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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数,跟我走的有十二个人,大多是年轻组员和陈静这个“例外”;剩下的二十三人,都选择留在招待所,以张驰为核心聚在了一起。

我看了眼时间,站起身:“行,人齐了。我把军装换下,穿上便服。想走的跟我来,想留下的抓紧休息,明早七点半准时碰面。”

出门的时候,林斌回头瞥了一眼——这斯副主任正低声跟赵雯他们说着什么,眼神里带着点凝重。我心里清楚,这只是开始,接下来的一年渗透路,既要带好自己的人,也要慢慢磨合那些留在原地的,才能让整个指挥部真正拧成一股绳。

走出会议室时,抬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长按电源键——开会前按规矩关了机,这会儿屏幕亮起的瞬间锁屏界面跳出来十几条未读短信,都是熟人发来的:齐厅的消息很简洁,问我今晚或近期是否有空小聚;李大康则多了些寒暄,字里行间透着股热络,末了才绕到正题,说想约着喝两杯。

林斌扫了眼内容,指尖在屏幕上悬了悬,终究没点开回复。这会儿没心思琢磨私人聚会,脑子里还盘着会上敲定的几项事宜,直接翻出通讯录里“明远酒店-张经理”的号码,按下通话键。

电话接通得很快,张经理的声音带着职业化的恭敬:“林总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张经理,我这边等下带15个人过去用餐,”我开门见山,语速平稳,“按人均两三万的标准来,总预算控制在50万,你帮我预留好包厢,我们大概半小时后到。”

“没问题,陈总。”张经理应得干脆,“我这就安排后厨备菜,给您留顶层的观景包厢,保证不耽误您的时间。”

挂了电话,身后跟着的组员已经围了上来,有人随口问了句:“林组长,我们开组里的车过去?正好三辆,刚好坐得下。”

我回头看了眼说话的小伙子,眉头轻轻一皱:“不行,公车私用也不能碰。” 别给人留下任何把柄。” 指了指省委大门口的方向,“门口就有不少的士,要是不够,你们直接叫网约车,十几个人分四五辆车也就够了,费用我来报销。”

有人嘀咕了句“好嘞”,又有人追问酒店具体位置,怕司机找不到。我笑了笑:“就去明远酒店,咱们本地的司机都熟,报名字就行。赶紧收拾下,十分钟后楼下集合,别耽误了时间。”

车辆刚驶离省委所在的主干道,往明远酒店的方向开了没多远,前方的车流就突然慢了下来。林斌坐在出租车后座,抬眼望向窗外,只见密密麻麻的车龙排得望不到头,喇叭声此起彼伏,显然是赶上了晚高峰的拥堵。司机咂了咂嘴,无奈地说:“这路段一到下班点就堵成这样,照这速度,怕是一个小时都到不了明远酒店。”

我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离约定的到店时间只剩二十分钟,再这么堵下去,不仅会耽误用餐,也扫了大家的兴。我当即拿出手机,在团队的临时群里发了条消息:“前方严重堵车,晚高峰一时半会儿通不了,下车步行更快,明远酒店离这儿不算远,大家就近找安全的地方靠边停车,我们步行汇合。”

消息发出去没多久,群里就陆续有了回应,都说已经看到堵车长龙,正准备下车。我跟司机说了声麻烦,结了账推门下了车,刚站到人行道上,就看到不远处几个组员已经凑到了一起,正朝着我的方向张望。“林组长!”有人喊了一声,我抬手示意,快步走了过去。

“都到齐了吗?”我扫了一圈,点了点人数,十五个人一个不少。“明远酒店就在前面两条街拐个弯,步行也就十几分钟,比堵在这儿强。”我指了指前方的路口,“大家跟着我走,别着急。”

众人纷纷应好,原本分散在四五辆车里的人,这会儿聚成了一小支队伍,沿着人行道往前走去。晚风吹散了白日的燥热,路边的商铺灯火通明,行人往来匆匆,倒比闷在车里多了几分鲜活气。有组员边走边闲聊,语气里带着些雀跃——

