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白实在是太累了,被商赫延连哄带强迫之下,又窝回了他的怀里,睡了个昏天黑地。
再醒来的时候,是被饿醒的。
发现这一点的商赫延很是内疚,并且牢牢的记在了心上,以后一定要先让小色鬼吃饱了再睡回笼觉。
安公公站在一旁,看着被强纳的侧妃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太子殿下喝粥,那是一脸的骄傲啊。
看见了没有,看见了没有,他家的太子殿下就是厉害,就一个晚上,拿下了侧妃呢!
等到屿白一碗肉粥下肚之后,安公公才上前几步,对着屿白说道:“殿下,五皇子早上酒醒之后,便一直要求见您。”
“哦。”屿白咬过商赫延夹到他嘴边的虾饺,敷衍的回应了一下。
安公公又接着说:“还有叶尚书,昨晚挨了板子之后,就被关在了柴房,同样求见殿下。”
商赫延挑挑眉,看来昨日这府里很热闹啊!
屿白满不在乎的吩咐道:“把叶时鸣送回去吧。”
“那五殿下呢?”安公公拿不准屿白的心思,便又问道。
昨晚五皇子做的事,他已经都知道了,确实很大胆。
想到这里的时候,安公公不由自主的便看向商赫延。
看了一会以后,理解了,难过美人关啊。
商赫延自然也感受到了来自安公公的目光,但还是神情自若的伺候着他的小色鬼吃早膳。
直到屿白吃饱了,商赫延才开始吃。
屿白单手撑着脑袋,默默的在心里想着接下来要做什么。
他现在是太子,想要弄死叶时鸣实在是太简单了,但是后面的有些剧情还需要叶时鸣友情出场啊。
屿白想的出神,早膳撤下去了也没有发现。
商赫延突然小鸟依人的样子靠进了屿白的怀里,这才将屿白的神志给拉了回来。
“殿下,想什么呢?”商赫延伸出手,把玩着屿白的一抹头发。
屿白也伸手勾起商赫延的脸,仔细的看了看他脸侧的巴掌印,“怎么消的那么快。”
“那殿下要不要再补一个。”
屿白沉思,还真的考虑了一下。
商赫延见屿白居然真的在考虑,也不怕。
皮肉之苦而已。
“可是本殿舍不得你疼怎么办?”屿白是真的不舍得。
早上那一巴掌,是实在气急了,谁让狗男人那么不节制,那是往死里折腾啊!
商赫延倒是无所谓,只是说道:“只要是殿下赏的,疼也无所谓。”
屿白:“......”
922:“......”
922:“宿主,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抖m?”
屿白:“可我也不是抖S啊!”
922:“要不宿主你满足他?”
屿白:“......”
屿白无语,他不会是把狗男人玩坏了吧,这也太病娇了吧!
“殿下?”
商赫延看到屿白又走神,很是不爽。
他现在的占有欲无比的强烈。
“咳咳......安公公,”屿白轻咳了一声,对着身后已经看傻眼的安公公叫道。
“去找个会易容的侍卫过来,给侧妃化个妆,把脸上的巴掌印化的严重点。”
屿白想了想,还是没舍得再来一巴掌,只好想出了这个办法。
安公公领命去了,很快就带着一个其貌不扬的侍卫进来了,是那种扔在人堆里,都没人关注的样貌。
商赫延虽然不知道屿白想要做什么,但都依着他,毕竟刚吃了,虽然没吃饱。
一刻钟以后,商赫延就顶着一张红肿的脸回来了。
屿白上前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甚至还上手摸了一下。
很好,很满意。
“出去跪着吧。”
众人一时间还没能反应过来。
这侧妃刚刚还依偎在太子殿下的怀里呢,这会儿就被罚去跪着?
这太子也太阴晴不定了吧!
可商赫延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屿白以后,乖巧的转身,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跪在了院子里,还装出了一副虚弱的样子。
屿白在心里给商赫延大大的点了个赞,真是太上道了。
“咳,去请五殿下过来吧。”
不一会儿,五皇子被带了进来。
他一看到跪在院子里脸肿得老高的商赫延,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屿清然昨晚想了很多,也后悔为什么要去拦住太子说那些话。
他昨晚的所作所为,都是在害商赫延。
屿清然决定了,今天一定要好好的向太子殿下赔罪,然后将对商赫延的心思,深深的埋藏起来。
可是,他看到了什么?
商赫延的脸上,那红肿的巴掌印和他虚弱跪在院子里的样子,无一不在告诉他,商赫延又被折磨了。
“皇兄,您这是......”五皇子收回落在商赫延身上的目光,抬头看向了从屋内走出来的屿白身上。
屿白一脸冷漠道:“五弟,你看看他,昨夜冲撞本殿,这便是下场。”
屿清然心中一紧,扑通一声跪下:“皇兄,是清然昨夜糊涂,不该拦着皇兄,冲撞了皇兄,求您饶了侧妃这一次吧。”
屿白冷哼一声:“你倒是情深义重,本殿昨夜本想好好教训他,可终究还是心软了些。不过,他也确实犯了错,跪着也是应该的。”
屿清然咬了咬嘴唇,心中了然,眼中满是心疼:“皇兄,若要罚,还是罚清然吧。”
屿白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喜,这戏算是成了。
“五弟,你这是何意?侧妃犯了错,自然该侧妃受罚。”
“只是吧,你若真心疼你的皇嫂,日后便莫要再做糊涂事,一些不该有的心思还是收收吧。”
屿白着重的点明了皇嫂两字,加深屿清然的仇恨。
屿清然重重地点头:“清然记下了,日后定不会再让皇兄为难。”
屿白满意地点点头,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商赫延,心中有些不忍,但为了这出戏能圆满,也只能委屈他了。
“起来吧,莫要跪坏了身子,让淑妃娘娘担心。”屿白对着屿清然说道。
屿清然缓缓起身,控制着不再去看跪在那里一副马上就要晕过去样子的商赫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