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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态度如此坚决的夏晚晚,月婉灵在心里默默为李承泽点了一支蜡烛。

心想:李承泽啊,看来你得好好努力去追回老婆咯,谁让你当初非要作死和女朋友吵架,结果闹到如今这般田地呢?

李承泽此刻心中也是有苦难言,女朋友根本就不听他解释啊。

家人们捧着骨灰盒缓缓走进墓地,一行人撑着伞,静静地、沉默地站在墓碑前。

现场气氛极为低迷压抑,偶尔会传出几声压抑的哭泣声。

钱正德的视线始终没有从坐在轮椅上的夏晚晚身上移开。

钱怀安跟在他身旁,即便并不认识金姐是谁,但也被现场这种沉重压抑的氛围所感染,默默地伸手举着一把大伞,为二叔和自己遮挡雨水。

月婉灵推着夏晚晚,依照顺序,来到墓碑前,为金姐献上菊花。

夏晚晚凝视着照片上的女人,在心中默默地念道:金姐,我一定会好好活下去的,真的很感谢你。

随后,她缓缓收回手,双手交握放在腹部,努力将满心的悲恸收了起来,掩饰住眼底复杂的情绪。

“月月,我们走吧。”

路过钱正德身边时,夏晚晚微微点头示意。

“正德哥,小安,我先回医院了。”

钱正德点头回应道:“好,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

钱怀安也跟着说道:“晚晚姐,快点把身体养好回京城,我和小宁还等着在工体请你喝酒呢。”

“好。”夏晚晚嘴角微微弯起,礼貌地回应着。月婉灵也朝着两人打了招呼,便推着夏晚晚离开了这里。

两人的背影渐行渐远,钱正德也带着钱怀安离去。

安置家属这类事情,钱正德做过不少,这一次,他同样能够妥善地完成。

夏晚晚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还是转了一笔钱到钱正德的账户里,并特意注明是给那些为了保护她而牺牲的人的家属。

她心里明白,人远比金钱重要得多,可这是她目前能拿出来给予家属们的唯一帮助,希望能让他们的生活好过一些。

月婉灵带着夏晚晚回到病房。

“月月,今天谢谢你带我出去,你先下去休息吧,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在回来的路上,夏晚晚的手机收到了一条消息。

月婉灵摆摆手,说道:“这都是小事,晚晚你要是有什么事,尽管找我,那我先走了。”

她环顾了一下病房四周,见没什么别的事可做,这才转身离开。

月婉灵来到咖啡厅的时候,李婉妮已经等候多时了。

“月月姐,这里呢。月姐姐的情绪现在还好吧?”

李婉妮的身边坐着李承泽和李岩,月婉灵落座时,朝着两人点头示意。

“晚晚醒来之后,情绪有些不太稳定,我把该说的话都说了,其他方面我也帮不上太多忙。”

月婉灵端起咖啡,轻抿了一口,接着说道,“关于你哥哥的事,我也跟晚晚提了,只是晚晚态度很坚决……”

李婉妮好奇地问:“怎么个坚决法呀?”

月婉灵看了一眼正佯装镇定喝咖啡的李承泽,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说道:“晚晚坚决要和你哥哥分手。”

李承泽听到这话,手中的咖啡差点没端稳,直接放在了桌上,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其实早在夏晚晚醒来后,他心里就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几天,他过得煎熬无比。

他很想去夏晚晚面前说些好话,刷刷存在感,可夏晚晚根本不给他机会,每次见到他,都会客气却又疏离请他出去。

看着虚弱的夏晚晚,他实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即便李承泽内心满是失落,但夏晚晚想要和他分手的心意依旧坚定不移。

李承泽眼中闪过一丝黯淡,随即将眼底复杂的情绪悄然掩去。

“嗯,我明白了。”

月婉灵不禁心生同情,说道:“我不太清楚晚晚和你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我把我所知道的都跟晚晚说了,剩下的,就得靠你自己去努力了。”

说白了,这小两口之间的事儿,终究还是得他们自己解决。

“谢谢你,我和晚晚之间的问题,我会想办法妥善处理的。”

就目前情况来看,夏晚晚身边并没有其他男人,哪怕是钱正德,在夏晚晚面前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他们之间毕竟还有情侣关系这层基础,李承泽坚信自己有能力,让夏晚晚重新爱上他。

至于一年前的误会,他也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向夏晚晚解释清楚。

归根结底,是那场冷战慢慢消磨了两人之间的感情。

如今一年过去了,他早已忘却当时吃醋的感觉,满心只盼着夏晚晚能回到自己身边。

李婉妮亲昵地挽着月婉灵的胳膊,说道:“月月姐,你人最好啦,我哥和晚晚姐的事儿,就麻烦你多操操心,多在晚晚姐面前帮我哥说点好话嘛。”

“这还用你说呀?”月婉灵轻轻点了点李婉妮的鼻子,“我会瞅准时机行事的。”

若不是李承泽对晚晚一往情深的表现,她才不会帮他呢。

此时,病房内。

门口的保镖已换成夏晚晚自己安排的人手。顾成和白帆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

“大小姐。

时隔多日,顾成终于再次见到夏晚晚,眼眶瞬间红了起来。

“太好了,你还活着。”

夏晚晚脸上浮现出温和的笑容,问道:“顾成,你近来可好?”

说着,两人都是有些激动。

“不好,一点都不好。”

顾成直起身子,开始倾诉在夏晚晚离开后所遭受的委屈。

“大老爷那一家人高高在上,把本属于你的东西全都抢走了,还把我们赶出了夏家。”

对顾成而言,夏家就是他的家。自从夫人将她带回夏家后,他便认定自己属于这里。

然而,满心的委屈,却连个倾诉的人都没有。

白帆平日里向来面无表情,此刻脸上也流露出一丝愧疚,说道:“小姐,是我没保护好你。”

夏晚晚摇了摇头,说道:“他们实在是太过心狠手辣,父母的死,必定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为了夺取财产,连亲侄女都能痛下杀手,足以见得他们的冷酷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