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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为这事八成是李副厂长干的,毕竟刘岚平时和他关系密切,这是后厨众人皆知的事。

若杨厂长不信,随便找个厨师问问就知道了。

“具体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

杨厂长皱眉听着,准备了解情况。

“我觉得这事可能是李副厂长做的 他和小刘关系暧昧,这事儿后厨人都清楚。”

杨厂长一惊,若非何雨柱点明,他根本想不到是李副厂长。

他还以为是哪个小伙子和刘岚之间闹出误会呢。

“刘岚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这个问题虽难听,但必须问清。

这关系到如何处理李副厂长。

何雨顺回答:“应该是自愿的,据马华等人说,刘岚仗着李副厂长撑腰,在后厨作威作福。

如果不是自愿,她不会这样做。”

杨厂长点头认同。

如此看来,刘岚确实不值得同情。

不过,不值得同情归不值得同情,也不能因此轻易定她的罪。

生活作风的问题并不会因某件事而有所减轻。

这个罪名足以让李副厂长丢掉职位。

众人沉默不语。

最终,由于手术时间较长,大家向刘岚父母打过招呼后便各自回家了。

他们和刘岚关系本就不深,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

一天就这样过去。

刘岚的手术进展顺利,成功完成了引产手术,切除了子宫外的孕胎。

然而,这场手术对她的身体造成了重大伤害,她需要一段时间休养,无法继续上班。

幸运的是,这个时代医疗费用几乎全由国家承担。

尤其是刘岚身为轧钢厂职工,属于体制内人员,即便算上手术费,也只需支付很少一部分。

刘岚平日收入虽不高,但她大多交由父母储蓄,因此即使短期内停止工作,一家人的生活也不会受到影响。

但因术后恢复需要,她还需留在医院观察数日,暂时无法回家。

刘岚的父母也一直陪伴着她。

轧钢厂。

昨日事件由于众人保密得当,大家仅知刘岚生病需手术,暂无法返岗。

至于具体病因,杨厂长与何雨顺等人统一口径,称其为急性阑尾炎,需切除阑尾。

厂长办公室。

杨厂长坐在办公桌前,何雨顺兄弟俩也在场。

“你们认为,此事若属实,李副厂长必会被撤职,这种生活作风问题在管理层绝不可容忍 等李副厂长职务空缺时,我想让雨顺接任,你觉得如何?”

“你是我的得意之人,也是上级重视的对象,此次技术革新中,你还为厂子立下了大功,这个副厂长之位,你担得起,众人也会心悦诚服。”

杨厂长望着何雨顺征询意见。

何雨顺略作沉思,最终点头同意。

“可以,我来担任副厂长。”

旁边,何雨柱露出骄傲的眼神。

这小子从回来到现在不过三个月,就要当上副厂长了

如果这个时代有“高明手段”这个词,何雨柱一定会用它来大大称赞何雨顺。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处置李副厂长 要是他不认账怎么办?”杨厂长皱眉说道。

李副厂长平日里狡猾得很,不好对付。

要是他一口否认,该怎么办?

总不能指望还在医院休养的刘岚去争论吧?

但如果李副厂长不认账呢?

这时,何雨顺开口了。

“杨叔,让我试试,我去和李副厂长谈一谈,看他是否愿意承认。”

杨厂长听后有些惊讶。

“雨顺,你有把握让他承认吗?”

“应该行,或许有点把握。”何雨顺答道。

杨厂长不清楚何雨顺为何如此自信,只有何雨柱在一旁若有所思,似乎明白了二弟的计划。

片刻后,杨厂长点头同意。

“好吧,你去试试。”

何雨顺接过任务,立刻前往副厂长办公室。

路上。

何雨柱用胳膊肘轻轻推了推何雨顺。

“雨顺,你是打算拿秦淮茹的事来施压?”

何雨顺笑着点头。

“一个是生活作风问题,一个是强迫女性的问题,李副厂长只要头脑清醒,就知道哪个罪名更严重。”

何雨柱点点头表示认可。

“确实如此,加油,我就不过去了。”

何雨柱转身离开,去了食堂。

何雨柱走后,何雨顺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容。

这个副厂长位置,他觊觎已久。

他之所以掌握李副厂长的把柄,只是在等待合适的时机。

古人说:“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

做任何事,都得名正言顺。

若当时用此事胁迫李副厂长让位,效果绝不会如今日这般显着。

刘岚意外怀孕,为这次行动提供了绝佳契机。

杨厂长决意除去李副厂长,而他恰好掌握了对方的把柄。

如此一来,事情岂非水到渠成?

一切尽在掌控中。

又行数步。

何雨顺抵达李副厂长办公室,轻叩房门。

片刻后,屋内传来李副厂长不悦之音:

“谁?”

