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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错嫁帝王陛下的白月光竟是市井妻 > 第108章 鱼饵布下 只待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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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竟是镇南王萧正林早年安插在宫中的一枚棋子!

平日里潜伏在御膳房,负责传递消息,必要时,甚至可以执行下毒的命令。

昨夜钱松府邸的警告,正是经他之手,通过御膳房采买的渠道,辗转传递出去的!

“镇南王……”萧元宸把玩着手中的一枚螭龙纹玉佩,玉佩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他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他倒是深谋远虑,布了这么一颗棋子在朕的膳房。”他冷笑一声,那笑容却不达眼底,

“既然他如此‘关心’朕的动向,朕又岂能让他失望?”

他当即对李德全吩咐道:“暂时不动那个小禄子,反而要利用他,给镇南王传递一些‘朕想让他知道’的消息。

就说朕因婉婉身体虚弱,又兼顾着三个年幼的孩子,精力不济,对朝中事务已是力不从心,京中防务也因此松懈了不少。让他继续做他的春秋大梦!”

风波未平,一波又起。

吏部尚书徐康年依旧称病在家,其子翰林院编修徐文彬,却一改前些日子的鬼祟,竟大张旗鼓地代表徐府,给婉婉送来了一批名贵的“滋补药材”,美其名曰为娘娘调养凤体。

那徐文彬身着青色官服,面带虚伪的笑容,将一只只锦盒呈上,言辞间满是恭维。

婉婉看着那些包装精美的药材,人参、鹿茸、燕窝,无一不是上品,心中却冷笑连连。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她面上不动声色,只淡淡道了谢,待徐文彬走后,立刻命人请来孙道长,仔细查验。

孙道长依旧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他捻着花白的胡须,将那些药材一一辨认,又分别取了些许,

置于鼻尖轻嗅,半晌后,眉头微蹙:“启禀娘娘,这些药材,单看并无毒性,皆是些温补之物。

只是……”他拿起其中一味用油纸包好的,看似寻常的白色粉末状“茯苓”,

“此物若与这包‘当归’一同煎服,再辅以这‘黄芪’,长期服用,虽不会立时致命,却会使人渐渐产生幻觉,神思混乱,噩梦缠身,最终心力交瘁而亡。

手段当真隐蔽狠毒!若非娘娘体质特殊,又有小公主龙气护体,怕是……”

“好一个徐家!好一个忠心耿耿的吏部尚书!”萧元宸闻讯赶来,听完孙道长的话,俊美的脸上覆上了一层寒霜,凤眸中怒火翻腾。

他拿起那包“加料”的茯苓,指尖用力,几乎要将那油纸捏碎,唇角却勾起一抹森然的弧度,

“既然徐尚书如此‘孝敬’,这份‘美意’,朕岂能辜负?李德全!”

“奴才在!”李德全一个激灵,连忙躬身。

“将这些‘上好’的药材,原封不动地‘赏还’给徐尚书府!”

萧元宸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就说,朕感念徐尚书忠心体国,以致旧疾复发,特赐此良药,望他好生调养,早日康复,为朝廷分忧。

另外,再派两名太医过去,给朕‘悉心照料’着徐尚书,务必让他将这些药材,一钱不差地用下去!若是不够,内务府还有的是!”

李德全心领神会,忙道:“奴才遵旨!奴才这就去办!”

这徐家,怕是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还得是陛下高明,这招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果不其然,当徐府收到这批“御赐”的药材,以及两位“热情”得过分的太医时,徐康年父子俩的脸都绿了。

尤其是徐康年,看着那些自己精心准备的“毒药”,如今却要尽数用在自己身上,那滋味,简直比黄连还苦。

在太医“殷切”的目光和“专业”的指导下,他不得不每日硬着头皮服下那些他自己准备的“毒药”,没过几日,便开始精神恍惚,夜不能寐,时常说些胡话。

徐文彬更是急得上蹿下跳,却又不敢声张,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一步步走向“神志不清”的边缘,家中顿时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他每每看到太医端着药碗进来,都恨不得将那药碗砸了,却只能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有劳太医费心了。”

