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我们出门的时候,迎面走过来长笑和钟志加,他们两个竟然在一起。钟志加面上不耐,白了我们一眼,不情不愿的走过来。
长笑则是笑嘻嘻的,还冲我们打招呼,兴冲冲道:“终于又见面了。诸位还好吗?”
一群人里没有人想要理他们,朱铭也仅仅只是对他们点点头,说道:“我们要回寝室,你们也一起吧!”
“当然,大家一起才对嘛!”长笑答应的倒是爽快。只不过这倒是让身后的人,疑惑起来,梁岁年刚要说话就被冶正打断了,“听校长您这话的意思,他们两个早就住在这了。”
“对啊,这两位不是跟你们一起的嘛,他们跟叶记者和左记者一样,都是先来探路的啊,钟记者他们探外景,叶记者他们查内景。
不过也是可惜了,昨晚只有叶记者两人住在了院里,还好今天大家都在,我这学院也大,条件简陋了些,但一定会好好招待各位的。”
这一番话,让身后的众人一时间都了解了情况,敢情这四个人比他们足足早来了一天。
钱平无意识的脱口而出,“你们怎么会到这么早啊?”话说出口才发觉不对,他都能反应过来的事情,其他人怎么可能反应不过来,只是谁都不想落了下风,被人当枪使。
早了足足一天,这一天里任务并没有开始,所以可以彻底放手去查,可见我们四人比他们知道的东西要多很多。
利用信息差来杀人,杀的就是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钱平这句话就说明他们这群人是刚到这个地方的,什么都不知道。
刚刚那些人精各个不说话就是想要避免这一点,可是没想到还有钱平这个马大哈。
我们所有人默契的忽视了他的话,谁都没有接话。
他们看向我们的眼神各异,流转在我们身上。
钟志加冷笑一声,瞥了一眼冶正,冷哼一声,冷嘲热讽道:“冶大哥,您这胳膊怎么了,哦,嫌他碍事扔了,怎么不让小弟帮你呢?”
冶正白了他一眼,完全没有想要理他的节奏,直直朝宿舍里走去。
钟志加在身后对着他的背影吐了吐口水,“装货!”
如今大家可谓是活字当头了,也没有人再去维系什么和谐了。所以分散着都走进了宿舍楼。
我拦住了走在最后面的唐雅,笑着说:“要不,我们一起吧!”
她瞧着我,低头笑了笑,挑眉道:“好啊!不过可不准在我面前秀恩爱啊。”她眼神流转在我和阿越身上,眼里意味不明。
我不明所以的皱了皱眉,脸上笑意不变,“秀恩爱,不应该是我跟你秀才对嘛,毕竟咱俩可是经历过生死的。”
“我俩没经历过嘛!”阿越在我身后质疑的问道。
我没有转头,直直看着唐雅,不知道再跟谁说,“当然,”
阿越无奈点头,低笑着跟上了前面的队伍。
我笑意吟吟的询问道:“你不会害我的,对吧!”
唐雅无意识的摇摇头,“永远不会,那本笔记本,一定要拿好。”
“我知道!”
……
走到门口,大家都聚集在那里,看来终于想起还有阎婆婆这号人物了。
阎婆婆在前面皮笑肉不笑的演戏,那声泪俱下的哭戏,拉着朱铭的手道谢,虽然已经看过一遍了,但还是不禁想为她鼓掌啊!
一群人看的目瞪口呆的,梁岁年皱眉看着这一切,直到看不下去的时候,抢先说道:“校长,我们真的很累了。”
朱铭忙告别阎婆婆,在前面给我们指路,上了七楼。
大家一共十三个人,抛掉我们两个还有十一个,他给了五把钥匙。
我和阿越还有唐雅一间,算是确定了。
苗草青,李慕慕,再见了个钱平一间。
长笑吵着跟冶正住到一块去了。
梁岁年和钟志加各自独立一间。
还剩两间空的没人住。
目前才下午两点,大家可以休息一会儿
“五点的时候,我会来叫你们吃饭,诸位趁早多休息一会儿吧!”
我们告别朱铭后,
我率先打开了宿舍门,这屋里亮堂堂的,倒是让我愣了一会儿。
自言自语道:“我早上出门的时候,好像拉窗帘了吧!”
阿越仔细观察着四周想着看看有什么地方不一样的,顺道还回了我一句,“对,而且你出门的时候,还锁门了。”
走在最后的唐雅关上门,“怎么了?有人进来过吗?”
“对,”我应了一声,顺道拿出了那幅画,认真比对起了墙上的画,想着看看房间里少了什么。
阿越不禁笑道:“这家伙还挺有意思的,来偷东西嘛,还特地挑衅我们一下。专门把窗帘拉开,告诉我们他来过了。
“这个历史界面应该没有诡吧,所以是人!”我肯定道。
“他会想要干什么?”唐雅问道。
“挑衅居多吧!”阿越说道。
我近乎肯定道:“钟志加?”
“八九不离十!这个家伙的皮肤应该很特殊,有类似于隐身的效果,甚至更加独特,你需要保存精神力,探索多是表面化的,
岁岁身上是有气息存在的,钟志加是人,所以你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难怪那家伙那么狂,确实有狂傲的资本。”我感叹道,“那个长笑的皮肤是什么?”
“你真当我百事通啊,我怎么知道?”
“你连他是谁都知道,你不知道他的皮肤?”我不可置信的问道。
“他的身份我也只是猜测,只不过大差不差而已。但是皮肤嘛,我确实不知道!”
阿越转而看向唐雅,问道:“你知道嘛?”
“不知道!”唐雅语气并无起伏,不明这句的真假。
……
而在另外一间房里,长笑乖巧的坐在冶正对面,看着他面不改色的摘下缠在肩膀上的纱布,下面的伤口大部分已经愈合,看上去只是失去了一条手臂而已。
“大叔,好魄力啊!一条手臂没了,都能这么目不改色。”长笑赞扬道。
“还是要感谢天下客的药,要不然还真做不到如此面不改色。”冶正说着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本来不想理这个小孩的,可是总觉得他不简单,就想不要闹得太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