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凭借自己在老街的人脉和影响力,迅速展开招募工作。
不出几日,1000人浩浩荡荡地朝着林耀的训练基地进发。
招募完成后,林耀与彭嘉升又进行了一番深入的交谈。
两人达成口头约定:若坤鲨有所动作,便协同作战。
对于坤鲨的咄咄逼人,老街压力也大
彭嘉升爽朗地笑道:
“林先生,坤鲨这个人已经触犯众怒,以后我们就是盟友了”
随着训练基地规模不断扩大,林耀在金三角的势力也日益壮大。
可他心里清楚,坤鲨容忍不了太长时间。
不过,现在还不会。
因为坤鲨还没决定于由哪个儿子继承他的地位。
还有,老街这边其实局势不稳。
根据前世的记忆,老彭一年以内就被杨土司赶走。
到时候,杨土司对自己什么态度还得另说。
但是现在,该利用老彭还得利用。
至少双方现在是双赢的。
在与瓦帮赵司令会面的前夕,林耀的卫星电话突然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师爷苏的号码,他迅速接通,听筒里传来混杂着风雪呼啸的电流声。
\"耀哥!我搭上北极熊联盟兵部副部长的儿子了!”
师爷苏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
\"对方手里有渠道,能搞到大量军火,包括各种轻重武器弹药,甚至t-72坦克、米格战机\"
林耀一听,心里一喜。
此刻他眼前浮现出金三角基地里堆积如山的老旧武器。
那些从坤鲨手里高价购得的AK-47步枪,半数枪膛都布满锈迹。
火箭筒的发射药早已过期,只能充当吓唬人的摆设。
随着训练基地规模扩张到千人以上,装备缺口就像永远填不满的黑洞。
三个月前,他派师爷苏潜入北极熊联盟开设贸易公司。
本就是看中这个庞大红色帝国的致命软肋。
此刻,人在金三角的林耀,思绪却飘向万里之外那片冻土。
北极熊联盟的工业体系如同头重脚轻的畸形巨兽。
重工业的钢铁脊梁撑起了全球顶尖的军工产能。
却在轻工业领域虚弱得不堪一击。
莫斯科街头的国营商店里,货架上永远只有单调的伏特加和黑面包。
百姓们为了抢购进口牛仔裤能排上三天三夜的队。
这种结构性矛盾正将北极熊联盟推向深渊。
林耀凭借前世记忆深知,这个庞然大物的倒下已进入倒计时。
当帝国财政被阿芙汗战场的泥潭吸干。
当臃肿的军工联合体吞噬了最后一丝经济活力
那些沉睡在西伯利亚武器库里的钢铁怪兽,即将成为任人宰割的肥肉。
\"我马上回港岛。\"
林耀挂断电话,转身吩咐秘书,\"取消去瓦帮的行程,订最快到土尔其的机票。\"
四十八小时后,林耀在伊斯坦布尔阿塔图尔克机场转机。
候机大厅的电视正在播报北极熊联盟的新闻。
画面里,莫斯科红场的积雪上排着蜿蜒的长队。
人们裹着厚重的军大衣,等待领取配给的面包。
镜头扫过工业区,锈迹斑斑的高炉仍在冒着黑烟。
那些曾生产出白杨洲际导弹的车间,如今连生产民用拖拉机都故障频发。
这就是他要抓住的时机。
当北极熊联盟的军工企业为了换取外汇,甚至愿意用战斗机去换意大利皮鞋生产线时。
林耀知道,一场军火盛宴即将开场。
登上飞往莫斯科的航班前,他给师爷苏汇去了一亿美元!
……
莫斯科谢列梅捷沃机场外。
寒风裹挟着鹅毛大雪肆意飞舞,落地玻璃上凝结的霜花如冰纹般蔓延。
林耀刚踏出舱门,刺骨的寒意便顺着衣领钻了进来。
远处停机坪的飞机尾翼上,积雪正簌簌坠落。
“耀,耀哥!”
师爷苏裹着厚实的貂皮大衣快步迎上,
身后跟着两名腰别配枪的莫斯科美女保镖。
她们戴着墨镜,笔直的身姿在雪中如两尊冷艳的冰雕。
黑色皮衣下隐约可见战术装备,靴子踩在积雪上发出干脆的“咔嗒”声。
“师爷苏,人模狗样的,这派头可以啊。”
林耀笑着捶了下师爷苏的肩膀,目光扫过对方腕上新换的百达。
师爷苏咧嘴一笑,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凝成雾团:
“多亏耀哥给的启动资金,这边轻工业品简直是卖方市场。”
“您给的一千万美元,现在账上已经滚到五千万了!”
“嗯,干得不错!”林耀赞了一句。
轿车碾过积雪,在红场附近的丽思卡尔顿酒店停下。
大堂穹顶垂落的水晶吊灯与壁炉的火光交织,随后走进总统套房。
“耀哥,这两个美女是莫斯科大学国际关系系的高材生。”
师爷苏拍拍手,从隔壁房间走出两位身着职业装的姑娘。
她们踩着细高跟款步上前,栗色卷发间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
蓝灰色的眼眸里透着妩媚。
“娜塔莎和叶莲娜,俄语、英语、中文都精通,负责您这几天日程安排和商务翻译,还有暖床……呵呵”
师爷苏眨了眨眼,以男人都懂得眼神说道。
“干净不?”林耀笑着问道。
“放,放心,耀哥,都有体检报告的!”师爷苏笑着说道。
“不了,工作要紧!”林耀笑着说道。
不是不信师爷苏,也不是对她们没兴趣。
而是担心得病。
毕竟自己又不缺女人。
不过翻译还是要的。
待娜塔莎和叶莲娜踩着高跟鞋离开套房,房门闭合的瞬间。
林耀便解下围巾扔在沙发上,整个人陷进真皮座椅里。
落地窗外的暴风雪愈发肆虐,雪粒拍打玻璃的声响混着壁炉燃烧的噼啪声。
师爷苏搓着手走到酒柜前,倒了两杯伏特加,道:
“耀哥,这次能搭上谢尔顿,纯属意外之喜。”
他将酒杯推过去,自己仰头灌下一大口,喉结滚动间,脸上泛起兴奋的潮红。
“上个月我在阿尔巴特街的古董拍卖行,看到这小子花三百万美元买了只沙皇时期的珐琅怀表。”
“打听之后才知道,他刚从瑞士留学回来,老谢尔顿对这个小儿子宠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