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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昭发现了秦渊迟的异常,她将自己哥哥拉至一旁,小声询问他的想法。

秦渊迟不发一言,只死死盯着他,似乎想要将秦云昭给看穿。

秦云昭心里有些毛毛的,难不成秦渊迟是发现了什么?

“妹妹,你是从何而知这些东西的?”

秦云昭心中一咯噔,自己想要带着哥哥致富,但她忽略了,哥哥也是最了解原身之人。

秦云昭缓了缓心神,故作玄虚问道:“哥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自从落水后,我的脑袋就清醒了,从前的事也都记得。

从那以后,我就经常梦到一个老头儿,他在梦中总会教我一些知识,每当我学不会他还要惩罚我,你知道的,我经常无缘无故昏迷、抽搐什么的,其实就是那老头儿教我东西,我总是学得很慢,他气急败坏就打我。

虽然很难以置信,但是这事确实是真的。”

秦云昭从眼里挤出几滴泪水,可怜兮兮地看着秦渊迟。

“老头儿?是不是又高又瘦,一脸威严?脸上还有一道明显的伤疤?”

秦渊迟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询问道。

“啊?哦!对对对!”

秦云昭一脸懵,但还是附和。

秦渊迟脸色这才变得正常,他轻抚着秦云昭的头,温柔说道:“那是我们的曾祖父呢,我听父亲讲过曾祖父是一个学问很高的人,只是一次意外,在脸上留了疤,再也不能科考。

应是曾祖父心疼你,连夜教你知识,这样说来,那倒不奇怪了,曾祖父本就学识渊博,你如今懂这么多也是应该的,说明妹妹学习很是用心呢,真棒!也真是辛苦你了,一路赶路,还要学习知识。”

秦云昭见糊弄过去了便也不再多说,只一味附和。

“妹妹,对不起,我竟然怀疑你。”

秦渊迟有些愧疚地看着秦云昭,话音刚落秦云昭整个身子僵硬了片刻,很快她又恢复了正常。

“哥,你怀疑我干啥?”

“我差点怀疑你不是我的妹妹了,哥哥真是愚蠢。”

秦云昭轻叹一口气,她不愿与秦渊迟过分亲密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太亲密的人会容易识破,从前秦渊迟那马马虎虎的模样让秦云昭放松了警惕。

如今她才反应过来,好歹是少年将军,又怎会发现不了自己妹妹的不同之处呢?

“哥哥,无论如何,请你相信,你是我最亲近之人。”

秦云昭一脸认真同秦渊迟道。

“我知道了,是哥哥的问题。”

两兄妹说完悄悄话这才回到火堆旁,秦云昭将红薯对半分开,递给秦渊迟手中。

秦渊迟笑着咬下一口,这红薯真是甜到他的心里去了。

“好吃吧?”

秦云昭得意地问着众人。

“好吃!”

“好甜软!”

“第一个发现红薯能吃的真是个人才!”

众人没有耽搁,将红薯土豆全部装在箢篼里,一趟趟地挑着下山,待做完这一切后已经是傍晚了。

汪里正没有休息片刻,挨家挨户上门叫乡亲们到晒谷场,他要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

很快大家都聚集在了一起。

“大家安静安静,今日昭娃子,也就是秦云昭,在山上发现了两种可食用的作物,土豆与红薯,预测亩产应该有3000斤左右,由于这些作物是昭娃子发现并挖掘出来的,你们若是愿意种植以3文钱一斤的价格卖给你们。

种成之后,你们自己留着或者以土豆8文一斤、红薯5文一斤卖给小昭都是可以的,想要种的来我这儿报名。”

汪里正的话传进了在场的每个人耳中,大家都若有所思,陈老婆子与她的媳妇第一个举手,随后是陈瘸子,再然后就是那些家中种植了辣椒的村民。

“里正,我!只是我现在没多少钱,你就给我十斤吧!”

“里正!我要二十斤!”

“大家等等!”

人群里响起一声不合时宜的叫停声。

众人循声望去,是秦家二房的秦欢欢。

“各位叔伯婶姨,大家想要过上吃得饱的日子我很是理解,只是大家或许不知道,我家昭儿从小就痴傻,整日在家中,从未下过地,又怎懂这些耕种之事呢?

大家的钱也来之不易,打了水漂我都会替你们心疼,昭儿身上的银子,还是京城里的齐公子给她的,她如此挥霍,到时候还有钱结给你们吗?别又丢了钱又耽误了其他作物的耕种时间呐。”

秦欢欢说罢又轻叹了一声,看向秦云昭的眼神也是欲言又止,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走向秦云昭,无奈地同她说道:“唉,昭儿,堂姐知道你是觉得好玩儿,但是乡亲们种地本就不易了,你不该拿他们的心血来玩闹,这次确实是你做错了!”

“唉,是啊,我们昭儿这个毛病已经有十多年了,我们当时寻遍名医,一点办法也没有,大夫都说是不治之症,在京城里,只要提起昭儿,谁都会惋惜地摇摇头,我们也是为了乡亲们好啊!”

秦老太也走了出来,故作可惜地摇摇头,又一脸为众人好的苦口婆心模样,不知情的人还真信了她。

“别听那老婆子的,在流放路上小昭帮了我们许多,她是被我们秦氏族人公认的被祖先眷顾的人儿,别空口污蔑,不然等晚上祖先入梦你就知道害怕了!”

晚娘毫不客气地回怼,她将秦云昭护小鸡一般护在身后。

秦父秦母看在眼里,心中很不是滋味,但他们同秦云昭已经闹僵了,现在出去维护那多丢脸啊。

“你一个妓子,有何资格在这里对我们指手画脚的?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秦老婆子想着自己的不作为,她还真怕老头子入梦找她麻烦,索性她干脆不装了,指着晚娘道。

晚娘身子一僵,她似乎感觉到了周围不友善的目光,那目光似要将她洞穿,她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

秦云昭上前抱住晚娘,毫不客气回怼:“人不能决定自己的出生,但能决定自己成不成为一个畜生,那别人的伤痛来攻击别人,你这人与畜生有何区别?为老不尊,治家不严,子女不和全是你这个老东西的错!

教养出的子女,要么冷心冷情,要么同你一样偏心,要么黑心烂肺,怪不得说蛇鼠一窝呢!遭到报应了吧?瘸的瘸,死的死!活该!”

秦老太哪里听过秦云昭这样同她讲话,她气得大口大口喘气,手指着秦云昭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你……你这个不肖子孙!是要气死你祖母!”

“什么狗屁祖母,早都写了断亲书了,说到底,我还得谢谢你们写下断亲书放我自由,我才敢站在这里指着你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