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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嘿嘿笑着又邀功似的补充了一句:“我在水壶里加了白糖,让大家都来喝糖水,甜的能补充体能。”

说完之后身后仿佛有条看不见的小尾巴都要翘起来了,洋洋得意的等着陆秋砚夸她。

只是她没等到想象中陆秋砚夸她的话,而是等来了陆秋砚迅速阴沉下来的一张冷脸。

“那……那我先回去继续整理收拾房间了,你们注意不要太累。”

月初宁翘起来的唇角渐渐垂下去,不明白好好的这男人怎么又突然变脸了。

每次他一变脸就特别难哄。

她还是赶紧溜吧。

“站住!”

他忍无可忍叫住她。

月初宁悻悻停下来。

“下次不许再对别的男人说‘吃糖能补充体能’这种话。”

这句话像根卡在喉咙里的刺一样刺着他,她每对其他男人说一次,他就难受一次。

“啊?”

她愣愣的,不明白这话有哪里不对。

但看他那难看的脸色,她还是乖乖点头答应:“我知道啦。”

又有些委屈的补充:“我这次是对你说的呀,你是我老公,不是别的男人。”

他心里的烦躁总算消下去些许,“回房去吧。”

月初宁背对着他吐吐舌头,阴晴不定的男人。

真难伺候。

下午太阳下山前,八九个大小伙子就在院子的墙边搭好了一个简易的旱厕。

陆秋砚正打算带着群小子们去食堂吃一顿,放了学的周崇突然骑着一辆二八大杠来他们家了。

“我爸妈叫你们去家里吃饭!”

少年语气硬邦邦的,看起来有些傲娇。

见月初宁从堂屋里走出来,他还有些不高兴,埋怨了一句:“昨晚我爸就让我来叫你吃饭,你们怎么不在家?”

昨天他跑了两趟,他们这个新家都黑灯瞎火的。

月初宁笑着对他道歉:“对不起呀小崇,让你昨天白跑了一趟,我昨晚生病了,在卫生所那儿打点滴。”

“哦……那我原谅你了。”

一听原来是她生病了,周崇脸上的不高兴顿时烟消云散了。

“这不是周崇吗,又长高了啊。”

几个忙完的大小伙子见是政委家的小子,洗过手后一个个的轮流过来摸他的脑袋。

周崇头发揉来搓去的,气得追着他们跑,却又跑不过他们。

最后陆秋砚拦住打闹的一群人:“行了,明天中午食堂等我,今晚你们先自己解决吧。”

大小伙子们这才应声离开了。

周鸿洺家住在家属院另一边,走路也不远,周崇见那两人都走路,就下车推自行车跟着他们一起走。

周家分到的也是一个带院子的房子,但不是平房,而是两层的小楼,院子左边种满了葱姜蒜小米辣等调料,右边则是蔬菜,被温惠英划分得井井有条的,看着很舒服。

搞得月初宁种菜的dNA在身体里蠢蠢欲动,也想回家马上规划起家里的院子种点啥了。

“可算把你们等来了。”

温惠英听到门口的动静就走出来迎人。

一阵寒暄过后,大家都进屋落座了。

本就计划着新婚小夫妻来家属院的第一顿饭由他们夫妻俩招待的,这顿饭温惠英准备了很多肉菜,有红烧鱼有白灼虾有红烧肉,还有一锅番茄炖牛腩,牛腩是她托人买的。

陆秋砚不像月初宁那么自然,坐下说吃就吃,他第一次以干女婿的身份到领导家吃饭,两手空空的上门倒显得有些局促。

“嗐,秋砚你要实在过意不去,等会儿吃了饭,帮你温妈妈把外边西北角的那块地翻了,她正愁周崇这小子不好使唤了,没帮她翻地呢。”

都是一家人了,周鸿洺对陆秋砚的称呼就由“小陆”改为了“秋砚”了。

陆秋砚颔首:“好的政委。”

周鸿洺假意生气:“叫我什么?”

他滞了一瞬,才有些不自然的改口:“周……爸爸。”

温惠英也笑着逗这英俊高大的干女婿:“那我呢。”

陆秋砚有些无措的看向月初宁,像是在求救似的。

月初宁轻笑:“快叫温妈妈呀。”

他俊美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属于年轻人的青涩窘迫,最后还是在温惠英的逼迫下,叫了一声“温妈妈”。

温惠英乐得不行,可太稀罕逗这种表面一本正经的冷脸小伙子了。

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以后要多叫月初宁带陆秋砚上门来玩。

吃过饭后,小夫妻俩慢慢散步回去。

陆秋砚提着她从月家带回来的一个热水壶,还有他新买的一个热水壶,统共两个热水壶去打了两壶热水回来给月初宁洗澡。

月初宁是关上门在屋里一个死角洗的澡。

因为窗户还没有窗帘,要命了,明天得想办法让陆秋砚搞点报纸回来贴窗才行。

陆秋砚自己则是去另一个空屋里直接洗冷水澡。

月初宁白天睡饱了,这会儿还不困,洗完澡后正坐在床上点蜡烛看书。

灯泡还没买,明天得提醒陆秋砚买灯泡才行。

陆秋砚洗完澡带着一身凉意走进了房间并关上门,月初宁才察觉哪里不对。

不是,那什么,他怎么进她房间来了?

“还没睡?”

他用毛巾擦着短发,见她在看书,就随口问了一句。

她回答:“嗯,白天好像睡多了,现在一时还不困。”

不一会儿,陆秋砚擦干了头发后,迈着大长腿走过来,看她还没放下手里的书,“看的什么?”

“在废品收购站随便淘的一本短篇小说集。”

她将封面露出来给他看。

“嗯。”

陆秋砚走近了之后直接坐到床边,从她手里拿过书,细心分出一根手指卡在她看的那一页上面,才随手翻看起来。

“那个……”

她见他就这么坐下来,好像不打算挪窝了,才终于忍不住问出来:“我们不分房睡吗?”

陆秋砚放下书本,抬眸看向她:“我们为什么要分房睡?”

月初宁一懵,想起来白天是她先入为主,以为另一间紧闭的房间会是陆秋砚的了。

她尴尬的笑了两声:“没没没,我就是随口乱问的,你别当真,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