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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温听晚有所反应,黄狸狸先不高兴了。

她皱着小脸,撅嘴朝着裴疏野的左腿踢了一脚。

“你怎么能当着外人面这么拆我的台!”

裴疏野闷哼一声,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

但他还是保持原有的说辞:“我们本来就还不是男女朋友。”

温听晚看到裴疏野的腿被踢,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针头被扯出来,从她的手臂处掉落,血珠滴滴往外冒,她一点都不在意。

她愤怒又心疼,对着黄狸狸喊:“你怎么能踢他受伤的腿!你怎么这么……”

“我不痛,你别吼她。”

温听晚话还没说完,裴疏野就挡在了黄狸狸面前。

温听晚一下子,发不出声音来。

黄狸狸被护着,笑眯眯站在裴疏野身后对着温听晚做了个鬼脸,又重重拍了下裴疏野的肩膀。

“哼,算你小子识相,知道在外人面前护着我,原谅你被人抓手了,回去多洗十遍手。”

裴疏野没回她,黄狸狸也不生气。

她上前一步,抓着裴疏野的手臂晃了两下。

“这人都清醒了,你也该和我走了吧?我今天在外面打工赚养你的钱,好累的,好想吃你给我做的美味大餐,我们快点回去吧!”

裴疏野闻言,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点了下头。

“回去吧。”

临走前,他回头对温听晚说:“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希望你好了就快点离开,去找......那个什么疏野,以后我们也不要再见面了。”

经历这么一番闹腾,温听晚感觉自己已经不会呼吸了。

她没给裴疏野一点反应,像个木偶一样,坐在病床上,听着两个人的脚步声远去。

……

安漪澜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满脸心疼。

她本来是想给温听晚和哦裴疏野独处空间的,于是自己躲在了外面。

没想到,听到了这么一场大戏。

“需要我去帮你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温听晚机械的抬起头,脸上已经布满泪水。

她红着眼眶,对安漪澜点头。

“麻烦你帮我查查,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安漪澜上前,紧紧握了下她的手:“好,你放心,我这就去,你别难过。”

不到半小时,安漪澜就带着调查结果回到病房。

温听晚手臂上的血已经干涸,她眼神空洞,直直看向走进来的安漪澜。

“我查的差不多了。”

安漪澜关上门,压低声音:“我问了一下周围的人,他们说,裴疏野是四个月前出现在春伊镇的,和黄狸狸一起。”

“黄狸狸是春伊镇的人,她对外的说辞就是,裴疏野是和她谈了好久的准未婚夫。”

听见“未婚夫”三个字,温听晚瞳孔颤了一下。

安漪澜叹了口气,继续道:“裴疏野的腿在来的时候就出问题了,我觉得应该是车祸残留问题,具体还没调查出来,我已经派人去查医院的就诊记录了,到时候我收到消息,立马告诉你。”

“小晚,你接下来想怎么做?”

温听晚的手指紧紧攥住被单,声音干涩:“刚刚疏野哥说我认错人的时候,说过一句,他是在这里长大的,我觉得,很不对劲,你能再去查查吗?”

“好,我一会儿就去,那我们是先走还是留在这里?”

“留在这里,我要看着他,不让黄狸狸带走他。”

从刚才黄狸狸的举动中,不难看出,她喜欢裴疏野。

她可能就是造成这混乱情况的罪魁祸首。

而且,黄狸狸能把裴疏野悄无声息的藏半年,她就能再次把他带走。

再花上半年时间去找裴疏野,温听晚不知道会面临什么样的结果。

“你要不先回雁城吧,你的游戏还在发行中,银浪离不开你。”

“暂时还能撑住,实在不行我再走。”安漪澜摆手,“先不说我了,这件事,你要告诉裴家人吗?”

温听晚沉思片刻,最终摇头。

“现在情况还不清晰,让他们来也只会伤心,等差不多的时候,我会告诉他们的。”

“那也好。”

安漪澜深以为然。

商量好一切之后,她看了眼温听晚的手臂,起身叫来了护士。

护士“哎呦”一声,连忙给温听晚清理了伤口,又换了个地方重新吊上水。

操作好一切之后,护士叮嘱两句离开了。

安漪澜也起身:“我去调查你拜托我的那些事,你住一晚院吧,明天我来接你。”

“好,麻烦你了,明天出院我也会帮忙的。”

“你帮什么忙?你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让那个失忆的人快点恢复记忆,皆大欢喜。”

安漪澜摆手,打开门要往外走。

步子还没迈出去,她就捂着嘴撤了回来。

“我靠,他怎么回来了?我们说的话,他应该没听见吧!”

温听晚不解抬眸,就看到裴疏野再次走了进来。

他换了身洗的发白但很干净的衣服,手上拎着一个大保温饭盒。

看到她们惊讶的目光,他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

“狸狸要吃大餐,我做多了,我……我想你可能还没吃饭,你还是营养不良,我就想问你要不要吃。”

他看向温听晚,视线短暂接触又收回。

“你要吃吗?”

他抬了抬保温盒,又问了温听晚一遍。

温听晚的眼睛亮了一下。

“我确实有点饿了,谢谢你,阿裴。”

“那我给你放在这,你趁热吃。”

裴疏野把保温盒放在病床床头,转身就要离开。

安漪澜先一步站到了门边。

“我有事先走了,小晚,你晚上一个人住在医院里,要注意安全哈!”

说罢,她以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速度,迅速离开了现场。

裴疏野搓搓指尖,问温听晚:“你晚上一个人住在这?”

“对,一个人。”

温听晚低头开保温盒,闷闷回答。

“我第一次一个人住院。”

她撒谎了。

但是看到裴疏野不自觉担心的神情,她又抿了抿嘴角,语气变的可怜起来。

“我挺害怕一个人的,我还是第一次来春伊镇,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一会儿?就当……就当是对一个陌生病人的关心?而且,你这保温盒,不是还得带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