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隽虽然对古钱币并不了解,但架不住现在网络发达。
他出门前将这些东西的价值都在网上搜了一下,基本都做到了心中有数。
俗话说十商九奸,这话果然不假,这老板看着实诚,报的价都略高于市场价。
但他把其中最有价值的东西给隐藏了要。
知道,以洪武大帝的脾气,谁敢造出错版铜钱的铜钱,那人好几族脑袋恐怕早就搬家了,从这里就能想到错版洪武通宝的珍稀程度。
“吆,原来您也是玩家,失敬失敬!既然同为币友,我也就不玩虚的了。”
“普通的,还是按照刚才的价,五枚洪武通宝三广,我给你二十五万一枚,至于错版的那枚看品相,我给到你五百万!”
老板说完后还时不时瞥一眼那隽,见那隽不说话,老板补充道:“真不能再高了,毕竟我也要吃饭,要养家糊口!”
经过刚才的敲打,老板确实老实了不少,给的报价也基本都达到了那隽的预期。
经过一番清点,这一百五十枚钱币,总共卖了六百二十七万三千多。
“再见了老板,以后有机会再找你合作!”那隽心情大好的走出这家古玩店。
有了第一次打交道的经验,接下来的买卖就更加轻松了。
那隽又找了几家古玩店,将手中的钱币卖了一些。
那隽用的,通常都是普通钱币中掺加一些罕见钱币的方式。
比如天佑通宝,天启通宝,天定通宝,大义通宝和各种通宝的母钱等等。
这些铜钱最后竟然卖了二千多万。
那隽也是唏嘘不已,这以前他要是有这本事,哪里还会年纪轻轻的加班猝死掉。
卖了些最不起眼的铜钱,那隽便打算出手一些黄金。
明朝的黄金起码也算是古董吧,可惜大部分是他自己在位时铸造的,这里的历史也不认可啊!
考虑过后,那隽拿出了老爷子和大侄子时期的52两大金锭各五块,按照古董出售。
至于他自己在位时铸造的,干脆就融了,弄成普通金条出售好了。
有了之前的铜钱交易,再拿着金锭和这些古玩店交易的时候就轻松多了。
有老板以为,之前他拿出那些铜钱只是作为试探,就是给出售这些金锭打前站。
明朝完整的金锭还是比较少见的。
5块永乐时期的大金腚,店老板最高报价为524万。
5块洪熙时期的大金腚,店老板最高报价为670万。
(参考:明代正德八年50两金锭,21年拍卖成交价695.75万)
对于这个价格,那隽可以说还是比较满意的。
毕竟这个时期国内世界金价大约为270\/克,还没涨到后世离谱的程度。
当然这么大价值的东西,那隽即便不怕被人打劫,也不会都在放潘家园出售。
下午那隽多跑了几个古玩市场,将10块大金锭全部卖掉,又卖了5块自铸的3斤大金砖,他的银行卡中又新增了6780万。
感觉这些钱目前来说应该够花一段时间的那隽,也没有再出售一些古董的想法了。
回家的路上,那隽路过一家水果店,看到摆放的车厘子。
这玩意这个时候还是死贵死贵的,李晓悦喜欢吃,以前那隽即便年薪百万,但也舍不得时常买。
“老板,这车厘子怎么卖的?”
“双勾的450一箱,三勾的760一箱,一箱十斤。”水果店老板头也没抬回道。
“给我各来一箱!”
“好嘞!”老板听到有人一下子要两箱,明显热情多了。
还抬头观察起了顾客,他倒是看看,哪个狗大户这么舍得花钱。
等他看到顾客是一个年轻人的时候,心里不禁冷笑:指不定肯定又是哪个舔狗,想在女孩子面前装逼。
不过水果店老板的脸上依旧充满笑容。
毕竟顾客就是上帝,这样的大冤种,他巴不得每天多来几个呢。
扫码付完账,店老板主动帮他把车厘子搬上车,那隽便一脚油门向着家里开去。
等他回到家里,却发现李晓悦已经在客厅看着电视咯咯咯直笑。
“今天下班挺早啊,我姐夫那里是不是生意不怎么好!”
“哎,别提了!”
李晓悦随后告诉那隽,那伟失业后,创办了向上生长营销工作室,干起了老本行活动承包,但是一直接不到什么好的活动。
接的第一个活动是一个早教中心的开业典礼。
两人做完规划,预估好利润,打算借着这个机会打响工作室开业的第一仗。
然而等他们信心满满的赶到现场,才发现所谓的早教中心只是商场中一个小门店。
那伟顿时有些垂头丧气,后来还是在李晓悦的鼓励下。
为了节约成本创造利润,两人从简单的打气球布置现场,到当主持活跃气氛,全都是自己干,活动最终取得圆满成功。
然而这次活动的成功,并没有让他们接下来的事业一帆风顺。
工作室接到的第二个活动是社区的一个文艺比赛。
因为是公益性质,这个活动的预算只有两千,但就这两千,还要拿出来一半找主持人。
那伟听后有些失望,但本着蚊子腿再小也是肉的原则,还是接下了这个活动。
李晓悦看到老头老太太正在排练,随手拍了个视频稍加剪辑。
没想到这帮老头老太太非常喜欢,纷纷嚷着愿意出200块。
让李晓悦剪辑完视频后发他们一份,工作室自此新增一种创收方式。
活动最终圆满结束,那伟的工作室虽然没挣到多少钱,但李晓悦拍的视频带着工作室的名字,发到了社区的公众号上。
起码获得了一次免费宣传的机会,万一有人注意到,这以后的生意不就有了。
本以为有了这两个开门红,以后的生意会十分顺利时。
接下来的活动,那伟为了所谓的面子,没有收顾客的定金,结果他们所有辛辛苦苦做出来的策划,全部被客户白嫖。
客户还恬不知耻的打出另一个工作室的名字,说这些方案都是另一家工作室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