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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网游动漫 > 弃女独居后,前任竟是替身 > 第185章 神秘物件引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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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光劈开我眼底最后一丝犹豫。

林昭染血的衣袖擦过我耳垂时,我反手将药锄插进青石板的裂缝。

土茯苓汁液渗进石纹,裹着昨夜里埋下的断肠草根须,在暴雨里蒸腾起呛人的青烟。

\"西南角!\"我冲林昭喊,齿间咬破的朱砂囊喷在药锄木柄上。

那柄用了三年的槐木突然裂开细纹,露出藏在里层的阴沉木芯——是上个月给王屠户治猪瘟时,从他家祖坟柏树上劈下来的镇阴木。

黑衣刺客的弯刀离我咽喉还有三寸,突然像被什么扯住似的僵在半空。

吴寡妇散落的绣线缠在他脚踝上,金丝牡丹纹样在雨幕里泛着诡异的青光——那是我教她用断魂草汁液染的线。

药商会长喉咙里滚出怪笑,兽角孔洞喷出的黑雾凝成骷髅形状。

刘婶突然抱着裂开的酸菜缸冲过来,腌了十三年的老酸水泼在骷髅雾影上,滋啦作响的腐蚀声里混着她嘶哑的吼叫:\"当年我男人就是被你们药行坑死的!\"

林昭的银针阵列终于结成北斗,艾草灰沾着雨水贴在我后颈。

他掌心龙脑香混着血腥气,在我耳后画了道止血符:\"青禾,用你挖的紫河车根!\"

我猛地扯开腰间药囊,三个月前在后山乱葬岗刨到的紫黑色根茎滚落掌心。

那东西碰着雨就疯长,须臾间缠住药商会长举着兽角的手腕。

翡翠扳指碎片扎进他皮肉,暗红液体竟在暴雨中逆流而上,顺着兽角纹路倒灌回去。

\"小心!\"林昭突然拽着我扑向神龛。

供桌底下埋着的雄黄粉被雷火点燃,炸开的金红色粉末里,我瞧见兽角表面那些蜂窝孔洞正在疯狂蠕动。

先前被黑雾腐蚀的屋梁簌簌落下木屑,掉在药商会长的金丝锦袍上,立刻烧出焦黑的窟窿。

黑衣刺客的弯刀终于劈到跟前,我摸到袖袋里温热的瓷瓶——是今晨给村口小雀儿治痘疮剩下的牛痘浆。

淡黄色液体泼在刀刃上,那玄铁打造的凶器突然像活物般扭曲起来,刺客惨叫着甩开弯刀,裸露的手背鼓起密密麻麻的水泡。

\"接着!\"林昭将三枚银针钉进我发间穴位,冰凉的触感激得我打了个寒颤。

眼前突然清晰数倍,竟看见黑雾深处裹着无数细小虫卵,正随着雨势往村民口鼻里钻。

我抓起药锄狠狠砸向神龛前的铜香炉,去年中元节做法事残留的香灰混着雨水糊了满脸。

指尖沾着香灰在掌心画出辟邪纹,突然想起那日挖土茯苓时,曾在老槐树根下见过半截镇山符。

\"去后山!\"我拽着林昭往祠堂后门退,药商会长突然发出非人的嚎叫。

兽角孔洞里钻出的黑雾凝成巨蟒形状,所过之处的青石板竟像热蜡般融化。

吴寡妇的金针线匣突然炸开,三百根淬毒银针暴雨似的射向雾蟒,却在触及黑雾瞬间化成铁水。

林昭突然咬破舌尖,血珠弹在银针阵列上。

那些颤动不已的银针发出蜂鸣,北斗阵倒转成南斗,艾草灰在他掌心燃起幽蓝火焰。

我闻到了熟悉的雷公藤味道——是去年深秋他教我炮制九转还魂丹时,特意留的百年老藤芯。

\"屏息七息!\"他染血的指尖点在我眉心,龙脑香混着血腥气冲得我眼眶发酸。

七步外的酸菜缸碎片突然浮空而起,刘婶抄起捣衣杵将碎片砸向雾蟒。

腌酸菜的陶片带着陈年秽气,竟将雾蟒逼退三寸。

我趁机滚到磨盘底下,药锄刃口刮下石缝里的青苔。

这些长在镇宅石上的绿绒混着唾沫搓成药丸,扬手扔进雾蟒张开的巨口。

紫河车根须突然暴涨,缠住药商会长脖颈将他吊上房梁。

兽角脱手的瞬间,林昭的银针阵列终于刺破雾蟒七寸。

黑雾突然凝滞,雨珠悬在半空。

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药锄木柄上的避毒纹已经烫穿掌心油皮。

林昭踉跄着扶住供桌,银针尾端滴落的血珠在积水里晕开符咒形状。

正当我们要松口气时,悬在梁上的药商会长突然诡笑。

他浑浊的眼珠完全变成金褐色,舌尖舔过兽角尖端:\"玄医圣血果然名不虚传......\"

