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好,您购买的股票需等待两小时后才能取出。”
工作人员回答。
二d爷点点头,和阎解放一起坐下。
“爸,我们这么做真的没问题吗?这两个小时的等待期,股价已经被炒得很高了,现在没人愿意再追加投资。
之前的投资人可能还会抛售这部分股票,到时候我们的损失可不小啊。”
阎解放担忧地说。
“你就别担心了,那些人之所以投这么多钱在这两只股票上,是因为觉得它们特别保值。
不然谁会傻到把钱往里面砸?他们绝不会轻易动用这部分资产,放在这里只会增值,绝不会贬值。”
二d爷自信满满地说。
结果正如二d爷所料。
即便昨日刚入局的股民看到股价已涨到如此高位,依然舍不得抛售。
毕竟这两家公司规模太大了,投入的资金能带来巨额回报。
一旦持股达到一定比例,仅靠分红就能获利颇丰,根本没必要抽身而出。
然而,正在家中休憩的何雨柱却收到系统提示:“宿主,系统发现二d爷已开始投资,现在正是收网的最佳时机!”
“这老狐狸终究按捺不住,上钩了!只要他上当,我们就狠狠捞一笔。
反正最后这些钱都是我的,股价低些说不定买的人更多。
我得立刻行动,先撤出部分资金。”
何雨柱暗自盘算着。
随即,他迅速驱车赶往股票交易点,将先前投入的50万元全部赎回。
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果然,一撤资,两只股票的价格便直线下滑——原本350元一股,如今已跌至310元。
何雨柱这一手操作净赚40万元。
另一边,二d爷依旧悠然自得地闭目养神,只有阎解放紧盯着屏幕上的行情走势,生怕稍有波动。
就在阎解放眨眼间,股价瞬间跌至每股310元。
“爸,快醒醒!这两只股票突然暴跌,咱们刚投入的钱怕是要泡汤了!”
阎解放焦急地说。
“什么?你小子别耍我!这两只股票怎么可能大跌?除非有人故意抽走资金,可这毫无必要啊,我看你是看错了。”
二d爷满不在乎地回应。
“我没骗你,这两只股票从377元开始一路狂跌,您赶紧看看吧!”
阎解放急切地催促。
二d爷见儿子如此紧张,也不像在撒谎,便半信半疑地起身查看行情。
一看之下,果然每股跌了40元。
想到自己刚投进去的40万,几乎全打了水漂,他顿时慌了。
“怎么可能?这绝不可能!股票的幕后老板不是何雨柱吗?他怎么会突然让股价跌这么多?难道是他自己抽回了投资?可这根本没必要啊,股价已经涨得很高了。”
二d爷惊恐地说道。
“恐怕是有人直接将股票全部抛售,这才导致股价暴跌。
这次我们损失惨重啊。”
阎解放无奈地说。
二d爷面对当前局面,怒火直冲心头。
但又能怎么办呢?
此时撤资等于白白送给何雨柱一大笔钱,而继续持有升值空间又极其有限,仅能保值而已。
他已经将近一半的财产投入到这两只股票中,再想做更大动作实属不易。
二d爷清楚得很,何雨柱的股票涨幅一向缓慢。
若无其他巨头愿意注入资金,他便无法全身而退。
然而,这一等待究竟要多久仍是未知数。
更糟的是,他投入的这笔钱,几乎毫无希望从何雨柱那里分得红利,毕竟他的持股比例不足10%,根本谈不上利润分配。
如此一来,这些钱算是打了水漂,白白送给了何雨柱40万,剩下的也只能继续压箱底,自己一分都不能动用。
这次投资,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二d爷既愤怒又无奈。
要知道,如今二d爷即便取回这笔钱,也只能拿到一两万,相较当初投入的40万,缩水实在严重。
取出无疑是血亏交易,但不取出的话,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这笔钱在原地踏步。
想要恢复到之前的状态,恐怕还要两三年的时间。
而另一边,何雨柱已拿着90万从容离场。
股价下跌对他来说反而是好事,因为这意味着有闲钱的人可能会进场,从而让他得以利用这部分资金开展后续计划。
仅靠古玩生意的分红收入并不足以满足他的需求,所以才萌生了开设股票获取启动资金的想法。
这样,他就能为未来的建设项目筹集更多资源。
周围的投资者也察觉到这两支股票价格骤降,部分敏锐者推测这背后可能是两大巨头在进行恶性竞争。
尽管他们不清楚这两位主角的真实身份。
但他们都明白,至少有一方这次赚了近40万。
然而,投钱的人并未后悔没抽出资金。
毕竟这两只股票还算保值,相当划算。
与其他波动大的股票相比,这两只称得上稳健中的稳健,几乎不会有任何亏损。
若非背后两位大佬拼财力,他们本不会有太多损失。
最关键的是,其中一家企业属于何雨柱。
镇上大多数人都知道,他创办的旅游业和当地酒店为他们开辟了一条致富之路。
因此,他们认为这只酒店的股票稳赚不赔,绝对不吃亏。
至少投入的资金能全额收回。
不像其他股票,一旦赔了就是血本无归。
如今股民已变得更为聪明。
经历了两次被骗后,大家逐渐醒悟。
那些幕后操控的大佬,他们永远无法企及。
但从这些人身上,股民也学到些别的东西。
比如,大佬间的竞争,普通股民根本无需参与,安心持有股票才是最稳妥的选择。
二d爷回到家,愤怒地说:“这个何雨柱,到这份儿上还惦记着坑我!他自己那么有钱,有必要这么对我吗?绝不能让他抓住机会,要是被我发现,非得狠狠报复不可,一下子损失这么多,真是倒大霉!”
