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完这离谱到了姥姥家的原剧情之后,屿白和922都难得的沉默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屿白动了动有些躺麻了的腿,对着922问道。
屿白:“原主的愿望是什么?”
屿白有一种预感,这么离谱的原主,那他的愿望,也正常不到哪里去。
922:“......继承他爷爷的......衣钵......”
屿白:“......”
屿白懵逼了,922沉默了。
屿白:“请问,原主这愿望正经吗?”
这和原剧情八竿子打不着的愿望是几个意思,就算是浪子回头,也不能回的那么彻底吧!
922弱弱的抬起小脑袋,眼巴巴的望着它的宿主。
922:“宿主,原主的愿望,还有后半个。”
屿白:“(⊙o⊙)啥?”
922:“原主的愿望是,继承他爷爷的衣钵以后,专门拆散娱乐圈的......假恋情。”
屿白抱在怀里的抱枕,直接掉到了地上,同时还有他的下巴。
离谱!真是离了大谱了!
怎么不直接许一个,让他皈依我佛的任务算了。
922:“宿主,原主还有留言。”
922:“他希望你能专门针对卓寒霆。”
屿白第一次,升起了想要放弃任务的念头。
他的技能里,还真的就没有算命这一项,这不是要逼着他当一个神棍嘛。
屿白还没有从这个离谱任务给的震撼里出来,922又接着问道。
922:“宿主,卓寒霆没能‘英雄救美’,那你怎么去参加恋综啊?参加不了恋综,怎么走剧情啊?”
屿白伸手将掉在地上的抱枕拿了起来,随便拍了拍,就垫在了后脑勺,自信满满的回答922的问题。
屿白:“从原剧情里看,这个卓寒霆是早就盯上了原主,怎么让我去参加恋综,是他要担心的问题才是。”
922一想,也觉得有道理。
此时的另外一边,卓寒霆也确实正在想办法。
他甚至连半路偶遇,或者是不小心追尾都想到了。
反正这一晚,屿白美美的洗了澡,美美的上床睡觉去了,独留其他人孤枕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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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屿白是被门铃的声音和陈姐的叫声从醒来的。
屿白揉了揉睡的有些乱的头发,不情不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还好昨天晚上他是穿着短袖和短裤睡的,不然一大早被吵醒还要换衣服。
屿白耷拉着脑袋,向着大门走去。
“小屿啊,你起来了没有,有大好事啊。”
屿白刚走到客厅的位置,就听到了陈姐的大嗓门。
屿白有些好奇,住对门的邻居都没有意见的嘛。
屿白打开大门,迎面就对上了陈姐笑的都快看不到眼睛了的大脸。
“小屿啊,怎么打你手机是关机啊,又忘了充电了吧。”
陈姐自顾自的走了进来,还十分温和的对着屿白说道。
要是换到以往,陈姐早就开骂了。
看来是有好事发生啊!
“嗯,昨天回来的晚,忘记充电了。”
屿白借坡下驴,顺着陈姐的话回答。
陈姐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立刻就从她的爱包里拿出来一份文件,以及一只水性笔,对着屿白说道:“小屿,快来把这份合同签了。”
屿白心里冷笑,看来卓寒霆最后是找了陈姐啊。
屿白慢悠悠的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来到了另外一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拿起茶几上的合同随便翻了两下。
“陈姐,这是什么合同啊?”
陈姐从进来之后就一直笑着的脸笑的更恶心了,“这是一档大型的恋综,今天一大早,这档恋综的导演就发来了邀请,连合同也一起发来了。”
陈姐将茶几上的水性笔拿了起来,塞到屿白的手里,催促道:“你快签了他,这机会可是难得的很。”
屿白拿着合同,嘴角微微上扬,心里却在暗笑卓寒霆的手段也不过如此。
屿白故意皱起眉头,装作犹豫地说:“陈姐,这恋综我有点拿不准啊,而且公司不是不让我们谈恋爱吗?”
陈姐一听,无所谓的摆摆手,“这只是一档综艺而已。而且公司不让艺人谈恋爱,也是为了你们好,现在有更好的选择,当然是要替你们选择更好的路啊。”
为了我们好?屿白在心里嗤笑一声。
反正这恋综他是注定要去的,但也不能白去不是。
屿白放下合同,状似为难,“陈姐,那齐总那边?”
“齐总那边姐会去解决,你只要全心投入到这档综艺上就行了。”陈姐立马就做出了表示,这也是对方开出的条件之一。
陈姐现在满脑子都是,他手下的艺人入了卓寒霆的眼,等恋综结束以后,随便炒一下cp,她都可以大赚一笔。
“哦,那以后,陈姐不会再送我去那种酒宴了吧?”
屿白得寸进尺。
倒也不是非要陈姐答应,屿白那么问,只是想要告诉陈姐,他不再是那么好哄骗的了。
陈姐眯起眼睛打量起了屿白。
明明还是那一副涉世未深的脸,但是怎么感觉不好糊弄了。
“好,只要你在这档恋综上好好表现,以后那种酒宴,你都不用去了。”
陈姐思考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下了。
能够录制这样一档大型的恋综,是多少难得的机会。
况且,那种事又不一定只会在酒宴上有。
屿白知道陈姐只是敷衍加安抚他的,但那又怎么样呢。
屿白将合同再次拿了过来,接过陈姐递来的水性笔,‘唰唰唰’的在合同的最后一页上签下了名字。
笔刚放下,陈姐就迫不及待的将合同抽了回去,在确定签名没有问题以后,陈姐直接站了起来就打算离开。
她还要将已经签了名的合同再传一份回去。
正所谓打铁要趁热,不能给双方反悔的机会。
“那小屿你好好休息,姐就先回去和导演核对一下。”
陈姐将合同塞回包里,不再理会屿白的反应,直接起身就离开了。
走的时候,甚至都没有替屿白将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