掉在香灰里的翡翠扳指碎片突然颤动,那些黑雾碎成千万只毒蛾,翅膀上磷粉遇雨即燃。

林昭布在祠堂四角的银针齐齐崩断,我袖中的牛痘浆瓷瓶炸开,滚烫的药汁烫红了手腕。

更浓重的黑雾从地底渗出,这次带着令人作呕的甜腥气——像极了那年我被逐出苏家时,祠堂里打翻的百蛊瓮味道。

林昭的银针在暴雨里发出濒死的蜂鸣,我手背被牛痘浆烫出的水泡沾了酸水,疼得指尖发颤。

吴寡妇的绣线早被黑雾烧成灰烬,刘婶举着裂成两半的捣衣杵,后背抵着神龛残破的雕花板。

药商会长倒吊在房梁上笑,金丝锦袍被紫河车根勒出蛛网状的裂痕。

那些碎成毒蛾的黑雾正啃噬祠堂横梁,混着雨水的木屑落在舌尖,尝起来像三年前被族老灌下的哑药。

\"当心七步煞!\"林昭突然把我扯到磨盘后。

他束发的青绳不知何时断了,湿发黏在渗血的颧骨上,像极了那年大雪夜背我出苏府时沾的冰凌。

我后知后觉摸到腰间药囊——空的,最后一根雷公藤早化成灰撒在北斗阵里。

黑衣刺客的弯刀擦着磨盘边缘劈下,刀刃上牛痘浆凝成琥珀色的痂。

我忽然盯着被紫河车根缠住的兽角,那些蠕动的蜂窝孔洞在雷光里泛着油亮的光,像极了去年腊月挖到的腐骨草孢囊。

\"林昭!\"我反手抓住他腕间止血的布条,\"借你半碗心头血!\"指甲掐进他虎口旧疤,那是上元节替王铁匠治火毒时落下的伤。

他没问缘由,银针直接刺入心脉三寸,血珠子溅在酸菜缸碎片上,竟凝成冰晶似的红珠子。

我抓起沾血的陶片塞进嘴里,咸腥混着腌了十三年的秽气冲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黑衣刺客的刀锋离我咽喉只剩半寸,突然被刘婶泼过来的香灰迷了眼——是去年清明给张货郎迁坟时,从他棺材底刮的镇尸灰。

\"接着!\"林昭将染血的银针抛过来,针尾拴着吴寡妇妆奁里顺的珍珠链。

我踩着供桌残骸跃上房梁,紫河车根突然发疯似的缠住脚踝。

药商会长倒吊的脸突然贴过来,他金褐色的眼珠里映出我发间银针的寒光——那三根钉穴位的针,是林昭用玄冰潭水淬过的。

珍珠链缠住兽角的瞬间,我听见地底传来百足虫爬行的窸窣声。

祠堂青砖缝里钻出暗绿色藤蔓,竟是三个月前埋在后山的断肠草种子。

林昭的银针阵列突然倒转,北斗勺柄指向我怀里的酸菜缸碎片。

\"就是现在!\"我咬破舌尖将血喷在兽角蜂窝孔上,刘婶的捣衣杵重重砸在磨盘边缘。

去年中元节做法事用的青铜磬突然自鸣,声波震得房梁上吊着的药商会长疯狂抽搐。

那些啃噬横梁的毒蛾突然调转方向,扑向苏怀瑾腰间悬挂的鎏金香囊——那里面装着上个月他勒索我时顺走的雄黄粉。

林昭的银针终于刺穿兽角核心,爆开的黑浆溅在苏怀瑾锦缎靴面上。

我趁机滚到神龛背面,摸到供桌底下潮湿的油纸包——是开春时埋的鹤顶红,原本打算药田闹鼠患时用的。

\"接着这个!\"我将药包抛向林昭时,后颈突然贴上冰凉的刀刃。

黑衣刺客不知何时绕到背后,他蒙面布下传出熟悉的沉水香味道——是苏府暗卫特制的迷魂香。

我猛地后仰撞在他肋下,袖中牛痘浆瓶子碎片扎进掌心,混着血甩在他眼皮上。

祠堂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雨珠悬在兽角崩裂的碎片之间。

林昭染血的银针钉在药商会长眉心,紫河车根须正疯狂吸食他脖颈渗出的黑血。

我踉跄着扶住裂开的铜香炉,嗅到风里飘来腐烂的土腥气——像极了被逐那日,祠堂地砖下挖出的蛊虫瓮味道。

当最后一丝黑雾被雷火劈散时,我望着满地翡翠扳指碎片,突然想起那夜在乱葬岗刨紫河车根的情形。

月光照在半截石碑的残纹上,那些扭曲的符号在暴雨冲刷过的青石板重现,混着香灰画出似曾相识的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