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砚的吩咐下,众人立刻开始忙碌起来。
戴承乾迅速掏出手机,从承乾拍卖行叫来了几名员工。
几名员工到场后,他开始吩咐员工们对衡古拍卖行的固定资产重新进行仔细的登记清点。
这些需要登记的固定资产,不局限于各类古玩,还包括大小展柜、全套办公设备、所有安防设备等。
张宽同步联系了保洁公司和广告公司,分别安排对衡古拍卖行重新做彻底的大扫除,以及设计“聚砚阁”的全新门头,确保开业前完工。
许南乔则是在人事部找到了那本花名册,开始逐一联系衡古拍卖行的老员工,最先联系的是原人事部总监徐丹。
徐丹在得知衡古拍卖行要重新运营的消息后,十分惊喜,在许南乔的要求下,半个小时后赶到了拍卖行。
随后许南乔把联系老员工的事情交给了徐丹。
徐丹作为人事部的总监,与衡古拍卖行的所有员工都非常熟悉,
她联系老员工回归的工作开展得非常顺利,所有老员工都表示明天就可以重新回来上班。
萧砚则是坐在以前刘富贵的办公室里,总览着全局的进度,大家遇到拿不定的事情,都会过来请教他的意见。
刘富贵的办公室,装修得与戴承乾的办公室一样,都显得富丽堂皇,透着低调的奢华。
办公室里放着三件价值过亿的宝贝,萧砚很不客气地伸出手去“调戏”了一番,将这三件宝贝蕴含的灵气也全部吸收了。
不过这三件宝贝的灵气量都不多,他吸收了三件宝贝的灵力后,并没有增加如意金箍棒解封的进度条。
大家忙完手上的工作时,天已经快黑了,窗外渐渐亮起了路灯。
萧砚想到晚上要请许南乔吃海鲜,便干脆把大家都叫上了。
许南乔心里有些不开心,她更希望的是萧砚单独请她吃海鲜,这样师姐弟两人聊天能更轻松自如,没有旁人打扰。
不过萧砚已经安排好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权当这是聚砚阁核心成员的第一次团建,增进大家的感情。
吃饭的地方,依然选在了之前去过的老友记海鲜大排档,环境热闹又接地气。
萧砚让老板把店里最贵的海鲜都上了上来,满满一大桌,总共花了足足三万块钱。
不过这对于现在账上躺着四十多亿,每天利息进账都是三十万的他来说,简直就是毛毛雨,不值一提。
“来,我们大家一起喝一个,预祝萧董的聚砚阁开业圆满成功!”
菜刚上桌后,戴承乾第一个举起酒杯,声音洪亮。
大家同时把酒杯端了起来,共同敬了萧砚一杯,气氛热烈。
第一杯酒,大家都一饮而尽。
“第二杯,我们一起敬许总,恭喜许总成为聚砚阁的二股东和总经理!”
戴承乾放下酒杯,立刻又满上,笑着把杯子对准了许南乔。
“喝这一杯之前,我先感谢我师弟萧砚,是他给了我这个机会,我以后一定会努力做好分内的工作,把拍卖行经营好。”
许南乔端着杯站起身,眼神先是真诚地落在萧砚身上,又收回来看向众人,认真说道:“我也希望大家以后把拍卖行当成自己的家,只要大家一心为拍卖行做事,我一定会努力带着大家都挣到钱,不会让大家受委屈。”
大家纷纷叫好,众人再次饮尽一杯,杯盏碰撞声清脆。
随后,许南乔主动提杯,先敬了戴承乾,而后又依次敬了张宽、人事部总监徐丹……
明明只是简单的吃晚饭,却硬生生被整成了商务局的样子,气氛庄重又热烈。
萧砚作为聚砚阁的最大老板,自然成了众人敬酒的焦点,大家都来敬他,他也不好推辞,成了全场喝得最多的一个人。
……
几人从晚上八点一直喝到十二点,几乎人人都喝醉了,满脸通红。
最夸张的是萧砚,他直接喝趴在桌子上。
张宽主动提出送戴承乾回家,承乾拍卖行的几名员工也懂事地送徐丹回家。
大家很有默契地把萧砚留给了许南乔送,给两人留出空间。
“喂,师弟,醒醒,你家在哪里?”
许南乔轻轻摇了萧砚两下,发现根本没摇不醒他,有些无奈,“还是开个房吧。”
她心里直嘀咕自己这个师弟还没有自己的酒量好,真是白瞎了这么好的身板。
不过就在她准备去附近酒店开房的时候,才发现没有带身份证,根本开不了房。
“算了,今晚就便宜你了。”
许南乔没办法,准备把萧砚带到自己公寓暂住一晚。
萧砚喝得烂醉如泥,肯定不可能对她做什么出格的事。
不过退一步想,他要是真有能力做什么的话……
自己也就真便宜了他!
毕竟萧砚送了她衡古拍卖行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那可是好多个亿,靠她自己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钱。
反正自己心里也喜欢他,就当是肉偿这份恩情了。
这样一想,许南乔把萧砚带回自己公寓,便显得非常心安理得,没有了顾虑。
许南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把萧砚扶回自己的公寓。
刚把萧砚扔到卧室的床上,许南乔的醉意也涌了上来,头晕目眩,一头栽倒在了萧砚的旁边,很快也沉沉睡去。
半夜的时候,萧砚终于从迷迷糊糊中醒了过来,意识不清。
醒过来的瞬间,鼻尖先萦绕起一缕清幽的香息,像浸了晨露的栀子,若有似无地漫过来。
指尖触到一片温软,像落进云絮里,意识还没完全聚拢,那点触感便顺着神经漫开,带着朦胧的牵引。
睡梦中的许南乔被这阵轻动扰醒,眼睫颤了颤,脸颊泛开淡淡的粉,像被月光染了层薄红。
“师弟,既心有所向,便随了这份意吧。”
她的声音带着酒后未散的微醺,动作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
萧砚的意识还陷在半梦半醒里,可那温热的呼吸落在耳畔,掌心的温度真实得烫人,又分明不是梦。
他猛地眨了眨眼,窗外漏进来的月光刚好漫过眼前,照亮她微敞的领口,和唇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师姐……这……”
萧砚喉结动了动。
是夜色太浓,还是酒意未消?怎么会……
“醉了倒比醒着坦诚。”
许南乔见他怔怔的模样,忽然轻笑一声,往旁侧了侧身,语气里带了点慵懒的纵容,“我乏了,余下的,你自便吧。”
“师姐,我们……”
他想再说些什么,舌尖却像打了结,只剩支支吾吾的气音。
“都这样了,还犹豫什么?”
许南乔娇喝了一声,略有些生气。
萧砚望着她眼波里的光,忽然觉得这话里藏着道理。
两人都坦诚了,还犹豫什么?
他不再犹豫,微微倾身,靠近那缕萦绕不散的香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