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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大人们的羞涩,懂得懂得

半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也让桑南衣跨越了三个季节。

来到了春暖花开的时节。

这半年发生了不少事,先前偷她银钱的姑姑被判刑,关到白发苍苍都不会出来了,而桑南衣姑姑一家听了消息,不敢回京师,幸而京师官兵得力,在京郊附近的小镇发现了他们,听说他们为了伪装自己没钱,天天躲在小村子里穿破衣服吃馒头,钱虽然有,但却没的花,过了好一阵苦日子。

但桑南衣找回来的银钱也不多,只因桑南衣那位赌徒姑父败了大半桑南衣的银钱,也正因为此,他被关得最久,听闻有追债的,混入监狱,斩了赌徒姑父的命根子。

对此,桑南衣简直拍手称快,钱她早就猜到,留不了多少,但幸而她如今手头有钱,而且她还能通过“霹雳无敌观棋神眼”的身份赚钱,这不打紧。

桑南衣这位赌徒姑父没了命根子,这事她十分痛快,只因,早先桑南衣姑姑对桑南衣多有不喜,就是发现桑南衣这位姑父对小小的桑南衣起了兴趣,继而,十分隔绝桑南衣姑父同她接触。

而当时桑南衣不过才十岁。

桑南衣想想都觉得恶心,现在听闻这位姑父的下场,可不就大快人心。

眼下,桑南衣带着轻语新做的桃花饼,打算过会带去给她的同窗们吃。

桑南衣刚进长兴棋堂,就瞧见一排小萝卜头背着小书包整整齐齐地在门口等她,瞧见她来之后,便一窝蜂全都涌了上去。

“南衣姐姐,南衣姐姐!”

“你终于来了!”

“桃花饼饼,桃花饼饼。”

桑南衣起初哪里会应付小孩子,她来这里是学大周围棋的基本规则和努力冲击五品考棋院的,又不是来带孩子的。

所以一开始,桑南衣跟这群小萝卜头,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直至,她第一次带了李大厨做的糕点,坐她旁边的小萝卜头,是他们新月班的“尖子生”,平素话都不同桑南衣多说一句,那一日,却时不时扫过桑南衣的糕点盒,桑南衣瞧他的模样,便递给了他一个,刚开始他还不吃,只问桑南衣糕点的名字,说自家厨子也会做。

桑南衣便把糕点名告诉了他。

可后来,“尖子生”萝卜头还是忍不住朝桑南衣要了一块。

他是同自家厨子说了,但自家厨子做出来的糕点,就是闻起来都没桑南衣糕点盒里的香。

自此桑南衣就莫名其妙打入了新月班的萝卜头圈。

那个“尖子生”萝卜头名为燕常。

燕常后来同桑南衣关系好了些,便时不时扬起白净可爱的小脸同桑南衣道。

“你基础不好,以后若是莫夫子讲的你听不懂,我也可以课后辅导你。”

听着桑南衣哭笑不得,忙道不用。

燕常却觉得桑南衣是不好意思,毕竟她可是他们班最高的大人,比莫夫子都高,却要向他这个全班最矮的人请教问题。

大人们的羞涩,他懂得。

燕常便道:“你不必不好意思,我家长辈说,我这样的资质是难得一遇,金乌班好些人都不是我的对手,我教你绰绰有余,你若担心旁人瞧见,会笑话你,那你让他们来同我比棋,你放心,没几个能赢得了我。”

桑南衣听到燕常的话倒是没再笑,她看向燕常干净纯粹的眸子,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道:“小小年纪,还知道护人,倒是比好些大人们都强。”

像是简从安,出了事就只会躲在他母亲身后。

她若是闻妙芙,便是想留在京师,也不会挑简从安这个没主见的怂包。

燕常连忙偏头:“你别摸我头,会长不高的。”

那他天天三顿忍受着喝难喝的牛奶可不白喝了。

桑南衣笑,便同燕常分享了一些能长高的小方法,燕常成功被带偏了注意,也没再说教桑南衣下棋的事。

但小孩子最容易执着,燕常后面还是追问了好几回,桑南衣只道自己都听懂了,不必找他请教。

燕常不信,桑南衣定然是没什么学棋天赋,才会在这个年纪还跟他们一起上最基础的新手班。

俗话说,吃人嘴短。

燕常吃了桑南衣的东西,便想帮帮桑南衣。

所以,他打算换个法子,同桑南衣对弈指点她。

哪知桑南衣一听,果断摇了摇头。

燕常再怎么是新月班的尖子生,也没有六品的水平,她可不能打击一个好苗子的自信,想当初,她在大梁时,幼帝也小,她那会年轻气盛,下手不分轻重,将幼帝杀得个片甲不留。

结果,幼帝自己一个人躲在殿内嚎啕大哭。

听说哭了半宿。

吵得想睡觉却不得不等着幼帝睡觉才能睡的宫女太监都想偷偷翻白眼了。

本来白日轮值就烦,夜里还要加一份轮值就更烦了!

燕常却觉桑南衣是担心输给他丢人。

但桑南衣坚决不干,燕常自也不会强人所难,两人平素就是交流吃食糕点多一些,且还是燕常总馋桑南衣的吃食。

而一群小萝卜头围着桑南衣叽叽喳喳,倒是成了长兴棋堂一道别样的风景。

远远有几个金乌班的学生眼含不屑。

站在几人中间,穿着粉衣的女子名为舒欢,她抱臂道:“我说桑南衣一个完全没天赋的人,为何突然来学棋,原是打的这种心思。”

她身旁刚走近他们的金乌班学生一愣:“什么心思?”

舒欢道:“喏,那个叫燕常的小孩,可是燕家最为宠爱的嫡幼子,家中人不放心他去太远的棋堂,才选择了我们长兴棋堂。”

燕家虽比不得京师四大世家,却也是京师排在前列的有名世家。

“燕常头上还有两个哥哥,均未说亲,而且不论长相人品皆为不俗,是京师之中难得的好男子。”

“你说,桑南衣接近燕常,能有什么意思?”

那个金乌班的学生恍然,接着皱了皱眉:“居然利用小孩子走捷径,人心险恶!”

舒欢耸耸肩,讥讽道:“桑南衣那般情况,不使手段,怎么嫁进好人家。”

几个金乌班的学生也跟着附和,均是在指责桑南衣不择手段,十分瞧不上桑南衣此等行径。

而就在这时,一道微冷的声音插了进来:“走吧。”

舒欢神色一变,看向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容雪。

容雪是他们长兴棋堂里真正的最强者,也是长兴棋堂里最有希望能考进四大棋院之人。

也不知道这么厉害的人,怎么会待在小小的长兴棋堂。

舒欢忙扬起谄媚的笑:“容雪,你何时来的?我今日新得了一棋谱,一会我们一起研究研究。”

听到棋,容雪冰冷的神色好看了些,但还是道:“舒欢,少在背后议论旁人,专心棋道。”

当着金乌班几个同学的面被说,舒欢脸瞬间涨红,过了会,才道自己知道了。

容雪说完舒欢,余光扫过不远处正给萝卜头发桃花饼的桑南衣,她现在正矮身同燕常说着话。

容雪看向桑南衣姣好的侧脸,不由皱了皱眉。

但容雪也没想到,很快她就同桑南衣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