“父亲,您看我说得没错吧,我早就劝您别碰这俩股票。
何雨柱的资金远超我们的想象,跟他在商场上硬碰无异于以卵击石,根本毫无胜算。”
阎解放一脸无奈。
“这事怪谁?怪我?你这不成才的东西,看看同龄人,人家成就有多大,你自己心里没数?还在这儿装模作样?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儿子?”
二d爷怒不可遏。
“你一个成年人,买卖亏了钱就冲儿子发火?他哪错了?他不是早提醒您不要买何雨柱的股票了吗?您偏不听,现在倒反过来责怪儿子没出息。”
“我看你真是越活越糊涂了,动这么大气干嘛?不过亏点钱而已,大不了重新开始,再说儿子也没做错什么,没必要天天贬低他,我自己看着都心疼。”
二d爷的妻子满心委屈。
“行行行,是他亲爹,你爱惯就惯吧。
反正他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跟我没关系,你想怎么惯就怎么惯,看他能被你宠到几时。
等你没了,看他还有谁惯!”
二d爷破口大骂。
“妈别急,确实是我的错。
当时应该给爸讲清楚风险和利益,不该让他投这么多,说不定还能赚点。
二老别再为我争了,我承认自己现在没本事,但我一定努力学习这门技术,以后让你们享福。”
阎解放急忙说道。
另一边,一d爷这边截然不同。
上次请演员表演后,切石场刚开业便热闹非凡,顾客络绎不绝,生意好得一塌糊涂。
尤某这一次将石头分为两部分,让手头不太宽裕的人也能买得起原石。
成败全凭运气,能否开出少数几块稍具品质的玉石,全看天意。
而质量较好的原石,则如尤某所料,大多被有钱人收购,对他们而言这只是娱乐消遣,价格高低并不在意。
尽管如此,尤某依然按市价估定价值,将开出的玉石全部回购。
无论如何,这些回笼资金远低于再次转售的价格,因此他们几乎是稳赚不赔。
可以说,尤某此举完全规避了赌石的风险,同时通过三个环节实现了利润最大化。
从购买原石开始,买家实际上就在为尤某“打工”
。
先花钱买石,再付费切石,而回购的玉石价格远低于二次出售的价格。
短短半天时间,尤某便获利颇丰,而另一边二d却损失惨重。
然而,正是这种策略使得尤某的生意异常兴隆。
他巧妙地将风险分散到那些经济能力较弱的买家身上,从而大幅降低了赌石的不确定性。
不仅如此,这种分层销售的方式反而提升了整体销量。
毕竟那些廉价原石中原本就少有佳品,若定价过高,销量未必能与当前持平。
仅仅一个上午,仓库里的原石便已售出近半,切石工人也应接不暇,一块石料刚切完,下一块便已送到。
按照这样的进度,一d爷觉得许大茂这次进的石料胚子还是不够。
“许大茂,这次干得不错啊!等这批石料全卖出去后,下回进货给你5万块钱,尽量多进些。
你看这些人有多疯狂,咱们的石料胚子恐怕永远都赶不上他们抢购的速度。”
一d爷笑着说道。
“一d爷您放心,大不了我再多跑几个地方,我不怕累。
挑石料其实也不费劲。
最好还能找到新开的矿坑,那里的石料胚子更便宜,数量也更多,正好适合当次品卖。”
许大茂笑着回应。
“不过还得感谢一d爷您的办法,把石料分成两个档次后,买的人立刻多了。
不像以前有些人觉得价格太贵不愿买,现在过来的人都能带走一块石料,我们的利润一下子就提高了。”
许大茂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