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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进了四九城,金力下车回家了。

把大大小小的花苗都交给老妈以后,金力出门泡澡去了。

火车上一呆三天,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味都有,自己又是汗一身,然后干一身,都没地方打理,所以金力可以想得出自己现在真是顶风臭十里,这也是他要来洗澡的原因。

进了澡堂,三下两下把自己扒拉光,将衣服丢进柜子里,拿锁头锁上,把钥匙的牛皮筋圈往手上一圈,金力就趿拉着澡堂里特有的趿拉板,向着澡池子走去。

甩脱了趿拉板,金力用脚试试水,“嘶”有点劲嘿,够给猪脱毛的了,金力一屁股坐在水泥边上,两只脚慢慢地往池子里伸。

那热从脚心里滚了上来,金力觉着原本缩紧的毛孔开始往外张开,就像千千万万住在汗毛孔里的精灵,往外张望,它们偷偷地伸出头去,带着一丝丝的瘙痒,这瘙痒从低往高慢慢地传动,而那些到了水下的毛孔精灵,已经在那里欢唱,那种舒心的愉悦就像高空云雀婉转的音响。

金力一点点的把自己放进了浴池,当整个人埋进水里的时候,那种热瞬间就钻进了血管里,在血管里畅游起来,一下子全身沸腾,舒爽。

金力靠在池壁,把毛巾往脸上一搭,就此昏昏沉沉,放空了脑袋,放空了自我,哎呀,真是舒坦。

“哗”一泼水浇到了他的脸上,“谁啊?”金力生气地喊。“哟,小毛孩还生气了?咋的?和哥哥叫板?”金力一看,不是四合院战神何雨柱还是哪个?“柱子哥,你怎么来了?”“怎么?你能来我不能来?”“柱子哥,你这就没意思了,听不出好赖话啊?我是问你怎么会到这来洗澡的,你们厂子里不有澡堂嘛?”“我啊,就不乐意在厂里洗澡,事忒多,几个老爷们洗澡专研究人下三路。”

“好像你不研究似的,傻柱,别把自个撇的那么干净,上回说许大茂的是不是你?”一同在池子里的揭穿何雨柱的老底。何雨柱笑着说:“去你的!那家伙还用问揭老底,就他那胯下蛐蛐儿,也算男人?哥们再怎么的,扫听扫听去,双棒!这四邻街坊,还有谁?”

提起自己的儿子女儿,何雨柱那个得意劲,也别说,陈艳丽把何晓和何露教育得很好,看见的人没有不夸的。马上有人检举揭发:“那是你媳妇的功劳,有你什么事?就你那混劲,能教育出那好的孩?姥姥!”何雨柱朝那人一翻白眼:“你别不服气!你就说叫不叫我爸爸吧?我媳妇解放前是不是叫何陈氏吧?”那人反驳不出来,翻个身不理他了。

金力把毛巾打湿,递给何雨柱:“柱子哥,帮个忙!”何雨柱接过毛巾,缠在自己手上,开始给金力使劲,一边嘴里还说着:“我说大力,你是有多天没洗了?好家伙,你这比济公还济公呢?”金力享受着何雨柱的服务,边回答道:“哟,柱子哥,你不错啊,还知道济公呐?”“嗨,就上回去天桥那听了回书,说的就是济公,哎,说起来济公活动那地是你媳妇那吧?”

金力翻个身,继续让何雨柱动手:“嗯,就是那的,他出家的那寺庙我还去看过呢,那井里还真有一根木头。”“什么木头?啥意思?”“啊,你连这个故事都没听过啊?”“我就上回听了一回书,你给讲讲。”

金力把身子往池子里沉了沉,又接过毛巾缠到自己手上,开始给何雨柱服务,一边使劲用力,一边把济公出门化缘,化来木头给自己出家的庙里修寺院的故事讲了一遍。把整个池子里的人都听的呆住了。

“我说这济公的本事真了不得啊。”“谁说不是呢。”“刚说他是降龙罗汉还是伏虎罗汉来着?”“降龙罗汉啊,你是白听了。”“哎,罗汉都这么厉害了,那菩萨和佛就更厉害了吧?”“那可不?观音菩萨、如来佛那多厉害,孙悟空厉害不厉害?还不是一个筋斗云都飞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哎哎,老几位……”浴室里的一位师傅出来打岔,“别说了啊,说多了当心闯祸,没看见外边啥情形吗?”这话说的浴室里沉闷了下来,刚才的那点快活劲都没了。

金力和何雨柱对视一眼,就从池子里起身,到一边的淋浴头那边冲身体去了。

金力对何雨柱说:“柱子哥,松快松快不?我请你!”何雨柱一听心动了,说实话娶的媳妇能干是能干,不过管的也太严了,工资一下来就给他搜的一毛不剩,除了发给他的零用,他是一点私房钱都没有,想享受,做梦去吧,金力能请客他是巴不得。