经此一事,孙道长对小公主萧念安的“示警”能力更是惊为天人。

他私下对萧元宸道,声音带着几分敬畏与激动:

“陛下,老道斗胆猜测,帝血之神异,不仅在于强身健体,百毒不侵,恐怕……更能敏锐感知周遭的恶意与危险,甚至能在一定程度上‘预警’祸福。

小公主龙气纯净,此能尤为突出。此乃天佑我大启,天佑陛下啊!”他捋着胡须,眼中异彩连连。

萧元宸闻言,心中亦是波澜起伏。

他看向灵秀宫的方向,目光深邃。他的女儿,他的安安,当真是上天赐予他的福星。

不愧是朕的婉婉,给朕生的这是三个福宝啊!

为了进一步引蛇出洞,萧元宸在一次早朝议事时,看似不经意地采纳了康王举荐的一名官员,名唤周明哲,委以了一个礼部侍郎的职位。

此职位看似清贵,却并不涉及军政核心,即便出了纰漏,也无伤大雅。

他就是要看看,这条线背后,究竟牵着谁。

那名新上任的礼部侍郎周明哲,果然不负“厚望”,上任伊始,便开始频繁与举荐他的康王暗中接触。

自以为行事隐秘,殊不知他的一举一动,早已落在暗卫的监视之下,每日的行踪、会见何人、谈了多久,都会巨细无靡地呈报到萧元宸的御案上。

萧元宸布下的鱼饵,已然被鱼儿悄悄吞下,只待收网之时。

远在封地的镇南王萧正林,接连接到京中通过小禄子传递来的“好消息”:

萧元宸沉湎后宫,为婉嫔母子劳心费神,无心朝政;京中防务松弛,禁军懈怠;吏部尚书徐康年旧病复发,朝中多有怨言,人心浮动……

他不由得志得意满,捻着颌下短须,对着心腹谋士道:

“看来,那萧元宸也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之前在朔方的胜利,不过是侥幸!

如今美人环绕,稚子缠身,英雄气短,不足为惧!

传令下去,让京中的人加紧动作,时机……似乎越来越成熟了。”

他开始更加积极地在暗中串联京中潜藏的势力,准备在自认为“最合适”的时机,给予萧元宸致命一击。

夜深,灵秀宫的灯火依旧通明如昼。

萧元宸埋首于堆积如山的奏折之中,明黄的烛光在他俊朗的侧脸上投下深邃的阴影,眉头因长时间的专注而微微蹙起。

为了多陪伴婉婉和孩子们,萧元宸把书房奏折都搬到灵秀宫!

婉婉一袭素雅的寝衣,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碗亲手炖的莲子羹,散发着淡淡的清甜。

她将羹汤轻轻放在御案一角,又默默走到萧元宸身边,取过他手中的狼毫,素手纤纤,为他轻轻研墨。

墨锭在砚台上发出细密的沙沙声,空气中弥漫着墨香与莲子羹的甜香。

灯影下,二人相顾无言,却自有一份无需言语的温馨与默契在其中静静流淌。

萧元宸抬手,握住她研墨的手,指尖的温热让她心头一颤。

就在此时,灵秀宫外,长长的宫道尽头,一盏昏黄的灯笼如鬼火般摇曳。

一个本应在此时早已歇下的老太监,身影佝偻得几乎要贴在地上,却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提着那盏几乎快要熄灭的灯笼,在灵秀宫的宫门外徘徊不定,枯瘦的脸上布满了挣扎与恐惧,那双浑浊的老眼里充满了深深的犹豫与绝望。

他数次抬起干瘦的脚,想靠近那紧闭的宫门,却又在触及门槛的瞬间,猛地缩回,仿佛宫门内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他究竟是谁?又想做什么?那欲言又止的模样,仿佛有什么天大的秘密想要传递,却又被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着,不敢越雷池一步。

夜风吹过,灯笼的光影在他脸上明明灭灭,更添了几分诡异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