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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平酱,我们再做一次吧!!”白木红着脸异常兴奋地抱着松田的一只手臂。

\"真的...会死的。\"他沙哑的声线带着奇异的颤音,额发被过堂风吹的很乱,“够了...吧。”

白木挤进松田怀里仰着小脸:“真的不能再来一次吗?”

松田阵平最怕他撒娇,他也抬着头不和白木对视:“15次了,我们真的不能换一个游乐设施吗?”

“你害怕?”白木问。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松田阵平感觉有些无奈,把墨镜往下勾了勾,露出被风吹得泛红的眼尾:“云霄飞车的工作人员看我们的眼神都有些奇怪了。”

白木正要开口,突然被松田捏住了后颈。这个动作像极了警校时期他偷吃对方便当被逮住的模样——如果忽略松田警官此刻正双腿打颤地倚着栏杆的话。

\"最后一次。\"松田咬着后槽牙捏着人的脖颈将人摁在了自己怀里,“这次得坐第一排。”

刚才有人在云霄飞车上吐了,呕吐物向后飘,虽然没落在人身上,但也把松田恶心的够呛。

白木欢呼着亲了松田阵平的脸颊:“阵平酱最好了!”

这三年,他们害怕白木被组织找到,也害怕白木再次进化。对白木几乎是有求必应,知无不言。白木即使胡作非为,松田也稳稳地接纳着他的小脾气。更别提伊达航了,和父亲商量过之后,虽然没有让白木入籍。但也是打心眼里把人当亲弟弟来看。久而久之白木在他们面前也逐渐骄纵起来,惯会跟人撒娇。

这会儿看松田同意再玩一次,纵容和宠爱让白木心里酸软一片,像是躺在晒过的被子又被人紧紧拥入怀中那样的舒适。忍不住凑近对方耳边小声说:“人都说吊桥效应和爱情的心动是一样的。我们多玩几次,阵平酱是不是就会一直为我心动?”

松田阵平是纯情,但不是草食系。两个人亲昵的时候,他便发现白木的情绪起伏不能太大,三年来也一直在忍耐。不敢太过纵情。现在爱人乖乖巧巧的趴在自己怀里,说着令人心绪起伏的情话。能忍就不是男人。

他低头想要去吻白木。

“啊!是你!”工藤新一看见正在角落里的两人兴奋的跑过来,“松田警官!”

没有被吻到,白木有些扫兴。但还是挂在松田身前,把脸埋在松田肩膀上不想搭理人。

松田抬手给白木顺毛。

“对不起,对不起。”毛利兰也跟着跑过来。

女孩子毕竟心细。两个人窝在黑灯瞎火的角落里,还悄悄的抱在一起,怎么想怎么是一对儿。死命地扯工藤新一的衣服,想把人拖走。

但是工藤新一一眼就认出松田怀里抱着的是他的同期,也是一位警官。因此根本没往那方面想,兴高采烈的拉着小兰:“兰,是松田警官和....”

他一时没想起白木的名字,只好小声说:“雪豹哥哥。你还记得吗?”

毛利兰这才看清,那一头雪发。也就不再拉工藤,但想到刚才自己的猜测又有些脸红。

“雪豹...哥哥怎么了,是不舒服吗?”小时候叫雪豹哥哥还好,现在毕竟是高中生,叫这种称呼有些难以启齿了。但是毛利兰也确实不记得对方的名字,只好这样说。

松田阵平拍拍白木的脊背笑着说:“刚从云霄飞车上下来,有些晕。”

白木知道再赖着有些不雅观了,便抬起头。

灰蓝色的眼睛盯着毛利兰和工藤新一看:“你不带着你的小女朋友玩,凑到这里做什么?”白木不高兴,说话也刺刺的。

毛利兰早就有此心意,奈何工藤新一实在不着调,满脑子案子案子。她呢年纪毕竟还小,总觉得这个事,不该女孩子自己来提,想到便有些胆怯。所以低着头不说话。

工藤新一却指了指云霄飞车的大门:“正要去呢!要不要一起?”

“还去吗?”松田问。

白木磨了磨牙,没道理为了这个小子不玩,恶狠狠地点头。

“玩!”

工藤新一不知道前因,还以为白木这样的原因是不想露怯,色厉内荏。

“太好了,走吧!”工藤新一凑到松田阵平身边。三年来他参与了不少案子,对于搜查一科的警员们都很熟悉了。尤其是松田和伊达。这两个人的推理能力和洞察力非同一般。工藤新一总能从他们身上学习良多。当然承认他们是师父是不可能的。

他的老师只能是夏洛克·福尔摩斯!!

白木觉得这个小鬼很没眼色,但是他才懒得和孩子们一般见识。就像现在,他看见三个小鬼通风管道钻进云霄飞车准备逃票,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四个人一起走,工藤走在松田身边。毛利兰便和白木并排走在后面。

看着毛利兰暗自神伤,白木抬头看了看工藤新一和松田讨论案情的样子,计上心来。

“呐,小兰。我可以这么叫你吗?”白木侧着头朝毛利兰笑。

“当...当然可以。”毛利兰有些脸红。

白木本来就长相出色,三年来又是泡在爱里过的。此时更是精致美艳,不可方物。

“我的名字是白木子。阵平酱他们喜欢叫我西拉~”白木介绍到,“当然,你如果喜欢,还叫雪豹哥哥我也没关系的。”

“西拉哥。”毛利兰想到雪豹哥哥就觉得脚趾抓地,尴尬症要要犯了,恨不得重回过去,捂住自己乱起外号的嘴。太羞耻了啊啊啊啊!

所以马上改口。

白木越走越慢,毛利兰善解人意步速也跟着放慢。三五步就和前面两人拉开了距离。

“我以为你们青梅竹马,早就说明白心意了呢。”白木小声的问毛利兰。

毛利兰勉强笑了笑:“只是小时候的玩伴,没到那种地步的。”

白木的能力怎么会看不出毛利兰的心,他笑了笑:“不行就换一个,大好的青春年华何必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他眯起眼睛,看着工藤新一,冷笑道:“还是棵不解风情的歪脖子树。”

毛利兰停住脚:“他只是喜欢推理和案子。”

白木陪着她停下来:“那只能证明不够爱。”

说着白木开始数数:“5,4,3”

“什么?”毛利兰不理解。

“2,1。”

话音刚落,松田阵平就扭过头来,发现白木站在原地没有走。便返身回来。

霓虹灯牌在松田阵平身后炸开细碎的光斑,他逆着人流疾步走来时,黑色卷发被夜风掀起,露出难得一见的慌乱神色。白木歪头看着恋人被风吹红的眼尾,突然伸手戳了戳他紧绷的下颌线。

毛利兰这才明白“不够爱”是什么意思。她若有所思的看向呆愣在原地的工藤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