“那哥哥就不客气了哈!”说完两人就找了按摩师傅,给自己松起筋骨来了。

“噼里啪啦”地一顿敲,金力感觉自己活泛了不少,按摩师傅问他俩需要拔罐刮痧什么的吗,金力就问何雨柱有没有这些需求,何雨柱还真有:“给我拔个罐。我这几天就觉着颠勺不得劲,手里使不上力。”金力就让师傅给何雨柱拔罐。

“大力,你知道不,上次杨厂长带我到一个大领导家做饭,呵,那家伙,家里可气派了,大领导人特别的好,和蔼可亲的。还给我敬了酒,你知道啥酒不?茅台!正宗茅台,香!”何雨柱絮絮叨叨地和金力聊天。

金力心想我哪能不知道,我还知道你和大领导成了忘年交呢。他一边应着何雨柱,一边看着浴室订的报纸。

“哈哈哈”何雨柱突如其来的一阵大笑,让按摩师傅都慌了:“我说爷们,您别笑啊,再笑背上的可吸不住了。”“好好,我不笑。”何雨柱硬是按捺住了自己:“大力,你不知道,许大茂也一块到大领导那儿去了,结果他被大领导赶走了,大领导看不上他,你都没看见他当时那脸色,丫是铁青铁青的,可乐死我了!”

金力也真是服了,这两人前世那是挖了祖坟的冤家吧?纠缠起来没完没了,看电视剧的时候没觉得,这真生活到了身边,那是真觉得这两人是无时无刻不在使劲踩对方啊。

两人从浴室出来,不约而同地抖了抖,看了看天:“柱子哥,背不住要下雪。”“我看也像,怎么着到我那喝点去?”“不得了,我妈家里肯定给我做面了,我得回去。”“那成,你有空回来吧。”“好嘞,回见柱子哥!”“回见!”

金力回到家里,果然,老妈已经把面、酱都弄得了,“上车饺子下车面”嘛,四九城就这规矩。

吃完面,金力倒头就睡,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金力起床出门一看,嘿,还真给他说着了,夜里下雪了,还不小,雪正经老厚了。

金力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骑车出门去施今墨老先生家里。

他有点担心,老先生年纪大了,可禁不得大风大浪。

刚到了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人喊:“出去!你给我出去!”有人恶狠狠地低声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没看清现在什么形势吗?”“走!给我走!”

金力听得出来那是施如玉在喊。他停好车子,三步并作两步跑进院子,就看见一个瘦高瘦高的身影站在施如玉的面前。施如玉看见金力进来,脸上就像看到了救星:“大力,你帮我把他赶走!”

那人一转头,金力一瞧,认识,这不钱和嘛,施如玉好几次和他说这人看中了老先生手里的药方,一直来鼓动老先生捐献给国家,后来又来说要买,只不过施今墨老先生不为所动。

金力对钱和一指:“你给我从这出去!这家不欢迎你!别逼我抽你啊!”钱和看看金力的身架,又回头看看施如玉,气哼哼地走了。

金力和施如玉并肩站在院门口,看着钱和远去,金力对施如玉说:“大姐,这家伙不是好人,你们要早做打算,能转移的东西转移,能藏的藏。”施如玉拉着金力的手进了家门。

金力进了堂屋,卸下了身上的铁路大衣,对施今墨老先生拱了拱手:“老爷子,您好啊?”“好!且活着呢!怎么最近都不来看我?”“我要毕业了,在路上实习呢,这不跑的四九城到羊城线,昨儿刚回来,今儿就来看您来了。”“好,这才像话!”

施如玉对着自己老爹说:“爸,大力说家里有用的,有忌讳的东西别放着了,都转移出去或者藏起来吧。”施今墨老先生看着金力,沉吟了会,对自己又好像是对金力问:“这局势会变成这样吗?”

金力看了看施如玉,对着施今墨老先生说:“老爷子,这风可是起来了,现在谁也说不好它往哪刮,我们这有准备总比没准备好,再说了只是转移或藏起来,将来拿回来也就是您一句话的事,对不?无非是现在麻烦点,可真要有事,那就不是小麻烦了。你是大家,未雨绸缪应该比我懂。”老先生手里摆弄着放大镜,过了一会下定了决心:“好!早藏早好!”

金力和施如玉都放下了心,施如玉到隔壁叫来了弟弟施小墨,几个人一块把家里的藏书打包,把一些书信收拾好,最为关键的是施今墨老先生的一些药方,收拾到一个小盒子里,用锁锁好。

都弄好以后,金力升起无人机到处查看,嗯?有人在门口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