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往都是雷内在管理结社,同时进行研究,导致很多人都忽视了雅各布。
现在雅各布开始独当一面,众人才发现,他也是个天才。
他将结社管理的井井有条,同时进行着足以让雷内惊叹的研究。
雅各布很开心,自己的研究笔记越来越多,等雷内醒来后看到一定会大吃一惊吧?
不过结社的人让他不太开心,他们竟然丝毫没有怀疑过我...是不怀疑还是不敢?
雅各布对他们有些失望,这是因为他将雷内的地位放的太高了,在他看来其他人怎么能忍受雷内的失踪的?
好吧,确实不是谁都不怀疑,只是不敢当着雅各布的面提出而已,私底下还是有人在讨论的。
雅各布很高兴,正好雅各布的试验缺乏一些试验品,就用他们了。
他们是忠于雷内的,这都是为了救回雷内,实验记录对雷内也会有帮助的,死得其所。
雅各布已经从一个爱哭的小孩子变成了一个十足的狠人,看的读者头皮发麻。
在这之前他们其实也是有些忽视雅各布的,因为雷内和阿兰的表现过于耀眼,导致一直跟在雷内身旁的雅各布被忽视了。
现在雅各布证明了自己,他的实验有了成果,试验品开始有了人类的拟态,甚至具有了意识。
但是看着画面里那些初具人形的水块读者只感到一种‘恐怖谷效应’。
这是原来的他们吗?怎么看都不像,这些‘水块’没有记忆,甚至还要重新学习,实验算是成功了吗?
成不成功不好说,至少雅各布是不满意的。
雷内理应是超越一切的人,他应该是最完美的形体!
配不上他!这些半吊子的‘水人’配不上他!
还需要更多的实验,雷内不会失败,他会成为最完美的超越之人。
需要实验...对了!卡特...
雅各布的实验做到了卡特身上,他利用卡特的残留物以及阿兰送的怀表作为雷内形体的基石。
当初那个看到卡特变成‘烂肉’后还会哭泣的雅各布,现在已经在用卡特做实验了。
他其实没那么在意拯救世界、拯救他人,他只想救回雷内,为此他可以牺牲一切。
实验成功了,接下来只需要为‘他’植入记忆,植入属于雷内的记忆...
看着眼前的水人雅各布的眼中满是憧憬,这会是他们理想中的水仙十字,他会迈开脚步走在众人的前面,带领大家走向未来。
他会是完美的超越之人,他会是水仙十字!他会是雷内!
而雷内...不会失败!
在为‘他’植入记忆的时候雅各布删除了两次失败的经验,雷内与卡特的失败尽数抹除。
「纳齐森科鲁兹」诞生了,‘雷内’复活了。
这一连串的画面看下来读者有一种惊悚感,同时也有一种爽快感。
惊悚是因为雅各布的实验和他的变化,总觉得他好像已经‘疯了’。
爽快感则是因为这一气呵成的天才实验,这种远超常人的智慧叫人流连,就像在看科幻小说描绘的宇宙一般。
这场实验下来读者们还想起了瓦谢,他所说的雅各布的实验记录应该就是这时候的吧?
那他真拉啊,雅各布起码也搞出‘水人’了,瓦谢起点这么高都一点进展没有。
不过这似乎也不能怪瓦谢,不是他太废物,实在是雷内等人太天才了。
现在,天才回归了,‘雷内’睁开了眼,他的实验‘成功’了,他成为了超越命运之人。
只是‘雷内’有一些疑惑,似乎记忆里丢了一部分,根据自己的记录来看,他似乎失去了一些‘时间’。
‘雷内’意识到了什么,但他没有追究,当下要进行的应该是救回卡特的实验。
关于卡特那次的失败‘雷内’已经忘记了,但他似乎还是对卡特抱有执念,于是——卡特皮拉诞生了。
前后连起来了,卡特皮拉的诞生和与旅行者说的话全都明朗了。
这种‘历史’与现在相连的感觉对读者来说就是如饮蜜饯般甜蜜,一下就让很多人爱上了这个故事。
而之后的故事大家也是越来越熟悉,水仙十字结社的势力越来越大,引起了探员的注意。
但是‘雷内’并不在意,有探员来,那就溶解融合便是。
以前的他还会纠结人体实验,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雅各布的影响,现在的他已经不在乎人体实验的问题了。
一连三个探员消失,水仙十字结社也越来越被关注。
此刻的‘雷内’和雅各布早就变了,起初的他们在进行人体实验时会表现的非常犹豫。
哪怕卡特将死他们也是在告知了对方所有利害关系后才进行的实验。
可现在呢?他们溶解三个无辜的探员却觉得没什么所谓,或许这在他们看来已经不算是‘死亡’了。
‘雷内’成为了「纳齐森科鲁兹」,成为了超越之人,可是现在读者们已经很难说他还是不是‘人’。
他确实很伟大,但似乎有些伟大的过度了。
他似乎不再是「伟大的人」、「人的英雄」,而是成为了一种为「救世」而存在的‘某种生物’。
‘雷内’的观念已经不再符合人类的普世价值,你可以说这是超脱,是伟大的。
但大多数读者都只是普通人而已,他们没那么伟大,思想也没那么超越世俗。
他们只是生活在提瓦特的普通人,对他们来说,现在的‘雷内’有些可怕...
他的「生死观」已经和常人不同了,对他来说溶解、消融、融合并不是‘死亡’,抹杀掉个体也无所谓。
这样的思想让他‘杀人’时毫无心理负担,让人毛骨悚然。
埃玛纽埃尔来了,这位老逐影猎人顺着‘失踪人’的线索一路追查到格式塔。
他不是枫丹官方派出的调查员,他只是想给自己的儿女创造一个没有森森鬼影的世界,他想让阿兰和玛丽安能够安定的生活下去,所以他来了。
然后,他也被溶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