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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凤髓骨鉴 > 第一百二十章 大刀(千年冰尸杀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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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大刀(千年冰尸杀人案)

那披着黑斗篷的人正步步靠近,一阵风吹起他的斗篷,露出腰间别着的一把大刀。

那道白光闪过射北望的眼睛,他一个飞身跃下,袖中暗器蓄势待发,喝道:“何人敢拦路!”

闻此动静,谢展嘘声示意她不要出来,随后也紧跟着出去。

三个少年与这黑斗篷对抗,以一敌众那人竟毫不慌张,仍旧紧握着佩刀不松手。

“你们,就是朝廷派来查案的官员?”听声音这黑斗篷还是个女子。

这个声音……祝余心头一顿。

可南靖王委托悬镜司调查此案本就是秘密进行,怎得会有人提前知晓他们的行踪?

三人相看着,无论如何此女子都不能轻易放过。

谢展疑惑:“姑娘是何人?既然知道我们是来查案的,又为何还要拦住我们的去路?”

女子露出一只眼,瞧见面前那少年的脸,随后冷笑道:“原来是谢家少主,还真是狗官当道!身为朝廷官员,你们不彻查疫病,反倒还想杀人灭口。今日,我就是来为百姓讨要说法的!”

话落,女子拔刀而起。

“等等!”千钧之际,从那马车上传来一声。

黑斗篷止步,只瞧见马车内的女子掀帘而出,淡然问道:“你是,阿笙吗?”

听到这二字,女子愕然,一手急忙摘下斗篷,这才露出真容,真是司徒笙。

“怎么会是她啊?”夏清朗讶然。

司徒笙先是一顿,随后眸光乍亮道:“小余儿,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我是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越是激动越是说不利索话,祝余却步伐趋急,裙袂飘飘,一把将她抱住。欣然的笑声不自觉地冒出,眼眶止不住泛红:“阿笙,我回来了。”

司徒笙被她拥抱得愣住,情绪上心头也没忍住哭道:“你可算厉害了,这出去数月杳无音讯,我还以为,还以为……”

司徒笙哽咽住,当日送去寒江的书信都没有回应,她还以为祝余遭遇了不测。

其余三人此时也是虚惊一场,只是不解这司徒笙为何会在城外偷袭他们?

夏清朗见这姐妹情深,轻声咳嗽忍不住打断道:“我说司徒捕快,你这方才可是要杀我们,眼下这又是干嘛?”

司徒笙松开手,抹干净眼泪,看向他道:“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敢情方才三个人站在前头,她就只注意到了谢展同射北望,全然没将他放在眼里。

“阿朗,我估计她是把你当马夫了。”射北望一本正经说的话总能扎人心。

“你,少说话!”夏清朗气急败坏,走上前理论,却瞧见她腰间的大刀又撤退几步,“司徒捕快,你再仔细瞧瞧,当初在破护城河投河案那会儿,咱们可以联手断案的。”

如此说来,司徒笙倒回想起来一些:“好像是有些眼熟,你就是那个身体发虚,下水差点被淹死,最后还被小余儿一脚踹上来的衙门的主簿?”

谢展与射北望闻言在一旁憋笑。

夏清朗的满脸涨红,竭力保持住微笑,咬牙切齿道:“对!姑娘记性那么好,怎就偏偏记不住我的名字?我叫夏清朗,是取清风俊朗之意。”

司徒笙看向祝余笑道:“小余儿,就他这样的,也能算俊朗?”

“你……”夏清朗自诩可是风流才子。

身后几人还是头一回见夏清朗有语塞,被人堵得说不上话的时候,当真是一物降一物。

“好了阿笙。”祝余言归正传,“方才你为何要堵路,还有,你方才说的杀人灭口,又是怎么一回事?”

司徒笙回过神,再看向那三人,眼中还是有些不敢轻信:“小余儿,你不是说是去寒江做仵作的,怎得又会和谢公子他们一起?”

祝余看向那三人介绍道:“我眼下是刑部的仵作。这两人也是刑部的人,射北望,夏清朗,他们都是跟着谢大人来清河调查疫病的。”

“小余儿,不是我不信你。”司徒笙眉头紧皱,叹道,“只是清河近日发生的事太过诡异,如若你真的为清河好,就让他们不要进城。”

谢展恭敬问道:“司徒捕快我等正是为此案而来,不知为何非要阻我们进城?”

司徒笙见他语气缓和,也如实说道:“你们应该清楚,前不久清河发生了件命案,我爹奉命上门调查此案。两名死者张龙张虎本是来清河看望他们老母亲的,可谁知染上了疫病,不出几日就在家中暴毙。”

这倒是同千机处给的消息一致。

“那司徒伯伯可有查到什么?”

司徒笙叹了一口气:“我爹当时发现张龙张虎面色潮红,且身体有大片的红疹,便立马汇报了县令。可谁知顾长柏不以为然,尚未查验尸体,便以疫病为由,将张龙张虎的尸体都烧了。”

烧了?虽是怕疫病传染,将尸体烧毁。但眼下都烧成灰了,怎得还能查清楚张龙张虎的死因。

“可是,这事情并没有结束。”司徒笙眼中闪过忧虑,“当日与张龙张虎接触过的人,包括我爹,都在之后相继出现了相同的症状。他们身体上都长出来红斑,顾长柏慌了神就将那些染了病的都一并关了起来。”

“这些人不是被安置在安济坊吗?”射北望疑。

“安济坊?”司徒笙笑道,“顾长柏怎会如此有心的治疗得了疫病的人。”

如此说来,他们上书在给朝廷的书信中隐瞒了此事。千机处得到的情报只有四人染病,可如今听司徒笙说起,染病之人早已超过十人,又是瞒报。

谢展紧张问起:“那眼下这些染病的人在何处?”

司徒笙抬眸看了祝余一眼,随后有些难以启齿:“他们都被关在了往生义庄。顾长柏还说,若三日之内他们的红斑未退,就放火烧屋。”

夏清朗听着气道:“猖狂!他一个县令,就敢如此草菅人命,难道没人管吗?”

“你说的动听?”司徒笙苦笑一声,“还不是你们朝廷派来的人下的命令。”

“朝廷何时有派人来?”谢展疑。

对啊,他们不就是朝廷派来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