧!
但小说定律诚不欺她,幺蛾子虽迟但到。
墨家人还是这么不受待见的出现了。
作为不请自来的讨人嫌,墨家没有一点自觉。
领着一众其他家族的人和异能护卫队在凤家外面叫嚣,那场面,仿佛来砸场子的。
沈老太太气的,撸着袖子就要往外走。
“个不要脸的,看我不挠死他!”
凤老爷子赶紧搂住老伴儿,不让她胡闹。
她现在已经很少再疯癫犯病,状态越来越好,只是言行举止有些幼稚,颇像小孩子。
大家都觉得这样已经很好了,至少她能听得懂外界的信息,不吵不闹的,就跟老小孩儿一样,也没什么不好。
只是这种情况,还是建立在不提墨家的时候。
墨家一出现,她还是会变得暴躁紧张愤怒,逐渐陷入癫狂。
凤老爷子心疼妻子,就算在场众人大多是关系不错的,可他也不愿外人看见妻子失态的样子。
她清醒的时候,最讲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