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瑶:“叶制片。”
明导演:“噢!可以呀!”
明导演到了这里之后就没见过叶有何。他都不知道他在这里。
明导演这头就提前收了工,跟楚瑶和金鲶鱼一起去了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叶有何正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身后还有两个又高又壮的刑政看着。他先看到纪年。心里有些不安外就没什么感觉。可他身后的两个人一出现,心里不由得一惊!
“丽丽,大明……”见到两个人他心里那可是五味杂陈。他在这里已经关了一个多月了。养尊处优惯了的他哪受到过这样的苦。一看到她们就仿佛看到了出去的希望。
叶有何激动的就冲了过来,后面的两个刑政都没拦住。来到近前就把楚瑶的手给握住了。
金鲶鱼和刑政过来就要架走他。楚瑶对他们摇摇头示意不用。
“坐,坐。我们慢慢聊。”楚瑶语气平和的说。
“带我走!带我走!我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了!我要见宝儿,我要告诉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叶有何迫切的说。
看他过于激动,两个刑政还是上来把他按到了沙发上。这个时候叶有何才感觉到事情可能跟他想象的不一样。看了看身后的刑政,又看看对面的几个人……
当看到纪年把自己的老板椅挪出来点头哈腰的请楚瑶坐的时候又是一头雾水?
很是不满的叶有何说:“丽丽,你怎么的,还在这里有业务啊?跟典狱长也有关系?”
金鲶鱼:“姓叶的别对我们领导这么说话。你可知道,你在黑市的价格是三千万美刀。尸体都值五百万。你应该感激我们领导才对。”
金鲶鱼不知道楚瑶是否知道叶有何这个人是目前黑市当中悬赏最高的“国际”通缉犯。这里所谓的国际当然指的不是联合国。指的是他们这样高等级持有大量金融资本进行跨国领域犯罪的这些组织的幕后圈子。
纪年当时还叫纪晓波的时候,就与这些人这个圈子有关系。他就仔细甄别最后确定这个叶铭宇就是所通缉的那个叶有何。他本想把这个事情告诉楚瑶。可又一想,人是她送过来的不可能不知道这里面的情况。也就没跟楚瑶说,只是对他加强了看管一般外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关在这里。
今天他这么说,也是变相给楚瑶提了一个醒。一是告诉她自己有能力知道一些事情;二是表忠心,不会贪财违反纪律。
果然楚瑶向他投来赞许的目光。并且点了点头。
叶有何:“丽丽,你…你是怎么混到这么高位置的?大明子这都是怎么回事呀?”
他觉得楚瑶的地位已经凌驾于自己之上了,于是去问旁边站着的明导演。
明导演胆怯的看了一眼楚瑶。楚瑶对他说:“告诉他吧!”
明导演:“叶有何,这位是楚瑶,楚总经理。是国内安全部门的特派员。是专门负责你们兄弟教案件的。”
叶有何:“握草!大明子你敢这么对我说话?现在你也敢在我面前装象了?”
叶有何见被他驯服得老老实实的明导演居然敢跟他这么说话气得他又要站起来…可这个时候旁边的刑政可有准备了。立即就给他按了回去,还在他后脑勺的地方狠狠地拍了一下以示警告!
他这才又坐下,又看了看对面。楚瑶在办公桌后面坐着,金鲶鱼和明导演在旁边站着。自己被两个刑政在这里押着,这很明显自己被孤立出来了。咋回事?这几个人我好像都不认识了呢?
叶有何:“乐宝呢?她怎么没来?”
他觉得现在最应该来看他的是乐宝。自己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因为自己为她的付出。
“别做梦了,宝儿是你可以惦记的吗?”明导演也把长久以来挤压的怨恨释放了出来,感觉心里特别的爽。
叶有何看到眼前的形势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一想到自己现在已然不是曾经的自己了,话也就软了下来:“丽丽没想到你是真人不露相。看在以往我对你们的情分上带我出去吧!”
楚瑶:“叶制片,我很佩服你的胆量。多大的人物都敢下手。”
叶有何:“那也是你挑唆的……不对是你!”
叶有何说着就指向了明导演:“都是他出谋划策,找人实施的。他是主谋。”
明导演:“去泥马的叶有何。你坑我坑到什么份上了?这个时候你还让我背锅?告诉你丽丽就是国安部门专门派来收拾你的。我早就是六扇门的线人了,专门在你身边收集犯罪证据的。”
“啊…?”叶有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对明导演轻蔑一笑:“那个瞎了眼的会找你当线人?你自己都不干净呢!”
楚瑶:“是我找的。我是为大老刘报仇这么做的。”
“大老刘…你说的是刘富贵?”叶有何想起来了大老刘。
楚瑶:“没错。”
叶有何:“啊……!那你让我死也得死个明白。倒地是怎么回事?”
楚瑶就把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说了一下。叶有何这才明白事件的由来。
“行行,谢谢你啊!让我死,也死个明白。丽丽,我也认了。就求你给我死个痛快。”叶有何低下了头。
楚瑶看这情形也差不多了就对金鲶鱼说:“纪总,我们几个单独谈谈。”
纪年:“嗯,我把刑政给你留下吧?”
楚瑶:“不用。我很安全。”
金鲶鱼和刑政还有跟楚瑶进来的保镖都出去了。屋子里面只有她们三个人了。
叶有何:“你这是干什么?”
楚瑶:“现在你可能不知道外面的形势。现在外面复杂得很。”
楚瑶就把现在的形势跟两个人说了。然后对他们说:“我们其实都一样,都已经没有后路了。我的想法是绝不能让我们家老爷子进去。事情做了就做了,后悔没有用。如果你们能帮我保住我家老爷子,那你肯定也能自由了。我们之间的恩怨就算抹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