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我怎会不知你内心对于亲情的渴望。
正如当年,你固执的非要留下秒渺,是一样的,人活着就有希望。
别总想他为什么偏要去做个恶人,或许他跟我们差不多,都有不得已而为之的苦衷。
过去的事,我已经放下了,你也放下吧。
人如果一味沉溺在仇恨里,是无法得到幸福和快乐的,好吗?”
时央长臂一伸,将面前善解人意的时忬揽进怀里,重重点头。
“嗯,好!你说的对~宝贝你真好。”
旁观的楚盺、沈茗星几人听到这里,心中不由百感交集。
时忬这小女人上来一阵,是真能懂事的令人心疼。
强奸未遂。
这4个字听起来没什么分量,可换成在座各位的其他人,必然不会像她这般,轻飘飘的说算就算了。
论大爱无疆,心胸宽广,到底还得是她名花解语的时忬,执行的更加彻底。
3天后。
曲安宴加班加点,忙完分公司的事情,返回东城。
“算你小子够意思啊!这么大的事,还知道事先告诉兄弟我一声。
平安带回你亲爹这件事,算我一个,哥们儿我厉害着呢~
一身使不完的牛劲儿,必须为你和忬儿出一份力。”
回程第一件事,曲安宴就是赶到应姠集团,看望许久不见的时忬、时央。
两个长身玉立的男人,各自伸出一手,相互交握。
“想得美,要不是我老婆贴心,非要我打通电话给你,鬼才带你去呢。”
啧啧啧!
曲安宴被时央肉麻的情话,激出一身鸡皮疙瘩。
“行啊时央,你这可算是正儿八经地抱得美人归了。
等到收服千年女鬼,我们秒渺很快,就要有弟妹了吧?”
此言一出,时忬、时央双双羞的面红筋涨。
男人抬手,捶了下他健硕的胸口。
“就你话多。”
“哈哈哈哈!”
3人相视一笑,气氛一片大好。
同时央打过招呼,曲安宴身子一转,面相时忬。
“大嫂?现在可真要叫你大嫂了啊~我是真没想到,你当初能同意时央的追求。
不过这小子为了你,确实付出不少,这浑身上下十八般武艺,估计有十七个都是为你学的。
跟他在一起,你不吃亏。”
时忬无语。
“安宴哥,别闹了,不管我跟时央如何,都是你的好妹妹,你怎么能叫我大嫂?
这不差辈儿了吗?虽然时央是你老大,可要从家里论的话,我还是得叫你哥哥啊。”
曲安宴想想也是。
既然如此,他依依不舍撒开时忬冰肌玉骨的小手后,扭头作死的来了句。
“既然忬儿还是我的好妹妹,那时央你就是我妹夫呗?”
嘶!
时央气的一瞪眼睛,抬手又揍了曲安宴狠狠的一下子。
拍的他嗷嗷直叫,掉头就跑,时央跟着迈开修长的双腿,穷追不舍。
“把你能的!你给我站住!臭不要脸的…管谁叫妹夫呢你?”
“哈哈哈哈。”
时忬见状,当场笑弯了腰,这俩人怎么那么好玩啊?
曲安宴回来以后,整个应家老宅热闹多了。
他不但会坚持每天跟楚盺一起,陪封清凝练太极。
还会在体能训练中,充当‘活靶子’的角色,跟负责教人功夫的时央,配合的天衣无缝。
偶尔也会闹出些,滑稽可笑的经典名场面,动辄就逗的大家忍俊不禁。
“老婆,奶奶今天午后,找我谈话了。”
距离出发还有一天时,时央抱着时忬,躺在她卧房的中式大床上。
两人赤身裸体,屋内满是缠绵缱绻过后的暧昧气息。
时忬自时央波澜壮阔的怀抱里抬头。
“是吗?奶奶都跟你说什么了?”
时央垂眸,心满意足地吻了她白皙的眉心一口。
“奶奶问我们最近相处的如何,有没有吵架?
我说‘没有,忬儿对孙儿非常好,孙儿也舍不得惹她生气。’
奶奶当时很高兴,说她没有看错我,把你交给我,她是最放心的。
还问我准备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决战,我说‘笑着面对,只要有忬儿在,孙儿什么都不怕。’
最后,奶奶同我商议了一下,说她决定从沈家和季家里,选出一家合适的来,调到南城分公司去做正副手。
并将齐肃提为三把手,用来辅佐日常工作,她不是不相信安宴的能力。
而是奶奶认为,安宴还是留在我们身边帮忙,更加稳妥。
她问我推荐谁,我选了心月。
主要老公以后,不想再让我老婆乱吃飞醋了,如果能因此将季家调走,送去南城,我觉得对于他们来说,也是好事。
毕竟升职了嘛。”
???
时忬一愣。
“这不好吧?如果突然把季叔一家调走,他们定会因此多心的。
其实我倒认为,祖母若真想给南城分公司,派个长期且稳定的一把手过去。
安宴哥就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他是自己人,对你也足够忠心。
何况,他兢兢业业为应家付出这么多年,且并非是从我们本邦出生的外姓人。
真要升职,也该先从他开始。
倘若硬是从沈夏季3家做挑选,无论调走谁,都会一不留神,失了人心。
何况,假如没有末世一说还好,你也知道眼下距离末世,已不足一年光景,这个时候你把季家调走。
让人家怎么看我们?这件事我不同意,没得商量。
如果也怕安宴哥多心,我会把雅诗、雅颂从国外调回暂替。
以她们的能力,应付分公司那点事,绰绰有余。”
见时忬不大开心,还因此气鼓鼓地逃出自己怀里,转身躺下。
时央一急,赶紧追着小女人的行踪压过去,捧起她一张般般入画的小脸,又亲又哄。
“好好…听你的听你的,是老公考虑不周了,啵啵啵!
别生气啊老婆,嗯?老公错了,好不好,木马!”
时忬被他一番心急如焚的热吻逗笑,不情不愿的撇撇小嘴。
“这还差不多…”
见她笑了,时央松一口气。
齿如瓠犀的薄唇,开始顺着她雪白的天鹅颈,一路向下游移。
“啊~时央…干嘛呀?”
男人边细细品尝嘴边娇皮嫩肉的香甜,边抬起深埋的头颅,冲时忬不怀好意的笑笑。
“老婆,该涂药了,嗯?”
“啊~!”
时忬一紧张,两只小手当即无助地握紧,时央温润如玉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