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以为是!偏执狭隘!不是人!”
“……”他扮开腿,埋头。
“嗯……”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衣服散落一地。
楼下的吴婶听见地下室的声音,无奈地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哎……
事后,傅南城不紧不慢地系着袖口。时柒的双手仍被绑在扶手上,她努力挣了挣:\"满意了吧?还不快放开我。\"
“放开你,好又让你找裴聿是吧。”傅南城拿手指着她:“你是我的东西,是我的私有物,你身上体内都是我的印记!”
“你这个流氓……”
傅南城狠狠吻住她的嘴,不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
又是一夜。
时柒再次醒来时头昏昏沉沉,关节处揪心地疼痛,手已松绑。
她四下里张望,四周很黑很暗,除了窗口照进来的光。隐约发现地板上好似摆着一盘早餐,想必是吴婶放在那里的。
突然就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囚禁???
她支撑起上半身,微颤着走向门口,摸着转动门把手。
却发现门从外面锁住。
时柒拍拍门:“吴婶你在吗?给我开下门。”
门外响起一串脚步声,停在门外,却没见门打开。
“吴婶,我知道你在外面,给我开下门好吗,我出不去了。”
外面一片死寂。
时柒咬了咬唇,便返身去往唯一的那扇窗,窗口开在地上,有铁栅栏,日光从外面照进来,被分割成一条一条长方形。
她被他囚禁了!
尽管不想承认,但时柒还是清楚自己当下的处境。
她折回床边,默默坐下,冷静地思考着该如何出去?
这里是地下,虽然有扇窗户,但上了铁栅栏根本爬不出去。更何况,这个房间也找不出什么重物可以敲击铁栅栏。
没有办法,她只好继续敲门。
敲了半天,门口终于传来吴婶的声音——“小姐,别再敲了,钥匙在傅先生手里,我也没有办法。”
时柒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坐在床前。
中午,时柒在角落里找到一口樟木箱,里面盛了一些废弃物品和几本书。
既然自己出不去,不如把傅南城的这点书腾出来看,消磨下时间。
却意外地找到一本牛津词典!
一看到牛津词典,时柒顿时来了兴致,立马拿到窗口处阅读起来。好在读预科时牧师教了些基础,加上这一周在沈老师那里习得一些发音规律,时柒靠着自己辨认,就大致能辨别出每个字母的发音。
这时,窗外响起轿车的声音——
傅南城回来了。
地下室门下方的小窗突然打开,吴婶苍老的手从外面推进来一婉午餐。
动作快得让时柒来不及反应。
时柒便上前拍拍门,却仍无人回应。
……
入夜,时柒已经很困了,门把手却再次转动。
她立马紧紧盯着铁门。
就看见傅南城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时柒向他冲过去:“你把我关在这里几个意思,我外婆怎么办?”
傅南城逮住她的双手隔在胸膛与她之间:“你外婆我已经派了人专门过去伺候,一定比你照顾得更好。”
“你关着我到底想做什么?”
“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警告你,你贵为沪商会会长,位高权重,不能知法犯法。”
“就是要犯又怎样。”傅南城一埋头吻在她脖子上,时柒拼命挣扎。
不一会,她便被再次栓在座椅上。
肆意发泄到半夜!
最后一次,时柒已经沙哑地发不出声。
傅南城:“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代价,你要记住,你整个人从内到外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说完吮咬着时柒的天鹅颈。
楼上吴婶听得紧张,连忙下来站在门口说:“小姐、先生,你们别打了!”
傅南城闭着眼扬起脖子,并未停下动作:“去忙你的,我在教育她。”
吴婶埋着头默默离开。
这头。
时柒莫名其妙消失已经两天了,作为老板的裴聿不得不采取行动。
他先去时柒家里问了她父亲,时父一脸嫌恶。倒是时清清讽刺地道:“八成又回百乐门上班了!”
随即他立马赶到慈爱医院询问时柒的外婆,“奶奶,今天柒柒有来看过你吗?”
外婆望着这个未来孙女婿,立马眉眼弯弯:“我也已经一周多没见着她了,听说这个月她要学英语,很忙的。怎么,柒柒没跟你提?”
裴聿笑笑,眼睛晶晶亮,握住外婆的手:“我知道啊,所以我代她来看你啊。”眯眼一弯。
老太太瞅着高大帅气的裴聿满心满眼地喜欢,“对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裴聿咽了咽口水,眼睛一眯,“外婆想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我想你们明天就结婚……哎,我的时候不多了,我想在我走之前吃上你们的喜糖……”
裴聿淡淡抬眸:\"好。\"
“真的?”老太太一乐,顿时眼睛里洋溢着幸福的泪花。开始滔滔不绝地向裴聿诉说时柒小时候地趣事。
裴聿本来只是想打听下时柒的下落就离开,他待会还要去大光明影片公司谈笔合作。此刻,却不得不留下来。
他像个小朋友一样乖乖听着老太太中气不足地眉飞色舞,脑海里幻想着时柒小女孩时的样子,心里掠过一丝温情。
从医院出来,裴聿便径直将车开往外滩沪商会大楼!
他先将车停在拐角,坐到对面的咖啡厅等待,在黑胶声一中一直坐到中午,才看见傅南城衣冠楚楚地从那幢西洋建筑里走出。
他立马启动吉普远远地尾随着傅南城,一路跟到愚园公寓。
见傅南城朝公寓大门走去,他从车上下来,暗中靠近,就听见从里面传来时柒的声音,听不太清模糊闷响,像来自地下。
待他判断清声音方向,思索好地形后,这才驾车离开。
饭厅内。
傅南城一边解开领口扣子,一边从桌上拿起一份今天的报纸:“吴婶,给我煮杯爪哇。”
“是。”她正欲转身,又折回:“对额先生,今天时小姐说她发高烧了。”
捏着报纸的手一顿,傅南城抬起眼皮又暗下:“知道了。我等下有点急事,晚上我回来会给她带药。你看好她。”
“是。”吴婶扯了扯嘴皮,便忙活去。她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她不敢管也没权利管,毕竟她只是下人。
晚上,傅南城下班回来,吃过晚饭便又对着时柒一顿折磨。
连续三天,时柒每晚手脚被他绑住,手腕处已经被勒出一圈红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