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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两界情梦 > 第9章 两界情梦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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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秦平

煞白的月光,让夜空有些别样的空洞。时不时的飘过一层层异样的浮云,浮云在城市灯晕的渲染中变幻着梦幻的景象。

今晚就这样躺着,不想去床上休息。心情繁复的需要调整,顺手摸了一桶原味椰汁,撕开拉环后倒了一杯,虽然有些冰冷,但感觉还是有些浇燥的解压。

疲惫没有一点缓释的意思,睡意却朦朦胧胧的让上下眼皮打架。困意如很久没有睡过觉似的,迷迷糊糊中就失觉的进入梦境。

似睡非睡的迷糊中,听见窗户外的异响。想睁开眼睛却感觉很难,迷幻中听见一丝微弱的声音说“地要动了,天要动了,失伤的心黑暗中游荡,靠树树斜,靠墙墙倒,杜红的罪孽我要,要,要”……惊醒后又是虚梦萦绕。

此刻,我比昨晚还是有些淡定了,我也知道不是窗外,也许就在地板上或屋顶上,有游荡的魂魄注视着我。

还是淡定从容吧,反正两个维度空间的认知,才不知道谁是鬼,不去惹它,它又奈何我。

宽项的思维,导图模式大多是臆想吧,就算是臆想。

定神后我希望不要再做梦,还是再次让清醒的思绪糊涂吧,这样就睡着了。

身体越来越疲惫了,呼呼大睡似乎已经落实了,感觉我七窍被一种电波袭扰,下意识里,我也在夜空中游荡。

也不算云蒸霞蔚吧,但忽闪忽闪的单纯和复杂的异光,在黑压压的空洞中闪烁。

难道我进入另外一个空间了,我看到的只是一些诡异的闪光,空飘飘的没有一点着实感,除一种死寂,就再也没有别的托付和踏实。就这样无牵的飘着,上下左右的可视角度是一样的,没有一点可参照的东西,证实自己的存在,也看不到自己的一切存在,任何认知都是意识性的。

但我思维是存在的,空荡荡异光闪现中,我只有意识是清醒的。任何看见的都会在意识中存在导图,当然这种导图特别简单,感觉不到风,也感觉不到任何三维立体的存在。忽闪忽闪起伏的光,好像没有形体,也就是不存在三维影像了。

意识也没有体现我的存在,我只是认知中存在,具体是怎样呈现几何图形的,这些好像没有价值意义。

这样很是安静,逻辑思维和辩证导向都消失了,只有意识在思考,这到底是灵界还是仙界?还是大脑皮层电波骤变的幻觉?

不知和可知也只能是简单的意识表现,说白了就是自圆自话。

什么脑电波,什么神经元,看来只是和身体吸附的时候的理论,究竟正确与否?现在我游离的空间是不存在的。周围还是黑压压的有些微不足道的闪光。还是异样的静寂,时间存在吗?不知道,时间也许根本不存在,特别是脱离了三维世界的理论。

我现在是不是存在于“欧几里得”空间?或混淆在“时间,空间,能量,动量,质量的五维概念里?”

但一切都是静止的。哦,也许我灵魂脱壳了?进入涵养模式了?时间和空见瞬间不复存在?

安静的只感觉忽闪忽闪的光,一切都在静止状态。而且无欲无求也不存在,一切静的不骄不躁。

意思还是感觉活跃,希望时间不要流失,如果流失了,我就回不去了。

精神和物质不复存在了,我会静幽幽的漂浮到哪里?

希望我还在存在,也希望不要遇见涅尔斯·阿登·欧普勒夫导演,更不希望我飘荡中让本·瑞普利捕获,他们两个老贼会请艾伦·佩吉、妮娜·杜波夫、詹姆斯·诺顿把我的现象再拍一部中国式《灵异空间》。

“砰”的一声巨响,把我从熟睡中惊醒,楼上匆匆忙忙的脚步声感觉发生了什么事,看看手机,时间显示凌晨五点一刻。

哦,卯时了,应该云庭道长这会卜卦了。

楼上声音在寂静的凌晨显的很是慌乱,也隐隐听见哭泣的声音,再就是乱呼呼的脚步声。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小区外响起了救护车滴嘟滴嘟的鸣笛声。

我感觉一股冷气袭扰,昨晚睡着了,要没有拿一条毯子把身体遮挡一下,就这样躺在摇椅上和衣而睡了。

再躺会吧,梦游也是很累的。从来没有这样在梦中进入一个未知的世界,而且一切预见,都很清晰的储存在脑际强大的内存了。

我确实需要反躬自省了,辛苦的忙碌着,为什么没有黑白通吃的创收本领,却遇上了阴阳调节的诡异怪事?

奶奶的腿,今天还是把工作的事好好梳理一下。吃饭重要,鬼也不给我饭吃。

也该起床了,晨读的习惯已经坚持三十多年了,但我晨读的习惯很不好,卫生间马桶盖上总有一本书,当然这本书隔三差五会换的,每天早上上卫生间都有阅读二十分钟。不知道是异类的习惯,还是这个点和环境适合阅读。感觉这样看书,里面的章节都会记的很牢。

唐诗宋词很多都是在完成学业后,在早晨马桶上阅读并熟记的。

今天也不例外,阅读,洗漱,早饭,上班。

让有些预件在今天停摆一天,我也不联系云庭道长,更不会联系环环爸爸。屏蔽一下这些混糟糟的不爽。

……愉快的完成了这些日常,哦,忘了刮胡须,胡须是要每天清理的,咱们又不是艺术家,胡子拉碴的显什么风格艺术。

刮胡刀喜欢用吉列的,每次刀片滑过嘴唇的时候,喳喳的声音特别解压,也特别舒服。

今天也不例外,对着镜子开始公式化的操作,突然看见镜子里一滴血在往下流。我又被突然发生的事惊慌的不知所措。

我顺手抽了一张纸巾,去擦那滴缓缓下流的血,但我将纸巾摸上去的时候,血滴不见了,镜面上也没有留下血渍。

这又是什么操作,我再看看我的脸,没有划破呀?

唉,看来非乱了我的正常不可。

我拿出小酒精喷壶,在屋里喷了个遍,包括卫生间那面镜子,也不慌不忙在阳台吊柜是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是雄黄粉。这些雄黄粉是很久以前泰山释延上师给我的,估摸也有十来年了吧,今天第一次打开用它,希望它把这些年积聚的能量全释放出来,让看不见的脏邪收敛收敛。

我将雄黄粉倒进酒精壶,再添加了一点药酒,再从茶罐里用镊子夹了几丝藏红花,晃动后,重新将屋里所有地方喷了个遍。包括入户门和那个不待见的脚垫。(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