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寻声而去,瞧见出声的人戴的面具,神色齐齐一变,更甚者后退了几步。
出声的人戴的是一张带疤的老虎面具,其上有一些干透的血点,空气中似还弥漫着些许血腥味。
来人正是近日在阎楼“声名鹊起”的杀人棋手。
桑南衣头轻歪,看向来人,眼微眯。
老虎面具棋手从高台轻松一跃而下,身后跟着一个瘦高带疤孤狼面具的男子,虽看不见面容,但就光看这两张面具,也知这两人绝非善类。
不一会,老虎棋手和孤狼棋手已然走到了桑南衣和草君棋手跟前。
瞧着身量不如自己高的桑南衣和草君棋手,老虎棋手凶狠的面容上闪过一丝蔑笑。
这俩矮冬瓜,一拳一个就能解决。
想着自己的手能穿过鲜嫩的胸膛,掏出还在跳动的心脏,老虎棋手眼眸逐渐染上兴奋。
看向桑南衣和草君棋手挑衅道。
“怎么?你二人不敢玩?”
因为阎楼的新规定,老虎棋手已然多日未曾尝过鲜血的滋味,正憋着一肚子火气,好不容易瞅着两个该是不会拒绝他的人选。
老虎棋手可不会放过这两人。
未等他们回答,老虎棋手便道。
“草君棋手,你不是号称是阎楼第一吗?怎么你是怕输给我,被我杀死才不敢应战?”
草君棋手还未答,老虎棋手转头又看向桑南衣。
“左公子是吧。”
阎楼不比北学棋院,桑南衣在北学棋院是初初扬名,在这里,她可是“一战成名”。
所以,早先她在阎楼才能找到那么多对手没日没夜的练习对弈。
都想瞧瞧这位打败了阎楼一层第二的“左公子”实力究竟如何。
老虎棋手自然也是听说过“左公子”的大名的。
也听闻过草君棋手同“左公子”有些旧怨。
今日瞧见,草君棋手果然不负众望地寻上“左公子”进行对弈挑战。
老虎棋手心尖一转,有了个主意。
与其等两人两败俱伤,他坐收渔翁之利,只能杀一人。
不如,一次杀俩。
老虎棋手知晓“左公子”的弱点,言语不屑道。
“听说你很缺钱,这样吧,如果你答应同我对弈,我给你,一百个金元宝!”
老虎棋手傲慢地朝桑南衣竖起一根手指。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可哪知——
“不要。”桑南衣抱臂冷声,答得毫不犹豫。
老虎棋手微顿,像是意外桑南衣竟是想都没想拒绝,没好气地放下手指道。
“这就怕了?还算不算个男人,真是个懦夫。”
桑南衣却摇了摇头道。
“我只是不要你的金元宝,但没说不答应同你对弈。”
“你的钱,我嫌脏。”桑南衣漠然出声。
能眼都不眨一下随意杀人,此人赚钱的来路也不见得多干净,指不定还染血,桑南衣只觉晦气。
众人一听,也明白过来桑南衣的意思,虽觉桑南衣鲁莽,但也十分佩服桑南衣的勇气。
竟敢当众责骂杀人棋手!
草君棋手听见桑南衣的话,难得多看了她一眼,眼底对她的不满淡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