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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蝉在秘密实验室的恒温培养舱前屏住呼吸,淡绿色营养液中悬浮着宇智波斑废弃的写轮眼。

她将千手柱间的木遁细胞精粹注入培养系统时,阴阳遁查克拉如同月光下的溪流,在特制显微镜下呈现出星辉般的粒子运动。

那些坏死的视神经正以每分钟3微米的速度重生,木遁细胞像最细心的织工,用生命能量修补着写轮眼毛细血管网络。

第七次细胞活性检测显示:神经传导速率恢复至正常水平的92%,这远超她此前百日实验的极限。

当她意外发现第b-7号培养皿出现细胞自主分裂时,冷藏柜里的木遁细胞样本已消耗掉17%。

克隆过程比她预想的顺利。当转生眼传来过载的疼痛时,她才从数据流中抬头,发现实验台上二十三对瞳孔正构成诡异的监视阵列。

四对三勾玉在培养液中有规律地脉动,如同沉睡的恶魔在眨眼。

七对二勾玉的虹膜上爬满血丝,像被无形之手掐住的脖颈。

九对一勾玉则泛着死鱼般的灰蓝色,其中两颗的眼白部分竟呈现出木质纹理。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角落里的畸形产物—那颗长着木质化睫毛的眼球,此刻正用睫毛轻叩培养皿玻璃,发出指甲刮擦黑板般的声响。

并且瞳力测试,仅有的一对A级克隆体能达到原品三分之二瞳力,三对b级克隆体勉强维持三分之一水平。

冷汗浸透白大褂的瞬间,她意识到初衷已然扭曲。为失明的泉奈准备备用器官的单纯愿望,此刻被增殖的写轮眼嘲弄着科研伦理的边界。

这些克隆体继承了宇智波斑的写轮眼的全部优势。瞳力的损耗可通过木遁细胞自主修复,理论上能实现无限次使用。

但微观揭示的真相令人窒息,任何细微损伤都会触发恐怖的连锁反应。

木遁细胞会将宿主免疫系统识别为入侵者,两者在眼球战场上的厮杀最终会导致全身木质化。

唯一的解决方案残酷得令人发笑:必须在木质化扩散前摘除眼球,而修复手术只能在时空大厦的时停领域进行。

这意味着宇智波泉奈若接受移植,将成为永恒轮回的普罗米修斯,每次重生都要亲手剜出自己的眼睛。

空蝉颤抖着将所有写轮眼连同失败品封存进时空大厦的时停结界,永恒凝固的规则将完美保存这些克隆瞳术。

她冲进化妆间剧烈干呕,待洗漱完毕回到家中,整个人如断线木偶般跌进床榻。

面对板间关切的询问,她只是机械地蠕动嘴唇。察觉到异样的板间迅速召来了正在实验室的千手扉间。

千手扉间察觉到空蝉魂不守舍的状态,便温和地邀请她: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

南贺川畔的芦苇丛沙沙作响,扉间指尖轻敲护栏:上次兄长冒犯你之后,他的声音比河水更平静:我责令他必须道歉。

空蝉恍惚忆起上次的拥抱她藏在美甲下的采血器刺入柱间后背时,对方因为情绪失控失控爆发的力道反而成了完美掩护。

他来道歉了,我们已经和好,早原谅他了...她声音飘忽得像河面雾气,真正困扰她的岂是这等微末往事。

千手扉间突然握住她青白的指节:那为何现在...话未说完便被她打断。

克隆实验的罪恶感在胸腔翻涌,这是连千手兄弟都不能触碰的禁区,更是要对宇智波兄弟永远保守的秘密。

我只是累了。她扯出微笑时,瞥见扉间欲言又止的目光,他很想问为什么四个多月过去,泉奈还没痊愈。

但最终他只是叹了口气,任风带走了未尽的质问,只剩下河面波光粼粼。

空蝉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自己的衣袖。千扉间忧心忡忡地将手轻轻搭在她肩上,生怕自己的触碰会惊扰这只受伤的蝴蝶。

没想到空蝉竟顺势依偎过来,她身上淡淡的花草香混合着夜露的湿气,让扉间的心跳漏了半拍。

空蝉曾信誓旦旦地想,自己这个穿越者在这个残酷的战国时代定能保持本心。

可如今,当她亲眼目睹自己克隆的那些写轮眼,她引以为傲的现代医学伦理观正在土崩瓦解。

更讽刺的是,这些实验数据恰恰能帮助她完成那个承诺的使命,拯救自己的友人。这种矛盾撕扯着她的灵魂,让她陷入深深的自责旋涡。

此刻她颤抖的指尖泄露了内心的惶惑,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的生机般紧紧攀附扉间的衣襟,将脸埋进他坚实的臂弯。

在这个分崩离析的世界里,唯有这个怀抱还能让她触摸到些许安定的温度。

银发忍者瞬间僵直身躯,血液在脉络中呼啸,将耳尖染成晚霞色,却凭借惊人的自制力屏住呼吸。

当颈侧传来泪水的灼热触感时,所有悸动都化作了怜惜与困惑。那滴泪水像熔岩般灼烧着他的皮肤,也灼痛了他的心。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忧伤?他环住名为空蝉的谜团,他多想给她永恒的庇护,筑起结界隔绝世间所有苦难。

可现实是连宇智波的停战协议都倚仗她的周旋,宇智波斑口中败给的六道模式究竟为何?

宇智波的暗探无功而返,空蝉更是避而不谈。

这四个月来,空蝉夜夜往返于千手与宇智波的领地,名义上是治疗泉奈的伤势,可扉间比谁都清楚,以她的医术,那种程度的伤早该痊愈了。

派出的探子查不出端倪,每次回报都确认她在宇智波密室。而面对空蝉日渐憔悴的面容,眼下浮现的淡淡青影,以及偶尔失神时流露出的迷茫,他终究狠不下心追问真相。

或许,有些答案他宁愿永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