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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高大的身子,将苏南护在身后,他的眼眸之中迸射出一丝凌冽的光。

他长得很好看,周身都散发着白色的光芒。

如神降临一般。

苏南的嗓子几乎都哑了,看着妹妹那般痛苦的模样。

“哪里来的小鬼,居然敢伤害嫁女。”男人的声音充斥着冷冽。

在那一瞬,要将苏怡神魂俱灭,幸好,院子外有人进来了,姜池鱼在苒苒的催促下,过来救人。

她没想到生长在子母棺之中的苒苒,居然还有心善的一面。

姜池鱼起手,在她的掩护之下,苒苒将人救走,速度快的惊人。

苒苒将奄奄一息的小怡带走,在魂飞魄散之前把人领走,巨大的压迫感,让屋子里那位男人愣神。

他追着姜池鱼:“你是什么人?居然有如此强大的……”

姜池鱼随手一个烟雾弹,转而逃离了那个地方,若是惊动了那里的人,姜池鱼不会是对手的。

毕竟这里不是天启!

男人没有追过去,见姜池鱼他们只是想救苏怡,他皱着眉头,上前看苏南。

“你没事吧?”

男人伸出修长的手指,将跌坐在地上的女人搀扶起来。

苏南一瞬间的恍惚,看着面前的男人,她张了张嘴,突然发现自己说不出什么。

“没事,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只是……我的身份,不好与外面的人接触。”苏南轻声道,露出那张绝美的脸蛋。

一瞬间,站在面前的男人隐隐有些恍惚,他皱起眉头:“无碍,我不算外面的人,你好生休息吧。”

“多谢公子。”苏南连连道谢,看着那远去的背影,她的心跳不止。

第一次有一种心踹小鹿的感觉,脸颊也是泛了红光,她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男人,比画上的还要好看。

苏南知道自己沦陷了,可又有什么用呢,自己很快就会成为海嫁女,是准备死亡的人啊。

怎么敢奢求眼前这般绝尘的男子。

妹妹的那番话在耳边响起,苏南一夜没有睡,她的内心深处,满是愧疚,第二天便请求族长,她想见见父母。

在祭祀还未开始之前,苏南是可以见见父母的,只是最近苏夫人闹得太僵,这边也没有安排他们见面。

昨夜出现的男人,又来了。

族长原本想要拒绝苏南的请求,但站在一侧的男人发话了:“让她见见吧,解解相思的苦闷。”

“那……好吧。”族长当即交代下去,眼神之中满是震惊,这还是大祭司第一次替凡人说话。

从前绝对没有见过这样的大祭司,几人坐在屋子里,苏南忍不住,屡屡用余光去见那男子。

她从未见过大祭司的,如今便是第一次。

“昨夜闯入的人,大祭司可要抓捕?”族长询问道,现场还残留着一些东西。

大祭司?

苏南的心一瞬间悬了起来,原来他就是那个传闻之中的大祭司啊,也难怪鲛人族的圣女会沦陷了。

就这张脸,随便换一个人,都不可能抵挡得住。

“查。”大祭司沉声,他倒是要瞧瞧,谁的胆子那么大,居然当着他的面,将人救走。

而且那个女人身上藏了不属于她的东西,那个小鬼厉害的很。

“苏夫人来了,您随我过来吧。”

苏南紧跟着出去,对大祭司道了一句谢之后便离开了。

屋子里的人大气不敢出,一个比一个害怕惹恼了这位。

“大祭司突然降临,是有什么交代吗?”族长唯唯诺诺的,也不知道上头有什么吩咐,毕竟很快就要开始新一轮的祭祀。

男人沉声:“我不过是随意走走,恰好碰到厉鬼索命,帮她一把而已。”

“如此,甚好。”

没什么事情自然是最好的,不要中途生出什么变节来。

苏南被带着去见母亲,看着苏夫人如今消瘦的模样,她的心底很不是滋味。

“娘。”

“囡囡啊,娘心头掉下的肉,娘怎么舍得你啊。”苏夫人连连哀嚎,眼泪都快哭尽了。

苏南轻声道:“这本就是被选中的命运,逃不掉的,母亲,我想跟你说,小怡死得冤,她不该替我承受那些,可否给小怡立一个衣冠冢……然后……”

“不要提她。”苏夫人冷声道,“她自小没有养在家中,本就是个不详的,我指望她替你挡灾,谁知道……”

苏夫人说出这番话,让苏南很难受,她张了张嘴,却也不敢忤逆母亲。

而今他们这对双生姐妹花,都要成为海嫁女,也没什么再需要辩解的。

“宗祠内部,替小怡立一块吧,权当我求母亲了。”苏南说着要跪下。

她自小受宠,出生的时候虽是双生,可她跟苏怡完全是两个命运。

算命的当时便说,一黑一白,得送走那个命中带煞气的,从那之后,苏怡便被养在尼姑庵里。

一养便是那么久,她每年只有过年才被准备回到苏家,与苏南的姐妹情谊根本不深。

这一次,苏怡以为自己会被接回来,可谁知道,居然是顶替姐姐成为海嫁女。

他们是双生,那张脸生得一模一样,自然不会被人察觉。

“好,娘都答应你,只是囡囡,这次本该是徐家……”

“这是属于我的命运,能成为海神的妻子,是我的幸运。”

苏南是信徒,所以对于这件事情,并没有那样的排斥。

但苏夫人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她抱着女儿痛哭,在门外男人进来之后,才稍稍收敛一些。

“送客吧,也不必太有牵挂的。”

大祭司的声音冷漠,在苏夫人离开之后,他坐在苏南的面前,不说话,只是那样静静地坐着。

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苏南张了张嘴,不敢言语,连呼吸都变得极其轻微。

生怕惹着这位。

大祭司拿起茶盏:“害怕吗?”

“啊——”苏南才听出那是对自己说话,她的喉咙发紧,“不怕的,这是我的命。”

“呵。”大祭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倒是乖啊,什么命不命的,不过是有人安排好的罢了,你可真是……”

大祭司修长的手指,揉了揉眉心。

“够蠢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