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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欢推了推身上的谢知文,试图将人从身上推开,可人清醒着的时候她都推不动,何况现在还昏睡过去。

桑如端着醒酒汤进来时,吓了一跳,“姑娘,您怎么还跟着爬到榻上去了?”

虞清欢额角直跳,哪里是自己想爬上来的,再让这人压着,她都快喘不上气了。

“还不快过来帮忙?”

桑如赶忙放下手中的醒酒汤,快步上前,费劲的将谢知文推到了里边。

虞清欢这才得以从榻上解脱。

桑如却盯着她凌乱的衣襟下那一片绯红,瞪大了眼,她记得今日给姑娘更衣时可还没有这痕迹,难怪姑娘回来得这么晚,这是回来的路上潇洒去了啊!

可若是去寻个客栈潇洒,这时间也不够啊......难道?

她眼神试探:“姑娘,您今夜在马车上把小公爷给强办了?”

虞清欢将身上的衣物拉扯整齐,眼神嗔怪,“什么我强办,就不能是他把我给强办了?”

桑如撇撇嘴,“小公爷可不像这种人。”

若说是二爷把姑娘给强办了,她倒还信,可对小公爷,姑娘若不存心勾引,小公爷那般规矩的人,哪可能在马车上胡来。

虞清欢轻咳一声,她觉得桑如对沐淮安有太多误解,事实上男人表面上看着再正经,动了情欲,那都是禽兽。

而且,她明显能感觉到,今夜沐淮安可没尽兴。

桑如看着桌上那碗醒酒汤,又看向昏睡过去的谢知文,“姑娘,这汤怎么办?”

虞清欢眉头蹙了蹙,“你今日收拾院子也是累得够呛,先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就行。”

在虞清欢的坚持下,桑如只能离开,顺带将屋门给合上了。

虞清欢端起桌上的醒酒汤,坐到床榻旁,捏着谢知文的鼻子,趁着他开口之际,将汤一点一点的给灌了进去。

看着丈夫醉酒难受的样子,她叹了叹气,扯过一旁的汗巾给丈夫擦脸,“以后我不在,你少喝点酒,不然哪天让人给害了,连尸体都找不着。”

不管怎么说,谢知文没死,她始终是高兴的,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是这个一开始将自己从虞家那样的烂泥巴坑里救出来的男人。

王氏是可恶,可丈夫待她始终是好的。

只是,终究是回不去了。

希望将来,谢知文将王氏送走后,能娶个新夫人,好好过日子吧。

...

次日,谢知文醒来腰酸背痛,刚想喊人,却发现自己是在妻子的屋里。

他眉头微蹙,根本想不起来昨夜发生了什么,问一旁进来伺候洗漱的丫鬟,“我昨日怎么回来的?”

丫鬟回道:“回侯爷,昨夜是夫人出门接您回来的,见你醉酒,还喂您喝了醒酒汤,照顾了您一夜呢。”

尽管谢知文想不起来昨夜发生的事,可也能想象得出来妻子照顾自己的样子。

谢知文:“夫人去哪了?”

丫鬟:“夫人出门了,吩咐了奴婢备下膳食,等侯爷醒了吃。”

谢知文心里一阵暖,阿欢到底是在意自己的。

为此,自己也得尽早将侯府的事情解决。

碧落斋,看着前后搬东西的下人,王氏气得白了脸,抄起桌上的茶盏就砸,“我是侯府老夫人,宁远侯生母,谁敢让我从侯府搬走!”

“把那个贱人给我叫来,给我叫来!”

刘婆子脸色难看,有意想劝两句,可又没这个胆。

就在这时,谢知文从外头走了进来,瞥见面容狰狞的母亲,心中悲凉,为着生养之恩,尽管对其有诸多不满,他也很少顶撞,可如今,却因此让妻子受了苦。

是自己错了,若是再不纠正,将来整个宁远侯府的人,怕是都要跟着遭殃。

雕花瓷盏在谢知文脚边迸裂飞溅,王氏浑身发颤地指着谢知文,“逆子!你竟敢将生母逐出侯府!那贱人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谢知文目光扫过满地狼藉,语调放慢,“临江庄子依山傍水很是养人,母亲去了,定能颐养天年。”

“混账!”王氏抓起鎏金香炉掷向廊柱,惊得搬抬物件的奴仆齐齐跪倒,“你信不信我这就上书,在陛下面前告你一个不孝之罪!”

谢知文抬手,示意院中搬抬物件的奴仆退下,自己走近了两步,“母亲想告,只管去好了。”

他眸光冷淡,声音也淡淡,“不过母亲可得想清楚了,李婆子没死,正想到官府告您一个谋杀之罪,这么些年她没少替您干那些个脏活累活吧?”

刘婆子脸都白了,这么些年,李婆子知道的,可不少。

谢知文:“临江庄子好歹是个好去处,若是李婆子执意上告官府,被官府知道您这么些年手上沾的人命,那儿子也只好亲自送您上官府公堂了。”

王氏染着丹蔻的手死死扣住太师椅扶手,死死盯着眼前的儿子,全然没想到有一日,这个老实听话的儿子会反过来威胁自己。

她冷笑两声,身形踉跄,“谢家到底是出情种,当爹的为了个贱人命都不要了,如今儿子为了个贱人,连生母都不要!”

“好啊......好!”

刘婆子连忙上前扶住,已是满脸泪痕,“老夫人......”

谢知文朝王氏拱手一拜,“儿子今日还有要事,就不送母亲了,母亲好走。”

言罢,他转身离开。

走到院门口时,还能听见里头传来王氏的冷嘲热讽:

“你以为那个贱人多在意你?”

“别傻了!她就是利用你,亏你还将她当个宝!”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货!”

谢知文脚步一顿,面容一僵,又很快恢复如常,加快脚步离开了碧落斋。

当年,虞清欢出现在静园时,他就知道对方的意图。

他从来只庆幸自己身上有利可图,否则,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喜欢的女子落入旁人之手。

...

此时,新宅子里,虞清欢人坐在秋千上晃,看着桑如使唤几个请来的奴仆,将整个宅子里里外外的打扫了一遍。

这会儿,宅子收拾完,桑如将人送走。

虞清欢从秋千上跳下,刚想进屋里看看,就听见“嘎吱”一声,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看向院墙上的那扇木门:

“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