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
“我去旁听似乎不合规矩吧?这种不合规矩的事,还是别做了,我相信你们能妥善处理好这件事。”
何雨柱笑着说道。
“绝无此事,这事与您有关,您在一旁旁听,只要不插手、不发言,完全没问题,这点您可以放心,绝对符合规定。”
张局忙解释。
“那我可以先去看看另一个被打的人吗?他是我的远亲,为了保护我家才出手,我想确认他是否受伤,伤势如何?可以吗?”
“当然可以,他只是受害者,并非挑衅者。
录完口供后他可自行离开,若受伤还可申请保外就医,先送医治疗,待伤愈后再回来补录口供。”
张局赶紧回应。
“小王,另一个被打的人在哪间审讯室?带我们去!”
张局吩咐。
“局长,他在那边,不过肋骨好像受伤了,我们让他躺着休息。
既无需审问他,他又是个受害者,据我们在四合院了解的情况,他是为保护家人出手,如今受伤,我们就让他暂时休息,等有人来接他。”
小王说完,随即领着张局和何雨柱来到关押周天的审讯室。
“伤得怎么样?严重的话,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你刚回来就为保护我和家人跟人打架受了伤,回去怎么向你父母交代?过节时我都觉得没法去你家拜年了。”
何雨柱焦急地说。
周天平静回答:“肋骨断了两根,其余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
“快,让几个同事简单做个笔录,记下事情经过,然后立刻送他去医院检查。
一定要带回伤情鉴定报告,这是关键证据。”
张局急忙吩咐。
何雨柱点头示意周天随意讲述。
周天立刻明白何雨柱意图,积极配合。
警员们遵从张局指示。
不到两分钟笔录完成。
“好了,赶紧送他去医院,你们两人在医院守着,出什么事我唯你们是问。”
张局催促道。
何雨柱递上银行卡:“检查会花不少钱,你刚到我这儿,还没安排工作就受伤了,医疗费我来付。”
周天点头收下。
“走,去审讯室看看情况。
耽误这么久,不知有无进展,我亲自审问他。”
张局说道。
“好,我想看看局长审案,我就坐边上,绝不插话或干扰你们工作。”
何雨柱笑道。
张局听出了何雨柱话语中的深意。
表面上是想看看张局审问人的能力,实际上希望张局尽快结案,别拖延太久。
张局深知何雨柱与前任钟领导关系非凡,自然不敢轻易招惹眼前年轻人。
况且审讯本就是分内之事,尽快完成案件对他们有利,或许还能获得何雨柱的好评,助其升职。
“没问题,我们这就去看看情况。”
张局急忙回应。
小王再次带领何雨柱与张局来到审讯棒梗的房间。
还未抵达门口,便听见棒梗的狂妄咆哮:
“叫你们局长过来,我还有事要做,别浪费我的时间!”
棒梗趾高气扬地说:
“这么大声音在这儿闹,还点名找我?谁给你的胆子?这是审讯的地方,懂吗?”
张局语气强硬。
“你是局长?别啰嗦,赶紧放我走,不然我让人撤了你,听清楚了?”
棒梗挑衅道。
“关你十年八年都不过分,看你还敢这样说话。”
张局愤怒地说。
“你是不是活腻了?关我这么久?等我出来,看我不收拾你们,你们根本奈何不了我。”
棒梗继续嚣张。
白阳严肃地看着何雨柱,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他过去是否有过案底?从他出生起的所有记录都调出来,写入卷宗。
我一定要好好整治这个嚣张至极的人。
故意伤人,甚至可能是致死,或者伤及两人。
现在他还利用背后势力施压于我。”
“你所谓的势力再强大,也不能威胁我们的执法机构。
即便他亲自来,我们也绝不会轻易放人。
别低估我们的决心,你刚才说的话已被全程录音录像。
一旦确认伤者伤情,立刻移送法院。”
张局长态度强硬地回应。
此时,何雨柱缓缓走进房间,在外坐下,沉默不语,只静静注视着棒梗。
棒梗见状,心中怒火更盛。
他对何雨柱过往的行为记忆犹新,每一个细节都清晰浮现。
“为何他能在此旁观我受审?他凭什么出现在这里?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别说背后势力能否动你,我出去后第一个就结果你,还有那个。”
棒梗情绪失控地大喊。
“他为何能坐在这儿?你不记得自己伤害的是他家人吗?他没有资格听审你的结局?所有罪行都有证据支持,还想靠背后势力脱罪?醒醒吧,法律面前无人可逃。”
