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别前,大爷大妈非要送给大家点土特产,陈实再三婉拒。
保证不拿群众一针一笑。
表示明天还要再过来。
他们只需要干这一两天,可这些农民,却需要干一辈子。
和大爷大妈打过道别后,陈实等人离去。
回到小院后,宁静给每一组计算工时,根据20块钱一小时计算。
首先是张晓明温寒露一组。
一共工作6小时,中间休息一小时,总计120块。
扬子和章柯一组。
扬子工作了三小时,章柯工作一小时就去上厕所,两个小时后才回来,总计四小时,80块。
华宇和刘茜茜一组,华宇工作两小时后就找理由唱歌,时间自然是不统计在内的,刘茜茜工作三小时,总计五小时,100块。
王远和傅笠一组,王远工作三小时,傅笠工作一小时,总计四小时,总计80块。
陈实和柳绵一组,总计工作8小时,160块。
是本次干得最久的。
宁静把钱发给大家,就可以在节目组准备好的小“菜市场”买东西了。
其实就是隔壁一间小屋,里面放了节目组准备的食材。
嘉宾纷纷走进小屋,除了傅笠,双手抱胸。
对,还在emo中。
哄不好的那种。
说不定等会儿就要得抑郁症了。
等着别人来哄她。
对此,陈实只想说,谁理你呢。
明明是干得最少的,叫得却是最欢的。
小屋内。
节目组准备的菜品很丰盛。
只有一个灶房,所以嘉宾决定一起购买,再AA。
买了米和面,再买两斤瘦肉,一斤五花肉,一只鸭,还有一些白菜,土豆,西红柿,鸡蛋之类的。
总计花费一百零几块,再抹个零,分摊到每个小组,二十块。
傅笠也没交钱,表示自己减肥不吃。
买完了菜,明确分工,张晓明做菜,陈实打副手,加监工。
防止张小厨搞创新。
华宇,王远,扬子三个大男人去砍菜。
另外几个女生就剥一些葱和蒜,刮土豆,做些简单的活。
而傅笠,
emo中,勿cue。
一个小时后,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就新鲜出炉。
众人齐坐上黑色的长条板凳,吃饭。
这个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半了,干了那么久的活,嘉宾们一个个狼吞虎咽。
而傅笠,还坐在一旁生闷气,闻到饭菜香,肚子咕咕叫。
她很想一个人给她找个台阶下,但是没有一个嘉宾理她。
她看向节目组:“喂,你们节目组总不能让我饿着吧。”
“那当然不会。”宁静摇摇头,给了工作人员一个指示,印度飞饼就飞到了傅笠的手中。
“只有这个,是你刚刚自己不交钱的啊。”
傅笠看着手中的硬邦邦的大馍,有些难以下咽。
“给我一瓶水总可以吧,这太硬了。”
“可以,不过你得自己买,两块钱。”
“……”
交了两块钱,内心骂了一句节目组扣搜,傅笠忍着恶心,一口咬下去。
看着旁边吃得正欢的嘉宾。
她冷哼一声。
哼,有什么好吃的嘛。
不过就是些家常菜。
这个馍还挺好吃的,虽然开始的味道有一点干,但回味下来还有点甘甜。
不久,一众嘉宾酒饱饭足,众嘉宾决定通过划拳的方式,来决定谁洗澡。
陈实这一组很不幸,由他们两人洗碗。
其余嘉宾则可以休息,或者打游戏,时间还早。
陈实和柳绵二人将碗筷收拾进厨房,陈实负责洗碗,柳绵负责清洗。
洗到一半,柳绵的头绳断掉。
“陈实,我头发乱了,你能帮我绑一下头发吗,你身上有头绳吗?”她问道。
“啊,那我去找外面的姐妹借一根。”
“不用,我有办法。”
陈实揩干净手,从拿了一根筷子,
上前一步,筷子尖极轻地挑起散落的青丝。
木筷边缘蹭过她的耳垂,带起一阵细痒的麻,她睫毛颤了颤,却没敢动。
青丝缠上竹筷的瞬间,他手腕微转,发尾被轻轻束住,留了点松散的弧度,垂在她颈窝边。
他的呼吸落在她额角,温热的气息如触电感染全身。
她抬头望他,恰好见他深邃的眼窝,温柔的眼眸。
她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这一刻,她承认自己有几分心动。
“好了,下次买好一点的头绳,总是掉。”
柳绵抬手摸了摸竹筷,还残留着刚才的温度。
她轻轻嗯了一声。
才不换呢……
心想得让秘书把这家卖头绳的厂给买下来。
让他帮她绑一辈子的头发。
直播间的网友人也傻了。
【不是,洗个碗能不能好好洗(微笑)】
【快点洗,我都快吃饱了(微笑)】
【杀人啦!杀人啦!】
【突然感觉尸体凉凉的。】
陈实洗完碗,用抹布擦干净手,恰好看见竹筷扎着她的头发,昏黄的灯光打在她温婉清的脸上,身上还系着浅色系的围裙,眼尾下垂,神色认真。
就这么看着,还真有一股人妻少妇的味道。
“看什么呢?”
