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说宫中掺杂了众多势力,让我们连沧澜教都人也不要相信!”童格如实答到!
沧澜教?
明晨大惊,“莫不是殿下被东方麒给坑了?”
童格点点头,“我觉得很有可能呢,你是不知道这沧澜教的教主有多么阴邪!”反正攻击他们童氏一族,便不是什么好人。
童扬不赞同的摇摇头,“这沧澜教的教主,能被白公子当成朋友,应该不是什么太过邪恶之人!”
童格嘟嘴,“那可说不定!”
明晨不耐烦的摆摆手,“算了,明日,那白晓晓答应带我入宫,我便去瞧瞧!”
弱受真是看走了眼,那他名称就算拼上性命也不会让那东方麒好过!
而宫中的东方麒现在亦是不太好过。
“你说什么?我们的人被人暗中处置了?”
这些年他们沧澜教安插在皇宫里面多少暗桩,没想到居然被人翻了出来。
“是,除此之外,似乎其他安插在皇宫里面的势力也多多少少被人挖出来杀了!”
东方麒眯起眼,“可知谁做的?”
暗卫沉默了几秒,随即答到,“似乎是白帝的人动的手,这里是他们的地盘,所以……”
“白帝?”白帝不是不理会朝政很多年了吗?怎么突然之间,管起这些事情了?
“你下去吧!”
这里毕竟是他们白家的地盘,他们沧澜教在这里的确掀不起什么波浪。
夜幕降临,躲在偏僻宫殿里面的墨染却发起了高烧。
院判慌慌张张跑过去,用尽了他全身的技术,也只能让墨染的温度维持在一定的程度,不在往上升了。
“怪哉,怪哉!”通过脉搏看不出病情,毕竟那脉象乱的就像一团揉乱的线团一般。
单是靠着伤口的情况,居然在开始流黑血。
原本第一次处理伤口时都是鲜红的血迹,怎么养着养着,还变了颜色呢?
院判可以确定没有人动过墨染的伤口,毕竟那上面的药,还有包扎手法都是他独门的,外人是模仿不来的。
难不成,是身体里原本的毒素不成?
院判深锁眉头,走在黑夜的小路之上。
没想到,黑夜里居然一个人影落在他面前。
“院判大人,皇太女殿下有请!”
院判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点点头。
拖着药箱进入东宫,白柔安然的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已经等很久了。
“父皇又让你去看病了?”
院判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点点头,“是!”
“你别瞒我,父皇到底如何!”
院判从容的答到,“回殿下,陛下很好,殿下不必担心!”因为受伤的根本就不是陛下,而是……
“既然如此,为何总是三根半夜让你去看诊?”
白柔一点都不相信。
“殿下,我与您出自同门,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您,殿下真的无碍!”
见此,白柔这才有些相信院判说的。
“这些天,父皇做出了与平日里不相符的举动,我只是担心……”担心他在为自己做最后的事情。
“殿下不必忧心!而且,殿下现在的身体状态,也不适合去想这些,若陛下真有何事,我必定如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