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说单打独斗或是正面交锋,十个高英才也不是席源和张之维的对手。
但是若是论起拷问和折磨人,一百个三一、龙虎、武当、秘画的传人,都不及唐门的一根小手指头!
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三头鬼子,高英才沉吟着说道:
“得找个能隔绝声音的地方,一会声音怕是有点大!”
席源看看周围的环境,一片荒地,很是为难的说道:
“要不还是砍成几段,挂在春城的城门上吧!这上哪找隔音的地方去啊!”
周圣拍拍席源的肩膀,又拍拍自己的胸脯。
“兄弟,我就说我跟着来有用吧,看我的!”
说着,周圣并指于面前,低声道:“艮字,地龙游!”
然后他就像是一条飘在水面上的鱼,一下扎进了地下。
片刻之后,距离席源等人几米远的一处空地上,泥土突然破开,周圣随之钻了出来。
“来吧,我用土河车在下面造了个地穴,离地面有三米多深,绝对隔音!”
席源几人走进周圣掏出来的地穴之中,一时间都是啧啧称奇。
席源笑着调侃道:“你不是猴子吗?怎么还会挖洞呢?”
“你滚,贫道这是技多不压身,懂不懂啊你!”
众人笑看着席源和周圣两人斗嘴,方行在地穴之中点起了火,照亮了整个地穴。
李鼎和张之维将三头小鬼子扔在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李鼎照着一个小鬼子的脸,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三连。
席源和张之维有样学样,只是收敛了力道,三巴掌叫醒了其余的两名小鬼子。
高英才阴沉着脸走上前来,恶狠狠的问道:“会不会说人话?说说你们的身份!”
三头鬼子面面相觑,最后武藤露出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この残虐な奴らめ、くたばれ!お前たちに、なにひとつ白状するものか!
(残暴的人,杀了我们吧,你们绝不会从我们的口中得到任何情报的!)”
席源无语的看着高英才,“我就说吧,这帮鬼子高层连人话都不会说,直接弄死就得了!”
高英才有点恼羞成怒的瞄准了武藤身边的另一头小鬼子,手刺从袖口滑出。
蹲下身,高英才一把将手刺扎进了鬼子的肩胛骨缝之中,然后来回的搅动。
小鬼子当即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脖子和额头上青筋暴起。
搅合了几分钟之后,高英才停下动作,再次问道:“会不会说人话?”
小鬼子气喘吁吁,满脸痛苦和恐惧的看着高英才,紧紧地抿着嘴角,一言不发。
“别以为装傻我就会放过你们,什么都不说我也不会让你们死的痛快的!”
说着,高英才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从中倒出了一点点黑色的粉末。
“这个是我研究的毒,只要接触了,就会全身奇痒难耐,生不如死,你来感受一下吧!”
话音落下,高英才轻轻吹起,直接将黑色粉末吹到了这头小鬼子的脸上。
小鬼子慌忙的闭上了眼睛,仅是几个呼吸之间,又猛地睁大了眼睛。
然后他开始在地上翻滚,同时不停地扭动身体,像是粪坑中的蛆虫一般。
高英才还贴心的帮他解开了身上的束缚,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用力抓挠,痛苦的嘶吼。
武藤和另一名鬼子看着这名小鬼子痛苦的模样,暗暗咬紧了牙关,被捆在身后的双手死死的握紧。
高英才又走到另一头小鬼子的身前,再次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
“那个只是开胃小菜,是连名字都不配拥有的毒粉,这个叫“血肉脱骨”,是我们家里传承下来的毒哦!”
“顾名思义,吃下这个毒,你的血肉会慢慢离开你的骨头,直到最后,全身的骨头上都再无一丝血肉。”
“那个时候,只需要轻轻一扒,就能得到你完整的骨架!”
“要不要试一试效果?”
高英才面前的小鬼子筛糠一样的颤抖着,看看武藤阴沉的脸,
又看看还在一边不停翻滚,抓挠身体的另一名小鬼子,颤栗着用奇怪的腔调说道:
“你们要问什么?”
作为两任关东军司令,武藤虽然不会说人话,但是起码的日常用语还是能听得懂的。
“この马鹿者!大日本帝国军人としての栄誉を忘れたのか!
(你这个混蛋,忘了大日本帝国军人的荣耀了吗?)”
说到底,这帮鬼子的高层,尤其是这些参谋,大多都是所谓的“名门之后”。
他们从小到大都在享受优渥的生活,从未吃过一点苦头。
眼前的一幕,没把他们吓尿了,已经是很有“荣耀”的反应了。
高英才反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扇在了武藤的脸上,同时将一根银针扎进了武藤的脸颊。
武藤躺倒在地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高英才对着这名会说人话的小鬼子问道:“说说看,你们三个的名字,身份。”
“我叫岸田英机,是一名满铁调查部的调查员,目前给武藤司令官做翻译。”
“刚刚被你打倒的,是我们关东军二次上任的司令官,武藤信义。”
“那边地上的,是关东军新任参谋长,小矶国昭。”
高英才的折磨顺序是很有讲究的。
之所以没有给武藤先用手段,就是因为他年纪最大,最像鬼子的大官。
而第二个询问最年轻的岸田英机,也是因为他是最有可能屈服的。
听了岸田英机的话,席源兴奋的说道:“呦呵,还真找到大鱼了!”
“高哥,问问他们下一步的军事行动,还有侵略的整体计划。”
高英才点点头,看向岸田英机。
“阁下,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翻译官,这些我真的不知道啊!”
岸田英机惊恐的看着高英才,生怕他对自己下手。
高英才见他的表情不似作伪,就来到了还在痛苦翻滚的小矶身边。
将一颗乳白色的小药丸塞进小矶的口中,小矶很快就停止了抓挠的动作和翻滚的身体,躺在地上虚弱的喘息。
高英才对着岸田英机说道:“把我的问题翻译给他听,告诉他,不说的话,我就让他一直痒下去!”
岸田英机听话的照做,对着小矶开始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
小矶身体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对于岸田英机的问话置若罔闻。
高英才见状再次拿着药粉来到了他的面前。
小矶这下有力气了,慌张的轱辘两圈,远离高英才的同时,急忙说道:
“话します!话すから!许して!(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