柳绵放好餐具,用抹布擦干净修长的手指,转过身,恰好与他对视。
“你脸上有点东西。”
“哪里?”
“有点好看。”
“真土。”
柳绵美眸嗔怪他一眼。
洗过碗后,陈实两人离开厨房。
此时夕阳已经开始下山,宁静说道:“现在大家自行决定,可以休息,也可以去干活,依然有工钱,可以个人,也可以组队。”
张晓明决定去和章柯散步。
王远邀请和温寒露散步。
华宇自然是邀请刘茜茜了。
扬子也不想干了,腰很痛,自己回房间休息了,毕竟上年纪了。
“陈师傅,我们去散步吧。”刘呆呆大大咧咧地走过来,眨着漂亮的桃花眼。
温寒露的目光下意思地扫了过来。
陈实摇摇头:“我再去帮大爷大妈高干一会儿,他们应该也吃完饭了,我看大妈腿脚有些不利,大爷已经忙不过来,你去玩吧。”
他前世农村出身,所以对农村有这别样的情感,能帮一点是一点。
“我也去,怎么能少了我这个队友呢,帮帮大爷大妈,别忘了我们可是一起的。”
柳绵回应道,眼中的柔情溢于言表。
有才华,有善心,要是能够专一一点就好了。
不过身处娱乐圈的她明白,有本事的男人基本没有不花心的。
男人只要结婚了,不把外面的女人带回来,不在外面生小孩子,就足够了。
这也是她能接受的程度。
所以啊,不管是温寒露这冰坨子,还是这小丫头,只要他不带回家里就行。
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然她必须是作大,结婚证上的人只能是她!
“这样的话……”刘茜茜吃着手指思索,眼里突然闪烁着小星星,“那我也不去啦,我也要帮忙。”
“不用的,你去玩吧。”他摇摇头。
她摇摇头:“自己玩多没意思,但是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很开心啊。”
“行吧。”
永远真诚,永远炙热,永远热烈。
陈实真的很难不喜欢这个小东西。
“那我也去吧。”
华宇心一横,下定决心跟着。
“正好没事,我想消消食。”温寒露漫不经心地望着天边的红霞。
“那我也消消食。”
王远也跟着去。
“晓明哥,我也想去,人多才有意思嘛……”章柯突然撒娇道。
“啊?”
张晓明心里一阵失落,叹了口气。
“那好吧,我陪您去。”
于是所有人都帮着大爷大妈再次下农田插秧,除了傅笠站在门外吐槽。
“哼,一群傻子,也不嫌累……”
像她这样的小仙女,怎么能干那种脏活,他们只需要美美的就好。
边说还拍了拍自己肥腻的大脸。
嗯,这几天身材保持得很好,才一百五十斤,算是微胖极品身材。
不像那几个,瘦得跟竹竿似的……
另一边农田内,大爷大妈看到这么多人来帮自己,心里感激又高兴。
新加了八个人干活,速度自然快了不少。
只用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活就干完了,宁静给大家计算工时,每人四十块。
此刻已经晚上七点了,天还是亮的,众人一起走在乡间小路上散散步。
直到日落西山,嘉宾们回到小院。
今天的直播也到此结束,宁静关闭直播间。
由于这里只有一个洗澡的地方,所以洗澡得排队。
男生洗得快,排在前面先洗。
等男生洗碗,轮到女生,柳绵排在最后。
其余人都洗完了澡,回到房间休息。
柳绵拔出绑头发的竹筷,青丝披散在肩,打算把筷子还回去。
可是真要还的时候,感受着上面的温度,有属于他和她两人的气息。
她打算收入囊中,当作两人的回忆。
转身离开厨房,正好撞见陈实,和他撞了个满怀。
他很退一步。
“你这是……”
陈实看着她手上的坚硬物体。
嗯,拿筷子干嘛?
