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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关系看似很好。

实际非常糟糕。

同时蹙紧眉头,对视的目光如兵刃一般犀利。

西门弘雅走近:“朗老板来这里做什么?”

朗先尘冷笑,也是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那你来这里又是为什么呢。”

西门弘雅表情不悦:“我来酒楼自然是……”反应过来,他又跟着嚷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所以啊,你不告诉我,那我也有权利不告诉你。”

朗先尘瘪瘪嘴,快速下楼,叫上两个大胡子,就离开了酒楼。

西门弘雅望着朗先尘的背影。

总感觉他看起来非常高兴。

难道是达成了什么目标?

心腹跟在身侧:“公子,您看那里。”

西门弘雅抬头,看到二楼处,站着易容后的陆明州。

此刻他扮演的角色不是陆明州,不是西门褚安,而是酒楼的东家萧老板。

西门弘雅凝视着陆明州许久,心里暗道不好。

那朗先尘竟然说服了姐姐的男人。

“姐夫——”

西门弘雅立马跑上前打招呼。

陆明州拧眉:“姐夫?”

“是啊,姐夫,弘雅刚认夫人做的义姐。”

陆明州哦了一声,表情淡淡的:“那要不留下吃顿饭再走?”

“谢谢姐夫。”西门弘雅小心翼翼地问,“姐夫,方才离开的那位朗老板,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答应免费给我们后厨准备菜蔬,每个月给我们一些钱。”

陆明州笑着说,“现在我跟他是生意上的朋友,你要是跟他关系不好,就……”

他思索了片刻,留下了几个字。

“就忍忍。”

西门弘雅听着这三个字,张着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怎么感觉姐夫偏心朗先尘呢。

也罢,反正这朗先尘跟自己在生意上有往来,自己也不能不管他。

“好,我忍着,姐夫,麻烦您给姐姐带句话,弘雅下次再来看她。”

“好。”

陆明州面无表情地回复了一个字,就返回了客房,同沈暮云汇合。

沈暮云看到人进屋,一把将人拉到旁边。

单手壁咚:“我说,怎样,那朗先尘来了吧?”

“如阿云所料,他不仅来了,还提出以后酒楼所需要的菜蔬由他免费提供,甚至每个月还要给我们钱。”

“真好。”沈暮云手指捏着下巴,“不过我们这认亲的认亲,收礼的收礼。他们这件事还是需要做做样子,不然他们不会相信我们是真的有靠山。”

“那你的意思是……”

“我们的靠山是西门褚安,干脆就以西门褚安为借口办一件事?”

“有道理,那我就昭告天下,将商人使用令牌制度一事儿取消,没有了令牌的事,伪造不伪造令牌,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倒是个好办法,不过还得把功劳记在西门褚安的身上。”

沈暮云摸了摸鼻子:“行吧,虽然西门褚安死了,但我们毕竟还用着死人的身份,把这功劳给他,也不是不行。”

“那就这么办?”

“嗯,就这么办。”

一日后。

沈暮云回宫,昭告天下,称帝夫西门褚安提议,当初给皇商发放御赐令牌的事情直接取消。

所有商贩按照上交税务的多少来确定其权利。

上交最多的商贾,则为皇商。

因为是以张贴皇榜的方式告知大家的,所以西门弘雅和朗先尘最先看到。

回去后,激动地觉都没睡好。

朗先尘这里,他满脸激动。

自己这次能摆脱欺君的罪名,捡回一条小命,都多亏他跟酒楼的萧老板打好关系。

一开始,他都没抱多大的希望。

“主人,您在笑什么?”

“我在想,那西门弘雅不是自诩自己了不起么,现在我再也不用畏惧了,毕竟他拿捏不了我。”

“可是主人,西门弘雅去酒楼肯定也不是去玩儿的,他说不定也去见了酒楼东家,也就是那位夫人。”

朗先尘反问:“那又怎样,我们不过是抱住了同一个靠山而已。”

谁靠不是靠?

再说了,当今女皇昭告天下的举动,足以说明,他送出去礼物,讨好萧老板,是有价值的。

西门弘雅这里,也是万分激动。

院子里,他来回地跟几个心腹嘀咕。

“看见没,我认的这个义姐多厉害,我就这么提了一嘴,她就办到了。”

西门弘雅兴奋道,“去,给我安排一下礼物,我要送给义姐去。”

“可是公子,您才去酒楼没多久呢。”

“那又怎样,现在酒楼就是我的家,那东家的夫人,是我的姐姐。”

西门弘雅无法想出别的词语来形容自己内心的振奋。

心腹别扭地走近:“公子,不过话说回来,你同酒楼的东家说,你没有家人,可老爷也是人啊。”

西门弘雅郁闷:“别跟我提他,这么多年,他何曾在意过我。在他的眼里,我做生意就是丢人现眼,读书才是人上人。”

“……”

心腹知道西门弘雅的脾气,不敢再提。

他们倒是不担心公子认义姐,就担心老爷子某个时候,突然来找。

那公子就倒霉咯。

说曹操曹操到。

黄昏时分。

西门弘雅的父亲西门无严登门。

听说他伪造令牌的事情,恶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逆子,老子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做欺君之事,你怎么就是不听,要是褚安被女皇厌弃,我们都玩完!”

西门弘雅傲娇十足地反驳:“你什么都不知道,上来就给我一巴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捡来的,那西门褚安才是你们亲生的。”

“闭嘴。”西门无严气恼道,“你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吗?”

西门弘雅甩袖:“哼,你从小就瞧不清我的天赋,我在你眼里,还不如一个外人。”

“天赋,什么天赋,就是做一个卑贱的商人吗?”西门无严满眼的鄙视。

“商人地位是低,可那又怎样,我至少一辈子衣食无忧,总好过跟着你担惊受怕,娘都是因为担心你,才郁郁而终。”

西门弘雅说完,转身离开,“以后不要放不认识的人进我院子!”

“你欺君罔上,就不怕女皇砍你的脑袋,你、你真是要气死我!”

西门无严气鼓鼓地指着西门弘雅,“你虽然隔了一人,但你始终是把西门褚安当成靠山。一旦被女皇察觉,就是祸害了他。”

西门弘雅迟疑。

他怎么知道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