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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嘉莹其实觉得有点不是那么的自在,太皇太后被太后这样一打岔,直接后面就没有怎么说话。

但是她不得不说,太后实在是太勇了,跟太皇太后能这样的说话。

掐着时间,太皇太后带着众人入席,贵妃照旧是跟着太皇太后坐的,不过这个钮祜禄格格的位置,一看就是太皇太后特意嘱咐过的。

原本佟嘉莹是想着跟端午的时候一样,男女并不分得像现在这样的清楚,直接被隔开到两个院子里来。

太皇太后这不是说,南苑的院子,没有宫里乾清宫那样宽阔的场所,所以直接分成了两部分。

分得很彻底,男的跟着康熙在另一边,女的跟着太皇太后在这里。

月饼也是跟着端午的时候一样,堆叠了不少在太皇太后的桌子上,这些都是用来专门赏赐人的。

当然走的时候,还会有专门的礼盒。

主打一个来了就有。

祝词这些都是提前背好了,佟嘉莹说完后,嫔妃们依次说,说完再就是宗室的福晋跟命妇。

佟夫人因为不被太皇太后待见,她的位子相对来说,并没有一点原主会专门给佟夫人安排的那样好。

她跟一些命妇在一起,她在京城达官贵人的眼里,也并不受欢迎。这一顿中秋宴吃得她心里梗得慌。

尤其是佟嘉莹一点也不关注她,连赏赐都是随大流的给。

以前中秋还有什么游园赏月的活动,但是康熙省了,觉得这个要多花钱,他不乐意。

是以吃完席,大家就差不多要走了。

佟夫人不想走,她磨磨蹭蹭的,佟嘉莹就假装自己没有看到她的那些小动作,而是专心的跟太后说起话来。

无奈之下,佟夫人只好憋着火气从南苑出去。

太皇太后后叫人看着的佟嘉莹,居然没有跟以前一样,看来贵妃还真的是得了皇帝的承诺。

“钮祜禄氏回去了?”太皇太后闭目养神,今日多好的机会,让太后给破坏了。

“让琪琪格过来!”太皇太后一点也忍不了。

苏麻喇姑:“回老祖宗的话,巴雅福晋带着钮祜禄格格回去了。”

巴雅福晋看着也不是很喜欢钮祜禄格格的样子。

“奴婢这就去。”太后今日说的那些话,完全的打乱了太皇太后的计划,再接着说下去,那就太明显了。

是以太皇太后要说的话,都咽了回去。

太后知道太皇太后一定会来找她,连衣上都没有换,“娜仁,你回去吧。”

博尔济吉特氏有些担心,“要不我陪着太后一起去?”今日太后说的那些话,她听着都胆战心惊的。

跟继后很像,想起继后来,可怜继后早早地去了,这些话,哪一句也不该是这样团圆的日子里说出来的话。

可这些话,太后都说了。

当时大殿里的气氛,特别的凝重,她甚至感觉周围的人,都下意识的停止了呼吸。

太后说这样的话,肯定是故意的。

太后摆手,“你回去吧,这个事情跟你没关系,你去了也没有任何用。”她就是最近有些烦了。

太皇太后这么明显的针对起了贵妃,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她也要让太皇太后知道一下,她还活着的呀。

太后到了太皇太后的院子,见着太皇太后面沉如水,“跪下!”

太皇太后的声音冷漠,带着一种冷厉。

太后很如常的就跪了下来,以前先帝还在的时候,她经常被太皇太后罚跪,她已经都习惯了。

直到那样的角度跪久了,自己的膝盖不会那么难受!

“琪琪格,是哀家太纵容你!让你不分场合,一点规矩也没有。”太皇太后本意是想要借着钮祜禄氏,让佟嘉莹有一点反应。

这样也好拿着这个跟康熙说,贵妃不够沉稳,这样一点小事也不能控制自己。

她要的是坏了贵妃的名声。

可太后这样一说,将事情拉偏了过去,她再说其他,就是蓄意的了。

太皇太后在宗室、命妇面前,从来没有表现出过对佟嘉莹的任何的不满。

每次都还是说的好话。

太后听到纵容两个字,没有忍住撇了一下嘴角,太皇太后她的脸是真的大,她能说出纵容两个字,真的是很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但是又是意料之内的事情。

“我只不过说了实话,她们是姐妹,自然长得相似。”太后辩解了一句,又说,“太后不也说我跟博翁阔长得像似。”

太后说的博翁阔是太后的亲妹妹,淑惠妃。

也称淑惠太妃。

她不想来南苑,觉得烦,留在了宁寿宫。

太皇太后眼睛里闪过寒光,“你在怨哀家!”

“这么多年,哀家纵着你,你做什么哀家可说过你半个不字。”太皇太后实在对太后寒心。

尽管只有那一件事,没有如太后的意愿,她记恨了这么多年。

太后对太皇太后的颠倒黑白,很是佩服,她这些年来,是被禁闭,被关在宁寿宫,不是她自己不想出去。

是太皇太后不允许她多出现在后宫,不允许她在没有皇后的的时候,代掌后宫。

“琪琪格不敢。”太后回答了太皇太后的问题。

太皇太后拧着眉,神情凝重,“你怨哀家,可世上哪里有皇后改嫁的?”这说出去,岂不是让天下的人笑话。

尤其是那些汉人,她们入关不久,总在这样的事情上,被人说是蛮夷、鞑子,她是一点没有听到吗?

太后想说,那皇太极也就是太宗,他难道少了蒙古那些大汗死了的福晋吗?多了去了,娜木钟以前难道不是别的大汗的妻子。

太皇太后还非要拿出汉人的那一套来,说是什么好女不侍二夫的荒唐说法。

蒙古岂有这样的说法。

更何况若是说汉人的做派,那先帝纳弟妹为妃的时候,也没有见太皇太后反对。

这些不过是她对她的苛责。

“太皇太后,这个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我都已经忘了。”太后说道。

这个事情,现在说来又有什么用,当年能够回去草原,现在根本就回不去了。

蹉跎的十几年,已经是她的所有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