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宝宝们手动添加背景音乐:《此生不换》,一定要加( ?° ?? ?°)?】
几人拿着钥匙来了枉死城。
守门人看到是江又年,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当天夜里,无人察觉。
枉死城某间牢房的门开了,又关上了。
第二天。
有人讨论:“听说枉死城丢了几个犯人?”
枉死城的人:“瞎扯!我们严防死守,连只蚊子都飞不出来!”
与此同时,明月镇的工厂里。
韩婷婷独坐高台,手持鱼竿。
只听“噗嗤”一声,锋利的鱼钩将一头人鱼的脑袋分成了两半。
——
转眼到了离开的日子。
走之前,众人再次去了一楼大厅的机器验证台。
小悠功业值120
江又年......120
孔鹊、泰哥......100
林墨、林纾......110
老高......80
张叔没验,他不打算走,夫妻俩就住在明月镇,给来往的亡灵做个头发,也挺好的。
齐烽插兜站在一边儿不说话。
城主拉着林纾的手,那双眼里是化不开的悲伤,“纾纾,保重。”
林墨本要对城主说两句告别的话,岂料对面直接一个大巴掌呼了过来。
“臭小子!以后老老实实上学,再拖累纾纾,信不信我晚上上去找你!”
林墨脑瓜子被打得嗡嗡疼,哀嚎着应下,“好好好!我错了错了!”
泰哥满脸欢喜,终于要回去了。
小悠面露不舍,挨个抱了所有人。
孔鹊强颜欢笑,“还挺舍不得你们。”
“好了,走吧。”
周梅打开传送室的大门,示意众人进去。
泰哥拉着小悠,不舍地朝身后的众人挥手。
城主依依不舍地推开林纾,“走吧。”
林纾把刀塞给城主,“等我回来的那天,来找你取。”
林墨被林纾揪着衣领拽进传送室,再不敢回头看一眼。
孔鹊从衣兜里掏了掏,而后把什么东西塞到送行的几人手里,“临别了,送你们点儿纪念品。”
待他离开后,众人摊开手心一看,好大块金子!
果然,论实在,还得是他!
转眼,大厅里就只剩下江又年还没进去了。
传送室里传来小悠的啜泣,林墨的鬼哭狼嚎。
“小江,走吧。”
“我在等一个人。”
江又年话音刚落,只见一个风尘仆仆的人从门外进来。
正是面容沧桑的冥主。
众人纷纷让开,给人家父子俩一个告别的机会。
冥主把一个东西塞到了江又年手里,颇有些无奈,“我答应你了,安心回去吧。”
捏着手心里的东西,江又年满意地笑了。
欲要转身离去,又忽而顿住脚步,“校门口那个摆摊儿的人是你,还是谢南州?”
冥主红了眼眶,含笑点了点头,“是我。”
那个追随着江又年升学的小吃摊子,总是有刚好卖不完的鸡蛋、肉放进江又年的碗里。
总是在江又年没带伞的时候刚好多了一把......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对面的人忽而扑了过来,用力地撞进了他的怀抱。
良久,冥主忽而瞳孔一震,满眼的不可置信。
不待他反应过来,江又年却已松开他转身离去。
那声“爸爸”,他再次等到,等了好久好久。
他的儿子,回来了。
传送室的大门砰的一声关上,里面白光一闪,再无一人。
——
江城人民医院
泰哥缓缓睁开眼睛,紧接着,一旁响起一道惊喜的声音。
“医生!医生!我老公醒了!”
另一边床上,泰哥听到同样欢喜的声音。
“孔鹊?孔鹊?!”
“医生!医生!快来快来!我儿子也醒了!”
泰哥迷迷蒙蒙地眨着眼睛,心里想着,怎么会有人叫孔雀啊?
好难听!
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已然思绪清明,能够看清担忧的老婆和女儿了。
一家三口紧紧抱在一起。
泰哥老婆心疼又气愤,“你做什么悄悄去打黑拳,咱们做点儿小买卖一样能过日子,你要是死了,让我和孩子怎么办?”
泰哥红着眼眶,“对不起,老婆,我错了,我再也不去了。”
忽而,一旁的病床上响起声音,“大哥,你是打拳的?”
泰哥回头看去,只见旁边病床上躺的那个叫孔鹊的,脑袋上裹着纱布。
于是老实点了点头,“嗯。”
一听此话,孔鹊神色欢喜起来,“这样!你来给我做保镖!我给你开工资啊!月薪一万,我就是一个收租的,没什么危险的。”
泰哥夫妻俩对视一眼,而后朝着孔鹊的方向点了点头,“好啊!老板!”
二人对视的瞬间,不知道为什么。
都觉得有些熟悉,亲切,又有些难过。
忽而就热泪盈眶起来了。
——
江城儿童医院
专家拿着片子看着半晌,连连惊叹。
“奇迹!真是奇迹!这种情况,闻所未闻!
好了!只要再做一段时间的康复训练,就可以站起来了!”
一对年轻夫妇喜极而泣,抓着医生满含希冀地问,“以后可以去上学吗?孩子很想上学。”
专家哭笑不得,“这个情况,莫说是上学了,跑、跳都不是问题!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记得定期回来复查,明天就出院吧!”
“好好!感谢您,医生,我给您磕头了。”
说着,夫妻俩跪在地上对着医生就开始磕头。
可把老专家吓得够呛,连忙跪下把人往上扶,“做什么?快起来!你们要谢,就谢老天开眼了。”
夫妻俩被送出门后,泪眼婆娑地商量着,“老公,等小悠身体好些了,咱们带他去一趟庙里好不好 ?”
年轻男人同样红着眼眶,“好,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去,走着去!”
——
江城人民医院急诊室外
医生打开急诊室大门,悲痛地对着门外等候的人深深鞠了一躬。
“张....老先生于20...年20时19分30秒逝世......节哀!”
一行人闻言,哭得肝肠寸断。
“爸!爸!你怎么就走了啊!”
“你和妈都走了!留下我们怎么办啊!”
——
江城郊外
河岸边站了不少的围观群众。
两个人瘫在河边的草丛里,身上湿漉漉的,都在大口喘着气。
只见江面上飘着一些塑料残骸。
打捞队还在江上进行打捞工作。
一道中年男人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小伙子!你自己看看,多危险!今天要不是这个女娃救你,你就死了!你看看跟你一起飙车的那几个,到现在都没打捞上来,多半是没了。”
林墨心有余悸地看向一旁冷漠的少女,“他是我姐。”
林纾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刚才在水里,其实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几乎就要以为他们姐弟俩都要淹死在水里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当时有一股力量在托举着把他们往上送。
“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惹事了。”
林墨的歉疚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林纾侧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回家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