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靳薄言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尤其是别人伤害了他,他都会双倍还回去。
“嗯。”
靳薄言伸手在她脸上轻轻的抚摸,像电流一般,直接钻到她内心,全身。
男人深邃的眸子落在她脸上,带着灼,热的光。
能将人燃烧。
简芮心紧了紧,他忽然低头落下吻。
她微微颤抖,任由他的吻纷纷落下,也配合着他。
顿时,空气都变的暧昧起来。
门口守护的人都习以为常,该干嘛干嘛!
他们最坚决的任务就是,不让人进去打扰里面的人。
病房里原本清冷,现在因为两人也变得炙热起来。
简芮紧紧的抱着他的腰,眼神迷离,他深邃的眸子中, 反映出对她的爱。
内心被触动。
靳薄言抱着她,低沉沙哑的嗓音说,“我会给你幸福的。”
过去他不了解她,现在知道她总是带着不安,和担忧,现在他只想让她踏实,也会好好保护她。
能给她的,他都会给她。
爱情,婚礼,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只要他有的,都会好不顾及的给她。
两人折腾一番。
简芮早已经累得昏睡过去。
自从被唐兰送回来之后,她像个大病初愈的人,不想动,只想睡觉。
吃东西都没什么胃口。
关于简芮的病情和情绪,莫叶时刻和他报告。
他知道,这个女人是太累了。
过去她又要挣钱养家,还要隐瞒孩子,面对复杂的事情都是她一个人扛。
所以,他想要给她安稳,和踏实。
希望她早点好起来。
“保镖男……”
睡得迷迷糊糊的简芮忽然喊道,“你什么时候带我离开这里?”
“今天就回家。”
靳薄言没管她说的是梦话还是真的。
他早有这个想法,带着简芮回去,在家里好好休养,有什么问题可以叫莫叶过来家里治疗。
在医院里,总觉得不舒服。
反正他自己生病了,就从不来医院。
只有看老太太的时候,他才会来。
“我打电话安排一下。”靳薄言拿出手机给楚徊打电话。
但通话中。
他只好吻了吻她的脸,出去找楚徊。
楼道走廊窗户旁边的楚徊正在打电话,看到靳薄言找他,匆忙挂了电话,走过来。
“靳总。”
“嗯,安排一下出院。”
靳薄言点头,命令道。
“好的,刚才孩子们打电话要来医院,我这就给他们说说,简小姐马上回去的消息。”
楚徊也替孩子们开心。
“嗯。”
靳薄言应道。
楚徊打通电话,一可和一白听到妈咪押回来,都激动的欢呼气来。
电话这头的楚徊吵的都把手机拿远了些。
靳薄言站在旁边都能听到一可开心的声音,他眉宇间带着愉悦的情绪。
挂了电话,楚徊小心翼翼的说,“小孩子,喜欢闹!”
“嗯,那就尽快回去。”
靳薄言笑了笑。
他笑起来的模样真的很好看,只是这么多年,楚徊都没见过他这样开心的笑。
“是,马上安排。”
楚徊也替他们总裁开心,连忙去安排。
靳薄言又和莫叶吩咐道,“照顾好她,我过去看下奶奶。”
“好的靳总。”
莫叶恭敬的点头。
……
靳薄言来看靳老太太,一进去就看到温之远。
“薄言也来了。”温之远先打招呼。
“温叔又来看奶奶,有心了。”靳薄言淡淡的客气道。
说完,靳薄言就走向病房,温之远欲言又止的想说什么,但靳薄言的脚步没有停顿,假装没看到一般。
他时间很紧迫,看完奶奶还要送简芮回家,回去陪两个孩子,根本没时间闲聊。
不管温之远要说的是什么,他都没兴趣。
“我明天就去国外,最近可能就没法过来看靳老太太。”
身后靳薄言听到温之远不大不小的声音,和管家说着,似乎是故意让他听的。
楚徊不解的询问道,“温总可能想说的话对你有好处。”
“没必要,我的事我会处理。”
靳薄言很淡然。
从他掌管靳氏以来,就他自己解决任何事。
大事没人能帮他,小事他不需要,习惯成自然。
“他想说没说的样子,看着很重要似的。”楚徊也说不清。
“重要的事更不应该在这样随便的场合说。”
靳薄言说完脚步都不停,直径走进病房。
楚徊跟着他们总裁这么多年,知道他说的话和做的决定很难改变。
默了默没在多说什么。
病床上的靳老太太比前几天好很多。
虽然还是虚弱的躺在病床上,但此刻眼睛微睁,看都他进来,吃力的伸手。
“奶奶。”
靳薄言三两步走到床边,拉着靳老太太的手。
“你和……”靳老太太用力的呼了一口气,吃力的说,“你和芝芝……一定要……结婚。”
老太太说话很吃力,声音带着虚弱,喘气都不艰难,但眼神非常的坚定,还有她手上的力道也非常大。
似乎在告诉靳薄言,这件事,真的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靳薄言虽然心里早就认定了简芮,还有两个孩子是亲生的。
但此刻老太太是病人,情况刚刚好转,他不想说真话,所以想了想说,“奶奶,您快点好起来,这些都好说。”
“守护好靳家,就……要和温家……”靳老太太还在吃力的说着。
靳薄言顿了顿,原来靳老太太早就知道公司的情况,还有国外的那些人。
说是国外的神秘人,但调查发现,也是运城人,只是这些年一直在国外而已。
所以,只要靳家和温家闹不愉快,温家可能和别人合作,这样对靳家很不利。
神秘人和霍家往来密切,要是温家也加入,那势力不容小觑。
靳薄言想到的这些,靳老太太肯定也早就想到了,所以看着奶奶担忧紧张的模样,他的心情也变的复杂起来。
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既难过又不悦。
面对生病的奶奶还要想着靳家,他内心很是自责,老人家跟病魔抗衡已经很不容易了,还要操心公司的事。
他眉头皱着,对温之远的做法很是愤怒。
明知道奶奶不能受刺激,不能过度操心,他还和奶奶说了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