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无语住的男人在她软腰掐了把,“徐鲸,你别总质疑你男人的能力…”
徐鲸嬉皮笑脸的,她扬手在谈序吔脸上做着鬼脸,“略略略…”
谈序吔庆幸她只是在脸上放肆,没有更深的一步。
想法落定,小姑娘便开始实行她的老规矩,小手冰凉地贴敷在他腹部…
谈序吔心跳在顷刻间骤停,他卷腹的动作太过明显,徐鲸不由得寸寸按压。
他阖上眼睛,想要将自己强行关机,却在下一秒女孩越凑越近。
两人躺在一起,还挨得很近。
谈序吔禁欲了这么久,第一次觉得下半身宛如忠诚于徐鲸,反应距离…
意识到这些事实后,他脑袋轰隆隆炸响,眸子里面暗潮翻涌。
“鲸鲸乖,老老实实睡觉。”
欲感和刺痛双重打压,他生怕又流鼻血,喉结微不可防地动了一下。
徐鲸盯着男人薄唇,色猫心思满是黄色废料,好久没亲到了…
亲一下,谈序吔不介意吧?
……就舔舐?
徐鲸胡乱诌地想着,脑袋不自觉地往他身上蹭了蹭。
谈序吔难以想象到自己被拱火后的模样,惊怕地往后躲着。
徐鲸犹如甩不掉的,他去哪,她跟到哪。
谈序吔的理智稀碎在地,认识到徐鲸的坏心思,他头疼不已。
“鲸鲸,你再胡闹,我就叫人把你送出去。”
徐鲸胆量被男人惯大了,丝毫不畏惧他的言行,“阿吔,你洗澡了嘛…”
谈序吔深吸一口气,神态渐渐乱了分寸,“洗了。”
“你是不是把我的沐浴露偷拿过来了?好香呐~”徐鲸撒娇地说。
谈序吔心头一紧,眼睛似乎有什么剧烈的振动破欲而出。
“鲸鲸,你怀着孩子呢…”
“哼,孩子不是你种吗!”
男人忽然没了话,好声好气地接着上句说:“发病时间不确定,鲸鲸你忍着点,嗯?”
“接个吻总行吧?”
徐鲸仰着脑袋,小嘴巴撅起。
谈序吔不答,眼眸却一下子暗了几分,目光灼热,滚烫无比。
最后还是没能抵住诱惑,他俯下身子吻印在女孩的红唇。
而这一亲上,他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舌尖试探性地抵触…
徐鲸睫毛颤动地紧,小手干巴巴地揪着病床的床单,皱痕起伏。
男人反而克制地与她商量,“亲完就回自己房间,好不好?”
“不是多想好…”
“没得商量。”
谈序吔温热的指腹摩挲着你不会微微发烫的耳垂,小施惩戒地揪住。
徐鲸只能乖乖地说:“好。”
小事他都能由着她胡来,大事他都自己独揽。
谈序吔极其珍惜这次的相处时间想,他咽了咽唾沫,低头吻向了女孩的脖颈,独属于他的侵略性。
徐鲸如往常一样,承受凶狠承受久了,她便招架不住。
谈序吔好在最后收敛住,他伸出手来抓来一个枕头,将其放在两人的中间,用来隔绝旖旎气。
“用得着这样吗?”女孩幽怨地瞧着他看,手指狠狠戳着枕头。
谈序吔诉说着自己的良苦用心:“你是在考验我的禽兽属性吗?”
徐鲸绷着脸,“又不是没见过!”
男人气笑,索性没过多地解释,而是捋顺对方的头发。
“想睡觉快点。”
等她睡着了,他便送她回屋。
徐鲸拱了拱脑袋,打着哈欠摇摇欲坠,眼皮略微沉重了些。
嗜睡的毛病又犯了…
按理说,她是个夜猫子的。
谈序吔忽地察觉到自己药效犯了,神经仿佛被烈火灼烧,理智的边缘开始模糊。
他的瞳孔骤缩,眼底翻涌着压抑的痛苦与挣扎,额头上不断有汗水顺着下巴滴落。
徐鲸被他的异样惊醒,迷茫中看见谈序吔紧锁的眉头和颤抖的身体。
她惊慌地伸出手想要抚平他的痛苦:“阿吔,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男人紧握成拳的手指深深嵌入掌心,试图用肉体的疼痛来压制内心的狂暴,但药效如同洪水横流,将他一点点吞噬。
“走开。”
徐鲸伸出去的手被拍开,只见谈序吔一个侧身踉跄地翻落地板。
他快速地秉着最后的一根弦去翻找镇定剂。
女孩见状想要靠近,谁料男人赤红着眼怒吼制止住她,“别过来!”
徐鲸平静地慰抚着谈序吔的情绪,“阿吔,镇定剂不能老是依赖…”
“你试着,试着深呼吸。”
“或者我过去,你的手臂紫了…”
“你别乱动,别乱动…”
谈序吔完全听不进去,他已经开始自残,他猛地低头,牙齿狠狠嵌入了自己的手臂。
徐鲸顾不得男人的嘱托,当即上前抱住他,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硬是拽开了他染红的手臂。
“谈序吔!”
谈序吔发狂时力气非常的大,这几天需三四个人才能控制住他。
他大掌一挥,徐鲸护着肚子的同时,身子朝后撞到了墙上。
嘶,好痛。
她倒吸一口凉气,小手还是紧抓着男人,“阿吔…”
谈序吔的潜意识听到这句喊声,有一霎间的顿挫。
徐鲸抚着后背,她提步上前,口吻轻软地说:“阿吔,我知道这个过程很痛苦,我们不要反抗,试着去迎合……”
男人脑袋像撕裂地疼,他打碎了玻璃杯,双手抱头,痛苦地蜷缩成一团,仿佛有千万根针在颅腔内肆意穿梭。
徐鲸心疼地跪坐在他身旁,胳膊轻轻搭在他的肩上,“阿吔最乖了。”
“我…控制不住疼。”谈序吔嘴角溢出低沉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没事的阿吔,没事的。”女孩说,“别怕…”
谈序吔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只记得这个声音在意识深处有所触及…
身子条件反射地不去伤害,被迫地承担着剧烈撕扯。
“鲸鲸…我不想离婚。”
人在害怕之时,会说出内心最想表达的事情。
徐鲸憋住哭音,良久才回道:“好,我们不离婚…”
“我…不想这样糟乱的样子被鲸鲸看到。”
“哪里糟乱了?我怎么瞧着蛮帅的。”
“头疼,好想发火……”
男人抑制着狂躁的因子,他坚持不了多久的…
徐鲸深知这不是长久之计。
她把自己右手递过去,谈序吔宛如不听指令的野兽,直接发泄般咬了上去。
女孩疼的脸颊皱起,她仍旧低声细语地说:“阿吔,等你好了,记得加倍补偿我…”
“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恐怕这圈牙齿印,比暧痕还难消。