张局长正色说道。
“我不过让两个不成才的妹妹回来照顾母亲和奶奶,有何过错?是他们家那个老太婆出口伤人,说我没家教,与她何干?不给她一巴掌已是宽容,没人能逃脱法律制裁?我在这儿就是老大,谁也奈何不了我。”
棒梗狂妄地咆哮。
“局长,这是他过去的罪行记录,都在这儿了,请您过目。”
小王递上一份文件。
张局接过文件略扫了几页。
“难怪你如此嚣张,从小就没家教吧?那位老太太说得没错,我们查到你曾闯入他人住宅,还能加上一条非法侵入罪名。
还有你过去偷窃入少管所的事迹,都可以写进档案。”
“这些虽不致死,但让你在牢里反省个十年八年足够了,毫无商量余地。
现在认罪服法,或许还能判得轻些。”
张局说道。
然而此刻,棒梗心中已彻底黑化。
自幼最令棒梗憎恨的就是何雨柱。
多数时候,棒梗的偷窃行为都被何雨柱揭发。
小时候的棒梗对此并不清楚。
如今回忆浮现,他以旁观者的视角审视自己的一生。
他终于意识到,所有不幸背后都少不了何雨柱的身影。
特别是那次送进少管所的经历
此刻的棒梗根本听不进张局的话,满心只有对何雨柱的仇恨。
他抬头,看见何雨柱正用轻蔑目光注视着他,就像童年时那样。
愤怒与不甘交织,一股奇异力量从他后背涌出。
“最后一次机会,交代你的犯罪过程,事情就能解决,你可以去监狱反省,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张局语气强硬地说。
这番话是冲着何雨柱在场而来的。
如果他连这样的案件都处理不好,恐怕局长位置都保不住。
案情证据确凿,嫌疑人却依旧态度嚣张,简直是挑衅警方权威。
然而,幕后势力明显弱于另一派系,这意味着嫌疑人孤立无援。
但他仍不知收敛,在何雨柱面前如此放肆,实在丢脸。
“听见没有?如果你执意不认罪,我们也有的是办法让你低头。
别以为我们会顾及你的颜面。”
张局愤怒道。
“我说了,我没犯罪!都是旁边那个人逼我的,全因他我才变成这样,责任都在他!”
嫌疑人情绪失控地喊叫。
“到现在还想拉别人下水?还有没有一点良心?他真会让你去伤害自己家人?这种借口也太牵强了吧。
再这样下去,我们就直接移交司法机关,让你在监狱里接受审判!”
张局怒斥道。
\"想让我认罪服法?关押我?你们这些凡人竟敢如此大放厥词!我要将你们全家斩尽杀绝,今日在场之人无一能逃,你们全家都将死在我的手上。
\"棒梗咆哮着。
身后那张紧贴着他身体的纸已彻底融入他的心脏,开始侵蚀他的理智。
回忆起过往进入少管所的经历,他对何雨柱的仇恨愈发强烈,这张纸也借此加速侵入他的思维。
不到十秒,棒梗便失去了一半的理智,才说出这般狂妄之语。
\"到现在还企图恐吓我们?你以为我们这些警察是吃干饭的吗?别自视过高,在这里还能如此嚣张?这一生你就别想走出监狱。
\"张局愤怒地说。
\"我所说的一切都会实现,你们这群废物,等着家破人亡吧。
\"棒梗咬牙切齿地回应。
此时,他的双眼泛红,瞳孔逐渐扩大,直至充满整个眼眶。
从眼睛的变化可以看出,那张神秘的纸已完全掌控了他的身体。
他对何雨柱的怨恨越深,对世间万物的怨愤越浓,这张纸就越容易操控他的心智。
此刻,它正等待时机,在棒梗怨念达到顶峰之时,便可轻易支配他的全身。
何雨柱家中。
“小妈,爷爷,棒梗又来了,说让我们回去,我心里特别害怕。
我们已经成了何雨柱的孩子,为什么他还一直纠缠我们?”
槐花抽泣着说道。
槐花和小当被棒梗突如其来的闯入以及伤害聋老太太的行为吓坏了。
这两个尚未进入社会的孩子目睹亲人受伤,内心充满了恐惧。
当时,棒梗还傲慢地要求她们回去照顾秦淮茹和他奶奶。
直到现在,她们依旧心有余悸,担心棒梗会再次突然出现。
“我不回去,我想和爸爸妈妈在一起。
秦淮茹和棒梗奶奶不是我们的亲人,我不愿意服侍她们,她们根本就不是我的家人。”
小当也泪流满面地说。
“别怕,你爸爸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你就当作棒梗疯了,才闯进来的。
放心吧,警察很快就会对付他的。
不用害怕,在这里谁也不能强行带走你们,你们都是爸爸最疼爱的孩子,没人能让你们离开我们。”
娄晓娥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