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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源听到汉清的话,先是一怔,然后笑着摇头说道: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暂时没有这个打算。”

“而且我这个人自由散漫惯了,在哪都待不住,更不想受人管制。”

“当然,今后你若是有什么需要保护的人,或者是遇到了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可以告诉我。”

“作为兄弟,只要能做得到的事情,我一定全力帮你。”

汉清听到席源的回答,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

席源拍了拍汉清的肩膀,说道:“不用这样,就算是兄弟,也该有自己的人生选择。”

“若是有一天我真的有这个打算,或者遇到马高镫短,水尽山穷的时候,一定第一时间来投奔你。”

汉清闻言说道:“那还是别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一生顺遂。”

席源笑着说道:“哈哈,那是自然,咱们以后都会一生顺遂的。”

“那现在咱们还要不要拜关公?”

“拜,当然要拜了,快快。”汉清说着,就拉着席源往正厅走去。

到了正厅,茶壶早已经将结拜需要做的准备都做好了。

正厅的正前方放着一张桌子,金碧辉煌的关公像正摆放在桌子的正中间。

在桌子的下方,放着一个大香炉,里面已经装满了松软的金玉明沙。

香炉之前摆放着三个大酒碗,碗中已经倒满了酒水。

在酒碗之前,则是三个软垫。

席源看着这一应俱全的摆设,不由得想起了前几年和无根生在客栈结拜的场景。

当时哪有什么半人高的关公像,就连香炉都是和客栈借的,更没有如此优质的线香。

真是没想到啊,如今自己也要做别人的大哥了,而且还是这二位的大哥。

汉清拉着出神的席源走到软垫之前,说道:

“兄弟,你最大,以后你是大哥,我拍第二,冯三拍老三。”

说着,汉清就将席源引到了中间的软垫之前,然后汉清走到左边的软垫之前。

冯三不用安排,自己就走到了右边的软垫之前。

等到三人都站好,便一起跪在了软垫之上,拿起线香,然后念词,上香。

最后三人端起酒碗,仰头将酒一饮而尽,从此以后,三人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了!

······

结拜过后,看看天色,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

席源跟着汉清和冯三,又去吃了一顿老北京火锅,喝了点酒。

由于情况特殊,席源甚至没有解开逆生。

酒足饭饱之后,汉清看着喝了三斤多北京二锅头而面不改色的席源,陷入了沉思。

东北人的酒量和山东人、内蒙人的酒量可以说是不相上下的。

尤其汉清还是在土匪窝、兵窝里长大的,所以汉清从小到大见过的酒鬼不在少数。

但是像席源这样,65度的老北京二锅头,喝三斤跟没事人一样的,汉清真没见过。

最终,汉清和冯三甘拜下风,大着舌头说道:“大哥就是大哥,本事大,酒量更是吓人。”

“服了,我们俩彻底服了,甘拜下风!”

席源无奈的看着两个趴在桌上的弟弟,一边将其扶起,一边说道:

“这一天,你们俩都说了多少遍这个‘服’字了,不能喝别逞能啊!”

说着席源看了看桌上的酒杯,有些可惜的说道:

“好酒啊!开着逆生,喝白瞎了,赶明我得带两坛子,去无漏金刚好好尝尝。”

说着,席源像是夹着俩个枕头似得,将汉清和冯三抱出了饭店。

刚一出门,就看到茶壶正等在汽车旁边。

茶壶见汉清和冯三喝的不省人事,席源却像是没喝酒一样,也是有些诧异。

席源见茶壶好站在原地发呆,忍不住怒道:“看什么呢?过来帮忙啊!”

茶壶赶紧跑过来,从席源的手中接过了汉清,然后和席源一起,合力将两个醉猫放进了车里。

因为不放心两人的安全,席源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跟着坐进车里,将两人送回了四合院。

第二天,当汉清和冯三来济世堂找席源的时候,眼睛里还带着宿醉的红血丝。

这次两人来济世堂找席源,主要是汉清马上就要回东北了,想邀请席源一起过去玩玩。

席源委婉的拒绝了汉清的热情邀请,并表示有时间一定去奉天找汉清喝酒。

离别之际,席源从怀里掏出了两份阴阳纸,并且向汉清和冯三展示了用法。

阴阳纸的神奇,再次引来汉清和冯三的一阵惊讶。

席源分别给了两人一黑一白两组阴阳纸,并在纸张的左上角分别写上了张、冯的标识。

三人约定每天晚上六点,看阴阳纸的留言,防止错过重要的信息。

最后汉清就收好阴阳纸,在席源的目送下,离开了北平。

倒是冯三留在了北平,说是还有些事情没有办完。

······

三天之后,席源和端木博告别,也离开了北平,往山东赶去。

临走之前,席源在北平采购了整整十坛,五十斤二锅头。

反正有噬囊的存在,携带也方便,又不差这点钱,席源干脆就多买了一些。

五天之后,也就是九月二十八,席源到达无漏金刚的时候,赶巧三位当家人都在家。

不知道是最近真的没什么事情,还是邓千山有意在门里等候席源。

席源进门的时候,得到通知的邓千山和窦宏、刘旺已经走到了门口迎接席源。

一见面,窦宏就一把揽住了席源的肩膀,热情的说道:

“兄弟,这次陆家寿宴的事情,师兄回来都和我们说了,真是多谢你了啊!”

“我们无漏金刚这会也算是露脸了,其实之前门里新老交替这件事情,我们三个已经发愁了好久了。”

“自从师父去世,好多以前交好的流派,都不怎么来往了。”

“我们三个的江湖名气,说实话,真的不足以撑起无漏,是真的犯愁啊!”

“甚至很多流派的首脑,都不知道我师兄的名字,更别说我和刘旺了。”

“万万没想到,这件难事,居然会在你这轻而易举的解决了,哈哈哈。”

席源谦虚的说道:“我在其中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主要还是陆家的老太爷。”

邓千山说道:“若不是你来送请柬,说句实话,这次的寿宴我是不会去的。”

“师父不在了,我和陆家真没那么熟,陆家能送来请柬,也多半是因为我师父。”

“就算我去了,陆家老太爷也不会这么给面子,抬我这一手,顶多是混个脸熟。”

“无漏的难题能得到根本的解决,说到底还是因为你的原因。”

“咱们兄弟之间,客气话我就不多说了,总之老哥我承情了!”

几人说着话,窦宏搂着席源的肩膀,就往门里走去。

张大帅那句话说得好,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那是人情世故啊!

人捧人,大家都会越来越好;人踩人,大家最后一起玩完。

席源这次相当于充当了一个人脉掮客,把陆家和无漏金刚原本将要断掉的关系,重新联系在了一起。

在这其中,其实席源和陆家都是没有得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的,得到实惠的,只有无漏一家。

席源和陆家唯一得到的,就是无漏金刚的感激,以及日后有可能得到的报答。

当然,无论是席源还是陆家,都没有挟恩图报的意思,只是留给人情,留个可能而已。

进了屋,邓千山早已经准备命人好了丰盛的饭菜,只等着席源来了开席。

席源拿出了北京二锅头,说道:“之前去了趟北京,尝尝这北平特产的二锅头。”

说着,席源起身,给邓千山三人每人满上一碗。

绵密的酒花和扑鼻的酒香,瞬间勾起了三人腹中的酒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