“我,我拿来有用。”
她下意识地说道。
有用?
有什么用?
片刻,陈实恍然,嘴唇一歪,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哦……”
想不到柳大总裁外边看着温柔理性,内心也有狂野的一面啊。
也是,三十如狼,四十似虎。
柳绵当即就读懂了他的表情,当时就急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用过筷子啊——”
“那就是用过其他的了?”
“什么叫其他的,我就没有用过好吗?”
“不用解释,我懂,我都懂,很正常的,不要不好意思。”
陈实从灶房的水壶里往自己的水蛊里倒了点温水离去,还贴心地说道:“放心,我这人向来守口如瓶,不会说出去的。”
抛给她一个戏谑的眼神,陈实转身离去,只留下情绪崩坏的柳绵。
完了,这下彻底解释不清了啊!
她真的没有用过。
那些东西都不真实。
他会不会在心里觉得我是一个*荡的女人?
洗浴室内,柳绵迷迷糊糊地洗完澡,回到自己的房间。
洗刷了一身的疲惫,她也困了,躺在床上。
脑子里全想着陈实以后会怎么看她,明天该怎么和他解释,甚至连吹头发都忘了。
半个小时后,她又蹙着柳眉,从床头爬起来。
身边蚊子作响,白皙的手臂上也被咬了几个红色的小包,这让她难以入睡。
烦躁的情绪让她下意识打开手机,点开陈实的微信。
【柳绵(老V8)】:陈实,你睡了吗?
【老实人(暗示缺钱版)】:还没,怎么呢?
【柳绵(老v8)】:睡不着,有蚊子。
【老实人(暗示缺钱版)】:等着,我马上就过来。
陈实从行李箱内拿出一瓶花露水,他外出经常备着。
他离开房间,来到柳绵的房间外,敲了敲门。
“咯吱……”
房门打开。
柳绵脆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
映入眼帘的是她温婉清丽的容颜,修长的白皙的玉颈往下是真丝睡衣包裹的跌宕起伏的经济曲线。
陈实走进房间,柳绵关上门。
“这个给你。”他把花露水递了过来。
柳绵眼前一亮:“谢谢!多亏你了,不然我今晚怕是睡不着了。”
她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肩,恰好映入陈实的眼帘。
“头发怎么没吹?”
“没找到吹风机。”
“等着,我去给你拿。”
陈实离开房间。
片刻,他又回来,手里还拿着吹风机,然后插上床头的插头。
“坐过来。”
“好。”柳绵听话地坐在床头边。
陈实打开吹风机,试了试温度,暖风带着点微烫的温度,拂过她半湿的发梢。
她的发丝软得像水,缠在他偶尔垂落的指腹上,他抬手想拨开,指尖却不经意蹭过她的耳垂。
柳绵的肩头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发间的清香混着沐浴露的甜,随着热风漫过来,漫得人鼻尖发痒。
陈实的手偶尔穿过发间,掌心贴着她的后颈,那点皮肤温凉,像含着块化不开的软糖。
昏黄的灯光打在她微微上翘的睫毛上,出水芙蓉的容颜藏着点微醺的神采。
他看得有些出神。
柳绵微微抬眼,恰好撞见他如墨般深邃深情的眼窝,后颈的肌肤上传来指间的温热。
其实她不明白,为什么有麻烦,她就会下意识想起他。
好像他一出现,什么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他在身边,她就觉得一切心安。
她漂亮的眼角蒙上一层水雾,看着迷茫,内心却越发火热,沉睡的野兽渐渐复苏。
吹风机的嗡鸣盖过了彼此的呼吸……
风渐渐小了,他关掉吹风机,室内突然静得厉害。
柳绵的头发披在肩上,发尾还带着点暖烘烘的热气,她转过头时,额前的碎发扫过他的下巴,磨得他痒痒的。
“好了。”陈实说道,声音低沉,喉结动了动,像是在克制什么。
“嗯。”她轻声回应。
他看着她没说话,只是抬手替她拂开颊边的一缕乱发。
指尖落下的地方,她的皮肤像被烫了一下,悄悄泛起浅红。
内心的野兽再也压制不住,觉醒的那刻,她对着他扑了过去,鲜艳的红唇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