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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情深深雨蒙蒙—渣男任务快成功6

经过陆振华拍着桌子发过话:‘都是陆家的孩子,吃穿用度不许分三六九等!’

傅文佩依萍和夭夭的待遇直线上涨,王雪琴憋着满肚子火气,却只能挤出假笑。

陆尔豪放学回来,故意把书包摔在依萍脚边,书本散落一地,斜着眼说:“撞了我,不知道把书包给我捡起来?”

依萍直接把书包踢回他脚边,冷冷地说:“手断了就叫你妈捡,没断就自己拿好。”

陆尔豪被噎得脸通红,他不敢惹夭夭,没想到依萍也越来越厉害,指着依萍骂“野丫头”,却不敢真动手,他怕依萍去找夭夭告状。

如萍倒是还维持着温柔的样子,可递点心给依萍时,总会“不小心”把糕点掉在地上,然后泫然欲泣地说:“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以前依萍只会说“没关系”,现在学会捡起地上的糕点,笑眯眯地塞给如萍:“没关系,掉了就你吃呀,别浪费。”

王雪琴看着儿女们被夭夭和依萍压制,心里又气又急,却只能在背后嚼舌根:

“傅文佩那个女人表面老实,把女儿教成那样,小小年纪就一肚子坏水,长大了还得了?”

傅文佩看着孩子们之间的针锋相对,急得夜夜睡不着,拉着依萍说:“依萍,你少惹他们好不好?咱娘俩安安分分过日子就行……”

依萍不服气的说道:“妈,安分守己换不来好日子,只会让人觉得你好欺负。”

她顿了顿,声音轻下来,“你看,现在他们至少不敢明着欺负你了,这就够了。”

1943年的上海,梧桐叶落满了别墅的青砖路,因为有夭夭的存在,所以傅文佩和依萍也没被赶出陆家。

十七岁的夭夭坐在书桌上练字,这十年,她对上陆家众人毫无败绩。

雪姨母子几人若是不招惹她,夭夭便缩在自己的大房间里看书、练字。

不过王雪琴在夭夭这里就像打不死的小强,每次招惹夭夭后,总会遇到小意外,夭夭为了给王雪琴一个警告。

直接把可云怀了陆尓豪孩子这件事捅给陆振华,王雪琴喜提儿媳妇和孙子一个!!

傅文佩活的依然“唯唯诺诺”,王雪琴让她冬天洗一大盆衣服,她搓着冻红的手说“不碍事”;

梦萍“不小心”打碎了陆振华送的花瓶,嫁祸给依萍,傅文佩拉着依萍就去给梦萍道歉;

甚至王雪琴克扣她们的月钱,她也只是攥着空钱包,低声说“省着点花也能过”。

夭夭撞见过依萍劝傅文佩:“妈,你不必讨好她们。”

傅文佩却只是摇头:“都是一家人,和气最重要。”

依萍这十年活得最是拧巴,她继承了傅文佩的敏感,却多了骨子里的倔强。

被尔豪抢了书本会追着要回来,被如萍的假好心噎到时会冷着脸走开,被王雪琴骂“贱种”时会红着眼反驳。

可每次傅文佩一哭求“算了”,她就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转身躲进房间偷偷掉眼泪。

有次依萍被梦萍推下台阶摔破了膝盖,傅文佩拉着她去主动说原谅,依萍甩开母亲的手:“你为什么不保护自己的孩子?为什么看着我被欺负!”

傅文佩只会对依萍说她的不容易,说自己的忍让是为了让依萍有个依靠……

那天之后,依萍变了些,膝盖上的疤掉了,眼神里却多了点压抑。

雕花玻璃窗把阳光晒成碎金,洒在陆家客厅的红木桌上。

尔豪搂着杜飞和何书桓进门时,夭夭正靠在二楼栏杆上,看着楼下这场注定狗血的初见。

如萍今天特意换了鹅黄色的旗袍,发间别着珍珠发卡,一见到何书桓深邃的眉眼,连声音都甜得能滴出蜜来:“何先生是第一次来我们家吧?快请坐!”

杜飞却像只横冲直撞的麻雀,追着如萍问东问西,从她的发饰聊到最近的电影,逗得如萍掩嘴轻笑。

而依萍坐在角落,手里攥着本书,连眼皮都没抬。

夭夭看何书桓频频往依萍那边瞥的眼神,这渣男果然对“高岭之花”毫无抵抗力。

“依萍小姐平时都看些什么书?”何书桓终于找到机会搭话,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

依萍这才抬起头,目光扫过他笔挺的西装和刻意营造的温柔,冷淡地说:“不过是些闲书,何先生不会感兴趣。”

她的疏离反而像根钩子,勾得何书桓眼神更亮了。

夭夭“啧”了一声,楼下的剧情真是精彩,王雪琴对何书桓隐晦的巴结,对杜飞的看不上,杜飞对如萍的殷勤。

如萍对何书桓的春心萌动,何书桓对依萍的“深情凝视”,还有依萍强压着不耐烦的冷淡。

傅文佩端着茶水从厨房出来:“依萍,快给客人倒茶……”

话没说完就被王雪琴抢了去:“你快去后厨帮忙,书桓让尔豪兄妹招待就行。”

她故意瞟了眼依萍,“倒是依萍,学学如萍的礼数,别整天板着脸,吓着客人。”

依萍的指甲掐进掌心,从傅文佩手里接过托盘,往桌上重重一放:“雪姨这么关心待客之道,不如亲自下厨露两手?”

“听说何先生是杭州人,你不是总说自己的西湖醋鱼做得比楼外楼还好?”

傅文佩手足无措的拽着依萍衣服:“你……”看着依萍快哭出来的样子,终究没有说什么,叹口气进了厨房。

在众人尴尬的时候,楼梯转角的脚步声响起,客厅里的众人就莫名忘了刚刚的气氛。

夭夭穿着一身月白色的旗袍,乌发松松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脖颈,慢悠悠地从二楼走下来。

十七岁的少女身姿挺拔,眉眼间带着疏离的清冷,偏偏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玉,走过时带起的风都像是含着淡淡的书卷气。

杜飞看得眼睛都直了,手里的茶杯差点没拿稳,扯着尔豪的胳膊就喊:

“尔豪你藏得够深啊!你家妹妹怎么一个比一个水灵?这这位……也是你妹妹?” 他指着夭夭,话都说不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