“我,何雨顺。”

何雨顺在外含笑回应,眼中满是同情。

“**?何雨顺怎又至此?”

李副厂长坐于椅上暗骂。

自何雨顺入厂以来,每每相遇皆无好事。

尤其是他主动来访时,更是如此。

若能选择,李副厂长宁愿永不见此人。

然事已至此,既已答应相见,岂可拒之门外?

毕竟,这何雨顺手中还握着自己的把柄。

想到此处,李副厂长怒从中来。

只因一时糊涂,便被何雨顺抓住了弱点 该死!就因那一念之差,自己始终受制于人。

虽心生不满,李副厂长仍开门迎客。

见何雨顺到来,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小何同志,前来所为何事?”

何雨顺未答,径直步入办公室,直至李副厂长座位前落座,仰头望向对方,面带笑意。

李副厂长察觉其异样,料定今日必有大事发生。

关门后,室内二人皆知彼此底细,无需再遮掩。

李副厂长开门见山地询问,意图昭然若揭。

那就直说吧,何雨顺,有事快讲,别在这儿吞吞吐吐。

显然,李副厂长对何雨顺毫无办法,只盼着他说完就走。

即便需要帮忙,也尽快提出来,大家又不是朋友,没必要待在同一屋超过五分钟。

看到李副厂长不太高兴,何雨顺拍拍椅子,感慨道:“这副厂长的位置坐着还挺惬意 李副厂长,您觉得坐腻了吗?”

何雨顺的话让李副厂长神色骤变。

他原以为对方只是提醒自己手中有他的把柄,没想到竟然是来夺位的?

李副厂长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水,但依然沉默地盯着何雨顺,想弄清他为何突然发难。

见李副厂长不回应,何雨顺轻轻敲击桌面,这是种心理战术。

连续五下敲击后,他停下动作,问道:“李副厂长,您和刘岚的关系,后厨很多人都知道吧?”

李副厂长一惊,这又绕到那件事上去了?他最忌惮的就是这类问题。

不过转念一想,心里稍安。

他和刘岚的事虽属实,但只要坚决否认,别人也拿他没办法。

除非刘岚主动承认,而她是单身女性,若此事传开对她不利。

这件事不同于秦淮茹那档子事,属于双方自愿,即使被揭露,也不会有多大影响。

不像秦淮茹那件事,我用的手段强硬,若被扣上这顶帽子,恐怕真要掉脑袋了。

想到这里,李副厂长反倒镇定了些。

“嗯,我和刘岚的事确实很多人知道,但这自愿之事,你又有何权置喙?”

何雨顺只是笑着不答。

看着他那副模样,李副厂长仍觉不安。

“你笑什么?”

他直视何雨顺,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而越这样想,他越紧张。

此刻他才意识到,或许自己已被眼前看似温和的年轻人深深影响。

真是丢脸!这么多年经历多少风浪都不怕,如今却被一个小子吓得失态。

虽嘴上如此说,但他的声音早已带着颤抖。

见状,何雨顺也停止调侃。

“你知道刘岚今天去哪儿了吗?”

李副厂长满是疑惑。

原计划是去后厨找刘岚放松,却得知她因阑尾炎住院手术。

这有什么好问的?

她动手术又怎能赖到自己头上来?

“去医院了,动阑尾手术。”

他硬着头皮回应,想看看何雨顺如何接话。

“哦?我若告诉你,她并非去做阑尾手术呢?你能猜到她去做什么了吗?”

不是阑尾手术?

还能去做什么?

难不成是感冒?

正当李副厂长准备反击时,一个念头突然闪过,吓得他冷汗直冒,脸色惨白。

难道...是怀孕了?

这个念头瞬间充斥他的大脑。

不可能吧?

刘岚真会怀孕吗?

李副厂长内心紧张得直冒冷汗,脑海中迅速盘算着未采取安全措施的具体次数。

这一思量,让他想起确实有过几次因图省事而疏忽的情况。

糟糕!这下全完了!

若非此事,他与刘岚之间的纠葛或许还能遮掩过去。

但如今一旦确认怀孕,便是另一番境况。

作为副厂长,竟让未婚女工怀上孩子,此事一旦曝光,不仅仕途尽毁,甚至可能面临法律制裁。

该死!为何总在这些事情上栽跟头?

李副厂长暗自懊悔,却也只能接受现实。

他低眉垂目,目光闪烁不定,看向何雨顺时满是忐忑。

此刻他才明白,为何何雨顺能稳坐高位。

仅凭这两条把柄,对方足以将他拉下马。

然而,他心底仍存一线侥幸:或许何雨顺对此并不在意?

可惜,他自己也不愿相信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