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岛虽是军事驻扎地,每年关于随军妇女的费用扶持有限,要是生娃就补贴,海岛负担不起!
看着随军妇女不辞辛苦来海岛特意申请的补贴。
“那娃娃们上学需要给钱吗?”
王雪摇头:“这个不用给钱。”
在给她们打针前,海岛的团政委已经把所有琐碎的事都交代清楚,作为即将成为副团长妻子。
团政委很放心将这个工作交给她。
“那我可得回去收拾收拾行李,离岛将近两年,我还怪想念自家儿子的。”
他们作为第一批上岛的随军妇女,来海岛是为了打前锋,探查一下海岛的环境如何,如今可以放心把娃接到身边。
交代完所有事后,王雪开始给随军妇女们大打针,统计了总共有五十三名随军妇女,可药剂却多了一支。
王雪问道:“你们知道还有谁没来吗?”
家属院的妇女们左右望了一眼,目光落在程方秋身上,大家基本都相互认识,打针也是相互通知。
但只有一个人没通知。
那就是程方秋的继妹林听听!
程方秋当即明白了什么,在人群中环视了一圈并未看到林听听的身影,眼睑微垂,红唇轻启:“应该还有个林听听没打针。”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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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军营也不在封锁,可以让已婚的男人们回家,李叹回到家属院,眼神无光,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
“林听听,你找到手镯了吗?”
林听听见李叹这样子,不由咽了咽口水,他这一定是在军营里遭受了非人的待遇,好奇地问:“你在军营里经历了什么?”
“陆沉渊的团太变态了!”
提及陆沉渊的名字,他犹如咬牙切齿般,前几天是在海里学游泳,总算把游泳学会又开始陆地训练。
陆沉渊的团里的战士训练量比其他团大。
“你手镯找到没。”
他是一刻也不想在海岛待了。
与其在这里受苦受难还不如回贵省。
见林听听低下了头,李叹心中怒意直冲天灵盖,暂住在集体宿舍不能回家,这几天竟然毫无进展。
“林听听你到底能不能有点用,难道还想回乡下当知青吗?”
“你急什么!”
“那是你没进军营里受苦,如果你进了军营里训练,你恐怕会比我更加着急离开海岛。”
林听听压低了声音,“这两天海岛让那些农村妇女回家接孩子,等人少了我就有机会可以行动。”
“你上次去程方秋家里有找到什么吗?”
林听听摇头:“什么也没找到。”
忽地,林听听联想到徐斯悯打探的消息,皱起了眉,说:“那你说那手镯会不会不在海岛啊?”
“嗯?”
李叹眯了眼睛,如果手镯不在海岛,那他岂不是要在海岛白白浪费两年时间,“你确定不在海岛。”
“我是想问,有没有这种可能!”
“应该不会,贵省领导打听过,手镯应该就在程方秋的手里,那么贵重的东西怎么可能放在外边。”
程方秋的母亲离世,母亲那边直系亲属没几个还活着,帝王绿翡翠手镯那么珍贵的物件儿。
肯定是贴身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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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程方秋家里。
王菊香的丈夫第一时间赶了回来,他在军营里得知自家妻子怀孕高兴得不行,以往到海岛探亲时总是怀不上。
刚随军就怀上了!
王菊香临走前给程方秋做了晚饭,程方秋吃完饭在院子里从落日等到天黑,男人迟迟不回来。
程方秋收起凳子,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怎么别家男人都回来了,陆沉渊还没回来。”
说完,她也不在纠结。
或许陆沉渊在军营里有什么要紧事。
刚准备洗漱,身后突然有人抱住了她,感受到男人的温度,程方秋嘴角不由勾起了唇,“陆同志,你还知道回家啊。”
“陆同志?”
男人的下颚落在程方秋的肩膀上,轻咬了下她的耳垂,看着镜子前她泛着水光的红唇,眸光幽深:
“方秋你不乖,我要惩罚你。”
“我哪里不乖了?”程方秋轻笑。
“你刚叫我什么?”
程方秋重复了一遍,眼眸中闪过狡黠,娇声道:“我就要叫你陆同志,怎么你不喜欢吗?”
两人亲密的接触可称呼上却正直。
给人一种……
忽地,海岛上响起熄灯号的声音,房间里泛黄的灯光立马灭了,屋内陷入一片黑暗,程方秋眼睑微垂,她的视力能在黑暗中看清周围环境。
程方秋脱离的男人从后拥抱,主动勾着陆沉渊腰带,食指感受到灼热的温度,压低声音凑到男人耳边:“陆同志,你听过一句话没。”
陆沉渊眼睫微颤:“什么话。”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算算我们这都几秋没见面了,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想我吗?”
话音落下,程方秋松开勾在他腰带的食指,故意以退为进,让他克制不住最原始冲动。
黑暗中,陆沉渊看不清程方秋的身影,感受到程方秋勾在腰带上的手松开,如墨般的眼眸泛起些许着急。
借着房间外皎洁的月光,陆沉渊看清程方秋的位置,伸手搂住她的腰,轻轻用力,两人紧紧贴着一起。
男人低下头对视着程方秋的双眼,他眼眸中染上欲色,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我每晚都想你。”
开过荤的男人总是习惯在夜深的时候怀念吃肉的感觉,尤其是他想让程方秋给他生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