拐过第二个路口,明远酒店标志性的玻璃幕墙就出现在眼前,灯火璀璨,在夜色里格外显眼。“快到了!”有人兴奋地说了一句,队伍的脚步也不自觉加快了些,拥堵带来的小插曲,反倒让这顿期待已久的聚餐,多了点不一样的前奏。队伍刚拐过街角,晚风里突然闯进几声尖利的哭喊,刺破了晚高峰的喧嚣。我脚步一顿,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前方几十米外的人行道旁,七八个黑人正围成一圈,把两个年轻姑娘困在中间。姑娘们缩着身子,双手死死护着胸前的包,脸上满是惊恐,尖叫声此起彼伏,挣扎间差点被推倒在地。那几个黑人则嬉笑着,伸手去拽姑娘的头发和衣袖,动作粗鲁,眼神里透着肆无忌惮的轻佻。

路边的行人纷纷驻足,有人面露不忍,却没人敢上前——对方人多势众,身形也格外壮硕,一看就来者不善。我眉头猛地拧紧,刚要迈步,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的路灯下,站着一名交警,正拿着对讲机说话,神色有些焦灼,却始终没挪动脚步。

“警官!”我快步走了过去,语气里带着抑制不住的质问,“你怎么不去制止?”

交警转过头,看到我时愣了一下,随即苦着脸摇头,手里的对讲机还在滋滋作响:“我已经呼叫支援了,兄弟。”他朝那几个黑人的方向努了努嘴,声音压低了些,“你看他们那样子,个个身强力壮的,我一个人上去根本不是对手,硬冲上去不仅救不了人,还得把自己搭进去。”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几个黑人似乎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其中一个转过头,冲我们的方向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眼神里满是挑衅,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反而更加过分地去搂其中一个姑娘的肩膀。姑娘的哭声更响了,带着绝望的颤抖。

身后的组员也都围了上来,有人攥紧了拳头,面露怒色:“组长,这也太过分了!”“要不要上去帮帮忙?咱们人多!”

我抬手按住身边想要上前的小伙子,目光死死盯着那伙人,又看向交警:“支援多久能到?”

交警看了眼对讲机,急促地说:“已经在路上了,最多五分钟!”

“五分钟?”我咬了咬牙,那两个姑娘的处境根本等不了五分钟。眼前的交警脸色发白,握着对讲机的手都有些发紧,显然是真的没底气单独应对。我转头看向身后的十五个组员,眼神里没有退缩,只有同仇敌忾的坚定。

我扫了眼四周,至少两个监控正对着这片区域,当即对组员沉声道:“等会儿真要动手,你们全都不许动。他们是外籍人员,真打伤了,后续麻烦缠身。要动手,我来就行——只要我没到危及生命的地步,没被往死里打,你们就按兵不动。除非我真要被打死了,再出手支援。”

“等下我上,你们谁都不许动!”我压低声音,眼神扫过每一个组员,“都把手机拿出来,分成包围圈从各个角度拍清楚——我先让他们动手,这叫正当防卫。”

有组员立刻急了:“组长,他们可是八个人!你一个人怎么打得过?”

我抬手打断他,语气坚定:“能不能打过先别管。等我真被他们按在地上往死里打,你们再出手支援,现在按我说的做!”

我盯着对面八个黑人壮汉,心里直犯嘀咕:从前抓的都是国内间谍,都是压倒性的兵力抓,偶尔碰上一打二都极少。哪碰过这等体格?个个一米八九的个头,体重怕是得两百斤往上,壮得像堵移动的墙。

要说外国间谍跑到卫星发射中心来搞事,简直跟脸上写着“我是间谍”没两样,外国人敢贸然闯进来,不等动手就先被盯上了,所以境内极少能抓到参与间谍活动的外国人。

我暗自攥紧拳头,又忍不住犯怵:我当年练的可是黑龙十八手——这门功夫是黑龙江武警总队独创的,十八招,招招致命,当年训练时都出现不少伤亡,后来直接被禁用了。也就一线特种作战部队,才敢偷偷私下练。可这功夫杀伤力太狠,今天真打起来,会不会一不小心把人打死?还有那黑功十八手,练了这么久,到底能对付几个这种大块头?擒拿手早忘得七七八八,真要动手,全得靠这要命的十八手——妈的,今天这以一敌八,到底是我放倒他们,还是被他们按在地上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