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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贵妃娘娘,公主是因为着了凉引发的发热,微臣开一副方子发发汗就好了,娘娘您别担心。”温实初看着祝安那通红的脸蛋心中一紧,以皇贵妃对公主的重视程度,怕是今晚都不能回太医院了。

“你还笑,本宫不是说了不让你出去吗?怎么还是着了凉呢。”年世兰手掌探上祝安的额头上,滚烫的温度让她心中愈发焦躁不安,“温太医,若是温度降不进去怎么办?”

面对年世兰的质疑,温实初抬眸看向她,“娘娘放心,微臣等到公主的温度降了下去再回太医院,若是温度依旧降不下去,微臣还有法子。”

“那就有劳温太医了,你开了方子后让周宁海去太医院抓药便可,天色已经晚了,不必让你再费功夫跑一趟。”年世兰点点头,随即坐到了祝安床边,“现在天已经黑了,你皇阿玛没法来看你,额娘今晚陪着你好不好。”

“额娘,我真的没事的,温太医的医术额娘也是知道的,吃了药就好了。”祝安抽了抽鼻子,只觉得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的,她微微抬头在年世兰微凉的手心蹭了蹭,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什么没事,额娘怎么能放心得下。”年世兰回头向颂芝吩咐道,“打一盆冷水来。”

“用冷帕子敷一敷额头,你能好受一些,以后可不能再这么随心所欲了。”她将浸透了冷水的帕子拧干,叠了几下放在祝安的额头上,“整个后宫只有额娘是真正关心你,爱你的人。你身子不舒服,伤心难过的也只有我。”

“女儿都知道的,额娘~”祝安拉长了尾音,颇有几分撒娇的味道。

“娘娘,娘娘。”周宁海小跑着进了房门,他停下来大口喘着气,“娘娘,微臣刚才去太医院抓药的时候碰到了我们大将军府中的人。”

“哥哥的人怎么会去了太医院?可是哥哥生病了?”年世兰皱起眉头,能在晚来来宫中请太医,该不会是突发恶疾吧。她心中一惊,连忙站了起来,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娘娘,您别着急。”周宁海大口喘着气,将抓来的药递给了灵芝,灵芝掂着手中的药包急匆匆去了小厨房。

“奴才仔细问了问,说是将军夫人身子不适,宫外的大夫医术不精,年大将军担忧将军夫人的身体,故让人来宫里请了太医。”周宁海苦着脸,这都是什么事啊,怎么将军夫人和公主病到一起去了。

“娘娘,太医院医术最好的便是温太医了,要不要让温太医也一同去将军府给将军夫人瞧瞧?”他小声提议道。

“不行!”年世兰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姣好的眉眼也显出几分凌厉感,“祝安还在病中,怎么让温太医出宫呢?太医院那么多太医看不够给嫂嫂看病吗?”

“也是。”周宁海赔着笑脸,“奴才急着回来,没仔细看,不过想必太医院的太医也够大将军用了,还是我们公主的身子最要紧。”

“周公公,那人可说了舅母所患何病?”祝安咳嗽了几声,费力撑起上半身想坐起来,眼前一黑又倒了下去。

“哎呦,公主唉,您好好躺着吧,太医院那么多太医呢,怎么着也能把将军夫人的病给看好了。您就安心躺着等消息吧,不然将军和将军夫人知道了又要心疼了。”周宁海心中懊悔,他就不该把这件事当着祝安的面说出来的。公主和将军夫人感情一向深厚,眼下不知心中有多担心呢。

“嗯。”祝安点点头,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勺子放到嘴边,她微微张开嘴把药汁尽数喝了下去。可在梦中听到一片嘈杂声,怎么也睡不安稳。

不知过了多久,她费力睁开眼睛,恍惚间看见床边年世兰的身影,“额娘,外面怎么了,怎么那么吵。”

“你安心睡着,外面什么事情都和你无关。”年世兰将她额头上的帕子拿掉,又伸手在她额头上探了探温度,一颗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

“这么晚了,外面肯定出什么事情了。额娘,您就告诉我吧,不然我怎么也睡不着了。”祝安抬眸向窗外看去,微微的亮光一闪一闪而过。

“你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年世兰拗不过她,无奈叹了口气,“刚才颂芝出去问了问,说是皇后头风犯了,正着急妃嫔侍疾呢。”

“侍疾?”祝安疑惑问道,“皇后宫中没请太医吗?”

年世兰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你舅舅让太医院的太医尽数请到年府去了,我也是刚刚得知的消息。”

“什么!”祝安惊呼出声,她撑起身子眼神在屋内搜寻着,“温太医呢,可还在翊坤宫内?”

“温太医还在呢,现在应该在小厨房熬药。”年世兰把枕头放在她的腰后,能让她靠的更舒服一些。

“快,快。”祝安的脸又慢慢红了起来,她伸出手指着大门,“快让温太医去景仁宫给皇后娘娘看病。”

“那你怎么办?”年世兰又摸了摸她的额头,才下去一些的温度又升了上来,“你还在病中,管皇后那老妇的死活干嘛。”

祝安忍不住提高了声音,“额娘,你糊涂啊。若是此事传到文武百官耳中,怕是明天弹劾舅舅的折子要摞满整整一张桌子了。皇后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别再给她留把柄了,我的身子真的没事的。若是额娘不去,那我便自己去。”

她说完便掀开被子挣扎着要下床,年世兰连忙阻止了她。“我去,你躺好别动,我这就让温太医赶往景仁宫去。”

无奈看了祝安一眼,便匆匆走了出去。

随着翊坤宫大门嘎吱一声被打开,祝安悬在嗓子眼的心才落回到肚子里,精神突然松懈下来,她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景仁宫内。

“剪秋,本宫的头好痛啊,真的好痛啊。”宜修躺在床上,一只手放在额头上,不住地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